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首饰太多,夏夏并没有注意,陆晏州又是站着的,她抬起头看,“哥哥怎么啦?”
陆晏州不动声色:“没什么,这个哥哥拿走了。”
“好。”
陆晏州出去,捏着首饰盒的手臂经脉暴起。
他翻窗而入,室内熟悉的幽香丝丝缕缕地蹿来,搅动着他的灵魂在放纵翻滚,昏暗的房间依稀能看到床上的女人露出来的白皙手臂。
他靠近。
雾茫的夜色将他的神色全都敛了去,他坐下,掀开被子,凉意进被窝,邱意浓哆嗦了一下。
他看着她冷,看着她无意识地伸手抓被子,看着她抓到了他,在梦里觉得有几分熟悉,便捏着未动,睡了。
陆宴州反手一握,用力地捏着她的骨头!
疼得邱意浓无意识地嘤咛,他才慢慢松开。
甩开她,迅速去浴室,关门,衣服都没脱站在水下,温热的水从头浇下,那升起来的燥气依然肆虐!
第二天。
陆宴州给文臣打电话,“你的家教老师几点去给你上课?”
“她都是隔一天来一次,明晚六点来,怎么啦姐夫?”
“没什么,随口一问。”
挂了。
隔天。
邱意浓到达到西子湖,看到院子里有一个雪人,不知是谁给堆的,头顶上挺着两朵蜡梅。
进屋,文臣已经在茶几上摊好课本,轻狂得道:“看什么看,老子堆的,怎么样!”
“……不错,不过你说话要是能文明点儿,说你堆的效果会更好。”
“切。”文臣不羁的抬抬下巴,给她扔了一个盒子过去,“我们班女同学给我的,和你那个耳钉是同款,我一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戴这玩意儿,送你了。”
邱意浓都没有打开,也没有想拿的欲望,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停留一秒,“昨天你们学校又测试了?”
“喂,我给你礼物,你特么不知道看一眼!”
她瞄了一眼,收回,“我看了。”
“靠!”文臣的脸拉得很长,“这课我不上了!”
邱意浓叹气,把盒子拿过来打开,她对珠宝没有半点兴趣,也没有研究,但是这质地也是精品。
她放下,“好了,我也看了,快点上课,别闹。”
文臣不说话。
邱意浓拿起水果刀削了一个苹果给他,放软了些语气,“离寒假还有一个月,咱们再坚持一个月就解放了。”
“……什么意思?一个月以后你就不教我了?”
“也不是,只要你期末考试成绩排名到年级五百前,到时候你父母肯定还会聘用我。”
文臣接过苹果,啃了一口。
“不就是五百名,多大点事儿!”
“所以,学么?”
“学!”
邱意浓笑了笑,低头翻书,文臣在她的笑容里多看了几秒,抿起唇,也低头,脑子放空,唇角上翘。
继续吃,这苹果真甜。
就在这时奔驰商务车又来了。
文臣的脸一瞬垮了下来,烦死人,又来。
邱意浓想,这是来监督他们的?
幸亏他们是在客厅上课,而不是在文闯房间。
“我先去个洗手间。”邱意浓起身,她先避一避。
文臣板着脸坐着,文夫人进了屋,他也懒得理。
“儿子,你老师呢?”
文臣懒得说话,洗手间里传来了水声,文夫人明白了。
她亲自去倒了两杯果汁过来放在桌子上,用温和的语气道:“儿子,我坐在这儿休息会儿,不打扰你们,你看怎么样?”
文臣:“不怎么样!”
不就是想监视他吗,烦死人!
他起身去洗手间敲门,邱意浓出来。
他拽着邱意浓的手腕:“我们去楼上。”
“……”
文夫人:“文臣,你给我站住!”她怎么放心让他们单独待在卧室!
与此同时,又有一辆车开进了院子,一辆黑色悍马。
这辆车邱意浓没有看到过,一时茫然。
直到那笔挺的男人下了车。
她浑身一僵,接着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