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次？”
楼莺笑了笑，满不在乎道，“你和阿云姑娘一样，我见一次，烦一次。”
肖东凛被楼莺的态度激怒。
为何她总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如此任性，肆无忌惮。
“肖东凛，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楼莺转身。
肖东凛上前，再一次拉住她的手。
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将她拉着走，而是带进了自己怀中。
楼莺震惊，“肖东凛你发什么疯！”
肖东凛根本听不进去她说什么，而是捧起她的脸，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你……”
她一开口，便让这人趁势而入。楼莺睁大了眼睛。
楼莺从前跟肖东凛在一起时，也曾主动亲昵过，但都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那时候楼莺粘着他，总觉得应该把最好的留到新婚之夜。
哪里如此猛烈过。
而肖东凛待她从来都是不温不火。只是提到了阿云，才会有点情绪。
她从未见过这般热烈的肖东凛，像是想要将她整个人蚕食一般，疯狂掠夺，让她惶恐。
楼莺在惶恐之中，拼命挣扎，咬破他的唇。
肖东凛吃痛放开她的唇，一丝散落的卷发垂在侧脸。
然而握着腰的手，却收得更紧，眼神逐渐变暗，楼莺预感不妙。
“肖东凛，我警告你，你要是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我哥哥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哥哥？”肖东凛冷笑，“哪个哥哥？沈霆辰？”
被他提醒，楼莺想到了沈霆辰。
这人莫不是……吃醋了？
但下一瞬，楼莺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从来都是讨厌她的，怎谈得上吃醋呢。
远水救不了近火，沈霆辰这块招牌或许能帮她解决面前的危机。
“对。”楼莺道，“你就此放开我，让我下去，我们相安无事，你若是胆敢放肆，别怪我将他喊来！”
肖东凛瞳孔微缩，手握得更紧了，“那便试试吧。”
挣扎之间，两人跌倒在地。
楼莺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却跌入更可怕的深渊。
结实健硕的臂膀将她牢牢钳住，她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衣裳散落一地，覆盖在枯枝败叶上，凌乱不堪。
肖东凛握住楼莺的双手，将它们举过头顶。
“肖东凛，为什么？”楼莺目光清冽，带着一丝绝望。
楼莺知道，今日他不会放过她的。
婚仪那日，他毅然决然的抛下她，带走阿云之时，也是这个眼神。
坚毅，果断。
“为什么？”
一颗眼泪从她眼角滑落。
回答她的，是一阵钻心般的刺痛。
肖东凛的目光，始终盯着她惨白的脸色，下手一点都不轻，仿佛是在惩罚罪犯。
在他的目光里，她完全明白了。
他这是在惩罚她。
毕竟当初是她先招惹他的。
若非她横插一脚，他也不至于和阿云分开。
如果招惹他有罪的话，那她就用自己赎罪吧。
楼莺放弃了挣扎，双手渐渐放松，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任由鞭挞……
……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楼莺几乎认为自己要死去之时，他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