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表情又恢复了平静。
穿好衣衫，站在那里。
地上的雷生还在梦游着，声声呼唤女神。
少康命令长老走出屋外。
长老坦然的对着少康，刚要说话。
少康立即打断她道：“我现在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如果说错一个字，我认得你，这箭也不认得你！”
长老似乎听子萁说过弓箭的威力，如今，看着那拉开的弓，也不由得整个人瑟瑟颤抖。
少康问道：“你，为什么要给我们吃这种迷幻的果子？”
长老声音有些嘶哑：“你......你都看到了，还问什么？”
少康点点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长老低头不语。
少康喝道：“有什么秘密，快说！”
长老这才断续地道：“因为......这......这样能让我.......保持永远不老。”
少看不禁愕然，问道：“这是什么邪术，和男人媾和就能长生？”
“这是我们的传统，吸取了男人的阳气，能让我们我益寿延年。”长老怯怯的道。
“那你们为何不直接找个男人嫁了，岂不更好，为什么要祸害他人？”
长老忽然冷笑道：“嫁男人......笑话，没有你们男人我们不是照样活得很好！”
少康说道：“嫁不嫁到是你们的选择，那我问你，这些女子都是从哪里来的，她们的父母是谁？”
长老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他们都是我的孩子们，我的子孙......”
少康惊道：“难道这些孩子都是你所生，包括你孩子的孩子？”
长老点点头，一言不发。
“他们的父亲都在哪？”
“都死了。”长老冷冷道：“他们没有父亲。”
少康不禁打个寒战：“难不成，他们都被你杀死了？”
长老道：“不，我没有杀死他们，他们都是自愿......而死。”
“我又怎么会杀死他们呢。”长老惨笑，声音有些凄凉。
少康心想：“这老婆子难道就是不停的用这些勾当，让那些男人精尽人亡？”
想到此处，不寒而栗。
“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有多少岁？”
少康想搞明白，这长老美丽的外表下，邪恶的内心到底是什么样儿的。
长老呵呵两声，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
“你杀了我吧，我只告诉你这么多！”长老得意地说。
少康用力拉起弓，对着长老的眉心，不客气地说：“好，只要你不怕这箭穿过你的脑袋......”
长老看着少康，嘴角微微轻哼，眼神中透出无畏之色。
她缓缓把眼闭着，静静地等死。
少康又不忍心拿弓箭对着这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觉得有些残忍。
但一想起这妇人竟吸取男人的精元，害死多少男人的性命，如今又要害自己和同伴，心中愤怒又，不由得把弓拉开。
突然，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一女子，扑倒在少康的脚下，哭喊道：“少康，不要杀长老，求求你，不要杀她......”
少康低头一看，是子萁在哭求。
急忙说：“子萁，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子萁哭道：“不许你杀了她，你要杀就杀我吧......”
少康怒道：“子萁，这些事情难道你也参与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对得起阿赤吗？”
长老睁眼看了子萁一眼，喝道：“子萁，你走开。动手吧，少康，别废话！”
子萁摇头道：“不要，不要杀她。这些事，我也有错，是我对不起阿赤！”
少康愣住了，瞪大眼睛：“难道你和阿赤之间都是假的？”
子萁呜咽着：“不，是真的！”
“那你为何还要害他？”
子萁满面泪水：“我不是存心要害他，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子萁哭道：“根据我们的族规，所有女子心爱的男人都要留在这里，最后死在这里......”
少康顿感震惊，暗忖：“这是什么狗屁族规！”
“阿赤是真心对我，我明白，所以根据族规，不得不选择让他留在这里......”
“你喜欢他，所以你就让他为你们去死？你有问过阿赤吗？”少康大声问道。
子萁摇着头道：“这些你不会明白的。”
少康气道：“但你们这是害人害己！”
他忽然拿着箭对着子萁，怒道：“你这是被长老蒙骗了，知道吗？”
子萁心如死灰，淡淡的道：“只要你放过长老，我愿意一命抵一命！”
长老呆呆的看着子萁，突然笑了，笑声有些发颤：“好样的，子萁，也不枉我辛苦教导你......”
又对少康说道：“你放过子萁，她还年轻，你杀了我吧，我已经活够了！”
子萁喊道：“我活该，是我害了阿赤，害了你们所有人。你杀了我吧，我是罪有应得......”
两人女人不但不怕死，还争相寻死，少康也被镇住了。
少康一时间也犹豫了。
少康叹口气，把弓箭放下，心中默念：“我原本以为你们没有人性，哪晓得你们也懂得舍身取义......”
又缓缓道：“看在阿赤的面上，我今天就饶了你们这次，以后切不可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子萁听了，便不住地跪地磕头，念道：“多谢不杀之恩......”
少康哼了一声，说道：“我们天亮就走。”
又想起来阿赤还蒙在鼓里，语气也缓和了：“子萁，要不你跟我们走？”
子萁愣了一下，惨然道：“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我要永远待在这里，陪着长老。”
少康点头：“也罢，但愿你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子萁又道：“少康，我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少康疑惑道。
“求你，等阿赤醒了，千万别把这些事情告诉他......最后一次求你......”
少康叹口气，心想，不知道也罢，说出来徒增伤心。为了大家的声誉，也许很多事情还是不说为妙。
他又想起了云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自语道：“我不会告诉他们的，就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他们谁也不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