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车后座。
“唔…”
强势的吻让邱意浓无法呼吸,她素白地小手抓着他的衣襟推他,却又因为他的压迫让她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滚烫地带着侵略性的气息从毛孔里钻进她的四肢百骸,她害怕恐惧,怕那一晚的惨痛又再次重演。
车一路飞驰,车窗树影斑驳,隐约能看到那交叠的男女。
直到她外套被退,他在她的心前咬了一口,邱意浓张着嘴才呼入一些稀薄的空气。
“陆晏州…”她喘着气,恼道:“起来!”
陆晏州的手捏住了她的软肉,她疼得发颤,他抬头,将眼里的雾暗和波涛起伏通通暴露给她看,启口:“过来找依依麻烦,来挑拨离间?”
邱意浓手握空拳,丝毫不让:“那又怎么了,我说过我不会放过她!”
陆晏州用力地揉,“仅仅是因为小六,没有别的原因?”
他语气有短暂的留白,似乎在等着邱意浓往进填写他想要的答案。
比如说…
抢什么人。
“不然还能有什么!”
陆晏州动作一顿,手指跳开吊带裙的带子,蹭上去捏住她的下巴,寒道:“那就别白费力气,我会保护她,她若是掉一根头发丝,我就让你掉满头。”
邱意浓受不了的尖叫:“滚开!”
他凑近,眼里的狂狷把她吸附着,“你这张不会求饶的嘴,我早晚让你吃点别的东西。”
她打了一个冷战,没敢将这句话往深处想。
随即车内全暗。
她什么都看不看到了,只有敏锐的感官将那暴力的吞噬般的吸允给一层层放大。
她溃不成军。
……
晚上。
邱意浓从会所里跳完舞回来,一头钻进自己卧室,脱衣服洗澡。
陆晏州今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它破皮了。
今天又用了汝贴,穿了舞蹈长裙,磨得很疼。
热水流过来时,她疼得脑袋一晕。
洗完澡,贴了一个创可贴,疼痛稍减。
她想等父亲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她就永远离开景城,再不见陆晏州。
第二天早上,全胜给她发了信息,孙萍母女已经找到,躲在一个小村庄。
今天正好周日,今晚上和明天晚上没有工作。
她先去把钱要回来。
全胜开车送她去,四个小时的车程。
一进村庄就看到撕架的。
“喂猪你都不会,我说你这老太婆能干点什么,光吃不做?我都教你好多天了,这不会那也不会,你不如死了算了!”
邱意浓和全胜一起循声望去,看到外面的人时,全胜一脚刹车踩下,邱意浓的身子往前一跌!
她侧头,见全胜一脸不可思议。
“怎么了?”
全胜盯着那位挨骂的老太太,惊讶:“陆家老夫人,陆哥奶奶。”
“……”
什么?
陆老夫人怎么会在这儿?
不怎么宽的水泥路上,一名妇人指着陆老夫人鼻子骂,“地不会扫,衣服不会洗,啥啥都不会,你等着我伺候你?做你的春秋大梦!”
陆老夫人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头发凌乱,脸色苍白,身上围着喂猪的围裙,这形象和她往日的威风是大相径庭。
但即使这般狼狈,她的眼神依旧狠辣:“你放肆!你敢骂我,你敢指我鼻子!”
那妇人拿起一边的桶,将桶里的东西不由分说地泼到老夫人的身上,一股馊味扑鼻而来!
那是泔水。
邱意浓在车内都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老夫人气的肝颤:“你…”
妇人得意洋洋,“我怎么了,收拾你这样一个老东西不是轻而易举。这泔水是喂猪的,现在都喂了你,你赶紧生火给猪做去,它要是再饿得嗷嗷叫,我就把你关在猪圈里!在我眼里,你还不如猪呢。”
陆老夫人当即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她叱咤风云几十年,陆家一只狗叫了她都得低头,何时受过这样的罪。
妇人大叫一声,一掌推到老夫人,骑在她身上,大拳小拳地打。
“陆晏州……”老夫人痛苦尖叫,“你这个畜生……我不会饶了你……你会不得好死……”
邱意浓下意识地皱眉。
亲奶奶诅咒自己亲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