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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灵异 > 邪神也要叫我祖师爷 > 第18章 老头子

白小飞说完这句话以后又搓了搓手,进了屋没有外人后才有些不好意思,又无比羞愧的说道:“其实我媳妇跟我闹离婚是因为我儿子被撞了腿以后,她肚子里的快五个月的孩子也掉了。当时正怀着我家老二,这下子也没了,我想请两位小神仙再给个那样的符让我媳妇儿赶紧养好身体,别落下病根儿。”

啊?这白大哥不信就不信,一信起来真让人有点招架不住,这种事儿得找医生看病对症下药,什么事儿都找先生那要医生干啥?

他是不是因为土地庙躲雨的时候,颜思给他吃了一张开光的祛百病符,他就以为什么事儿都吃个符就能好?

有些事情是可以做,但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就连上一张祛病符如果不是小师姐为我开解即将爆发的,人与人之间问候祖宗的大战,她是肯定不会拿出来的。

人各有命,由天而定,灾祸也是。有时候先生不是万能的,该看病就去看病,该喝药就该喝药。

如果什么事情都只靠着一张开光的符,那么我丢魂少窍这样的事情早就不知道吃多少符了,如果有这种法子的话,我爷爷早拎着我的脖子直接开灌了。

“赵大哥,凡事皆有利弊,有些事情要对症下药。您媳妇的事情我们也感觉到很惋惜,但是这种时候去找医生看说不定疗效会更好。”

这回轮到白小飞惊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那、那……那我的腰?”

“你的腰被治好的过程中,也是经历五脏肺腑被火烧开的疼痛治好的。你媳妇还在养病身子太弱,靠这个办法肯定是雪上加霜,所以这个时候就要去看医生养病恢复了。”

做人怎么也得面面俱到,好坏都预料,这点是我这几天刚跟颜思师姐学会的。

我掏出一张空白的符纸和笔来,摊开在炕上好一顿乱画,“但是我可以赠白大哥一张送子符,贴在床头正中间,届时子孙自然来。”

这符是我前几天刚在书上看到的,比别的符都好画,没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了,正所谓今日留一线,他日好相见。不定以后还能跟白美琳嫂子一样把我推荐给别人,都是赚钱的路子怎么赚不是赚。

“也、也行。”白小飞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张符纸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揉皱了。

他坐在炕上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半天像是醍醐灌顶般的惊了一瞬,有些惊愕的抬头看着我们问道:“我这么倒霉会不会是得罪人了?”

我跟他大眼瞪小眼互看了半天,一时之间在心中生出了些许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沉寂悲痛之感,这话问的一点都不严谨,我又不知道你有没有得罪过人,得问自己个儿啊。

白小飞皱着眉头回忆,沉默了片刻突然像是了然了什么一样大喊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半年前,我家来了个算命的老大爷管我讨水喝,当时锅里水刚烧开,他看起来很渴的样子,也不管烫不烫端起来就喝,给我吓了一大跳,水还冒着泡,他喝的又着急,我担心把他烫坏了,想让他慢慢喝就随手抓了一把稻子皮儿扔碗里。”

“这大爷看起来好像挺感激我给他水喝,就说可以帮我看看事儿,但是我家当时也没什么事儿,我就想说回绝了。但人家一片好心,刚好到了快要上坟的日子,我就跟他提议说能不能跟我去坟上走一趟,帮我们看看阴宅风水,好让家里的列祖列宗们住的舒坦点儿。”

“他去坟上一看就说这阴宅右边的山脉没选好,比左边高出了三寸,是很普通的阴宅风水,没什么大错但时间久了恐怕会影响家里人的气运。但这座大山不知道形成了几万年,不兴炸也不兴砍,这老头儿就画了个符让我贴家里墙角,说这样就行了,又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半年以后找他来一趟。”

这白小飞是真心大啊,反射弧时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半年前的事儿现在才想起来。

这事儿咱们只能听听也不好说什么,事已至此也只能让他去将之前那老头儿请来看看,谁也说不准是不是人家干的,正经的风水先生没几个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毕竟折损的可是自己的福报。

但很快我就不这么认为了,白小飞费了老半天劲儿搬开放在角落里的大衣柜,露出来贴在墙角下的白符纸,看得出来贴上去的时间有些久了,白符纸上面因为蒙了层灰而变得焦黄接近地面的符纸被耗子给咬掉角儿,上面罕见的是用黑墨画出来的符咒。

我当即整个人都愣住,从来没有听爷爷说谁还修炼殷心法的,正常来讲很多修习殷心法的修士基本上都是隐修,没几个跟我爷爷似的住在村子里给人看事儿。

殷心法的前身是巫蛊之术,因为太邪气而不被正统门派所认可,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被人打散,流入民间四分五裂了,殷心法门下又被分裂出来很多小法门,但鲜少有人会明晃晃的出来做事。

关键是这白纸黑字上面画的诡异凌乱,白小飞当时就没怀疑过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本人是学这个的,画这些符纸的时候都觉得身后阴风阵阵浑身发麻,他看着这玩意儿贴在自家墙角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这符纸我在我爷那几本书上见过,这是典型的风水破败符,正确的用法应该是将符纸烧成灰,放在这家的屋檐上头或者埋入对方的祖坟里面,阴损又毒辣,能够很快让一个完整的家庭妻离子散破败不堪,哪怕是阴德很好,也会四分五裂。

但那老头儿显然是想害人又怕到时候受不了太强的反噬,怕对自身多有折损所以这才留了后手,只是将这倒霉催的符纸贴在家里墙角,又嘱咐白小飞说半年以后再找他,明显一开始他就是打算要害人的,却又没有将事情做尽。

但只是贴上这张符纸都够人喝一壶的,就像是耗子偷粮仓的大米,一点一点的搬运出去,若是没人发现迟早也有粮仓被搬空的一天,害人是真的,膈应人也是真的。

怪不得他家阴宅右边的山脉都逐渐成煞了,有这么一张符纸搁家里镇着,很难不生变啊,过了半年多才发现也是真不及时,还好赶巧这符纸起的作用越来越大的时候发现了。

白小飞看着我的眼神逐渐严肃起来,心有忐忑的开口问道:“小先生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这符纸现在还肯定不能动,一动对面的人就能察觉出来,烧了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治标不治本,得揪出后面作孽的人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我下意识的看向小师姐,显然她也看出来不对劲的地方,但他并没有开口,而是静静的看着我,等我来回答白小飞的问题。

这可咋说捏,依照白小飞咋咋呼呼的暴躁性子,我要说出来他立马就能抄家伙找上门去干架,但又不能打草惊蛇,一有风吹草动人家察觉到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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