深秋的冷风吹在他烫热的脸上,可却吹不散他脸上的热度,眼睛在朦胧的夜色里,闪烁着异样的光。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嘴唇,回味她那柔软温热的唇瓣,那触感让他心神荡漾。
只可惜只能蜻蜓点水般,有些意犹未尽。
还有她那身上独特的清香药味,不知道为何,竟让他有种心安的感觉,只想靠近她。
“真是个磨人的小丫头!”他嘴里喃喃着,“真想把你捆绑起来,永远禁锢在身边才好。”
“王爷,您要捆绑谁?”郑大东从暗处闪出来,一副替主子分忧的表情,“属下这就去捉来。”
正浮想联翩的某人被打扰了思绪,脸色顿时黑下来,“明日早上,绕王府跑一百圈。”
他说完,便闪身离开了,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为什么?”郑大兴懵了。
每次谁犯了错,就会被王爷惩罚绕王府跑一百圈,他又没有犯什么错啊?
凌风也闪身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好自为之吧!兄弟。”
郑大兴一把拉住他,“凌风,咱是可是多年的兄弟情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怎么救?”凌风无语看他,“让我替你去受罚吗?”
“那倒不是,可我得守在程府,如果我回去受罚,万一这里出了什么事,我死定了。”郑大东搞不明白自己哪里出错了,惹得王爷生这么大的气。
饶王府跑一百圈,不得跑一两时辰?
“说你缺根筋你还不信!”凌风一把拍掉他的手,也离开了,风中送来一句:“可以去找王妃……”
“找王妃?”郑大东手挠着后脑勺,猛然顿悟,“对啊!嘿嘿……”
三日后,朝堂之上。
厉北墨拿出有力证据,当着皇帝与文武百官的面,状告十二位官员利用手中职权贪赃枉法、强抢民女草菅人命、买卖官职等等罪行。
这十二位官员里,有上官柏,林继宗,还有他的庶弟林继民,林澜等等。
林继民与林澜是父子,都在虎贲营里担任要职,在外人眼里,虎贲营就是林家军营,所有军职都是这父子俩明码标价卖出。
“皇上,微臣冤枉啊!”
琦王党官员跪下一大片,齐声大喊冤枉。
“冤枉你们?”
厉北墨上前,对大殿外大喊一声,“把人带上来!”
“是!”
话音落下,就见御林军统领带着一队人,把十几个人犯押进来。后面还跟着几十个麻布粗衣的普通老百姓。
这些犯人满身血污,头发蓬乱,一个个按跪在大殿之上。
看到这些人的面孔,林继宗眼里有丝慌色,但脸上镇定,问道:“靖安王,你这是何意?”
“明远侯,你先别急。”厉北墨大手一挥,“抬上来!”
跟在后面的凌风与孟吉抬着一个大箱子,走到了大殿中间放下,并打开了盖子。
厉北墨道:“父皇,这箱子里的东西都是这些官员的罪证,请您过目。”
“哦?”嘉和帝从龙椅上走下来。
范丞相先在箱子里检查过一遍,才拿出其中一封信件打开,恭敬地递给嘉和帝。
嘉和帝信还没有看完,脸上已经露出怒意,连看了三封后,已然气得浑身颤抖,将手里的信件甩在那些被告的官员脸上。
“看看你们做的好事,不择手段,泯灭人性,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朕居然养出你们这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范丞相也看了好几封密信,当立即让人拿下这十几个官员,摘下官帽,剥下官服,被御林军按压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