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律都是皮外伤，很快就从医院出院了，脸上的青紫让伤情看起来还是那么严重。
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温宁看不得牛律这幅样子。
正巧萧伯凌也不想人受着伤还要工作，就批准牛律回家养伤了。
温宁眨巴着眼睛看着萧伯凌，说：“我的工作怎么安排？”
萧伯凌龇着牙，他能怎么安排？
工作的安排还不是要看顶楼那位的意见？
想了想，萧伯凌还是将温宁交给方律亲自带着，他点了点旁边的方律，“跟着方律，你能学到不少东西，好好跟着学吧！至于跑外勤的事情，再说吧。”
方律目前也不需要跑外勤，让温宁跟着，岂不是又能将人困在公司了？
萧伯凌觉得自己简直是是个天才，不然不会想到这样的好办法。
无所事事的一天有一天，温宁感觉自己闲的身上都要长草了。
这天中午的时候，牛律终于回来报道了。
牛律脸上的青紫转化成了淡淡的淤青，看着就知道伤势好的差不多了。
办公室。
萧伯凌盯着牛律，“你的心思我明白，想尽早结束这个案子！但是万总不是一般人，你盯了这么长时间，应该看出些门道了！你做这行也很久了，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我希望你能做到心里有数。案子可以慢慢解决，接下来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一个人受伤，你明白么？”
牛律没有应声，她默认了下来。
她知道这次幸亏是温宁没有受伤，温宁还是一个好奇心比较强的人。
如果被温宁知道，她半夜还跑去跟踪那个万总，温宁心里肯定不好受。
可惜了，她原本就没打算让温宁跟着。
从这一层层的保护中，她早就看出来温宁的身份不一般的事情了。
事实跟她猜想的一样，萧伯凌这样点她，不就是为了保护温宁不受到伤害？
她正是因为心里非常清楚，才会这么做的。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么接下来，我只能让你退出这个案子了！目前温宁被方律接手，接下来温宁肯定会来找我，让我安排你们一个组，别让我失望。”萧伯凌语中暗含警告。
“您放心！里面的人只是说话不干净，我以后也不会那么冲动了。”
“这次的事情主要还是我预估的错误，本来我是想着跟上去看看万总每天离开家之后，会去哪里，谁知道开没开始跟踪，我就歇菜了呢？”
牛律挠挠头，满头满脑都是问号。
“本来我是想想等全部都弄清楚之后，就直接告诉您的，结果没想到中间出现了这样的差错，想来万总的行动肯定会更加隐蔽。”
她现在想起来都还是头疼的状态，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徐爱你在全部都变成了竹篮打水。
萧伯凌作为上司，自然也是修过心理学的，心理学和法学是相互关联着的两个学科，索性他当时上学的时候，成绩还是很不错的。
两门功课全部都是优秀。
他表情非常不好看，说实话没人喜欢抗不了压的员工，“不要等到全部弄完，万总可不会给你们太多的时间，你自己考虑好下一步要怎么做，然后和方律联系看看怎么把行动更加完善。”
“我并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要清楚的知道，跟在你身边的温宁是怀孕的状态，肚子里有条小生命，一旦出现意外，这个责任我们担不起。所以，我希望上次的事情不要再出现一次了，你能明白的吧？”
牛律这才彻底认清楚，不是自己重要，而是温宁足够重要。
她浅浅应了声，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之后就离开了。
温宁见牛律从办公室出来，赶紧凑过来说：“我手上的活都干的差不多的，牛律，我们什么时候再出一次外勤啊？”
她形容不好自己的那种感觉，第一次出外勤，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了。
但是她还是坚持，不管走到什么地步，最起码以后不会后悔。
看着温宁期待的小眼神，牛律无奈道：“你现在跟着方律不是也挺好的？方律的经验也非常的丰富，其实比我要好很多。你跟着方律能学到很多东西。”
“你就知足吧！一般人想跟着方律还没有那个机会呢！想跟着方律都是要经过层层筛选的。”
“而且你现在的身体条件也不足以支撑你频繁地对接外勤吧？你就消停的吧！这个案子不难，再给几天就能全部都解决完了。”
温宁这才搞清楚，原来方律手下实习生的名额这么难搞。
“可是我还是想跟着你出外勤，我觉得这样比较有意思？我还没问你上次的伤是怎么搞的？需要我帮忙就行了。
跟着方律有什么意思？方律整天都在坐诊大本营，她可不想跟在后面端茶递水的。
跟在牛律身边，起码还能见识到平时根本就见不到的景象。
牛律摇摇头，“你就好好跟着方律就成了，我这边还有点点事情。”
她是真想扔掉现在手里这个烫手的山芋，好不容易方律接收了。
再一个就是她不是敷衍的，是真的有事。
她刚刚从医院出来，后面还是需要把工作对接好，才能继续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她落下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如果不努力一点的话，怕被踢出团队，这个时候再带着温宁，无疑对她的工作来说是雪上加霜的下场。
只是牛律接收资料的时候，惊呆了。
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
牛律愣了一下，“现在万总恢复了之前的作息？你们剩下的人跟踪了这么久，一点有效的消息都么有？”
她住院之前，可以说证据什么的都相当的完善。
可是就缺了关键的那一点。
方律也是拧着眉头，没人比他还希望这个案子赶紧结束了。
谁能知道这个万总居然这么厉害？这段时间硬生生做到滴水不漏，就连身边的秘书都很少带出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
牛律暗自猜测着，难不成是万总洞悉了他们的目的？
这不可能，除非他们这边有人一直在联系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