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可后天培养，灵气却可遇不可求，有灵气的艺人就像一块的璞玉，稍加打磨就会绽放光彩，对于他们而言名气就是唾手可得，灵气一定程度上就代表能出名啊！”
海晏很满意自己的发言，说完眼神暗示女秘书给自己鼓掌。
女秘书：我就是个没有感情的鼓掌机器。
苏池池一脸懵逼地听着这个声音。
她看着司徒南阴冷的表情咽了口唾沫，小声问道：“金主爸爸，谁在说话？”
司徒南闭了闭眼，将满腔的无语吞下，“助理。”
“助理？什么助理？我是海......”
司徒南飞快将电话挂断，反手将手机扔在了一边，一副眼不见为净的表情。
苏池池眸中噙满了揶揄的笑意，“真的是助理？”她怎么觉得电话里的男声有那么一丝丝的熟悉呢？
“真的是助理。”司徒南轻咳一声，清逸的俊脸上有些微微的不自然，“你继续说你的。”
“咳咳，我就是想问，我到底该选名气大的，还是灵气足的。”苏池池歪着脑袋，指尖轻点粉腮，“我觉得你助理刚才说得好像很有道理诶，灵气可遇不可求，是这个道理。”
“他在胡说八道。”司徒南一脸不爽。
“诶？”
苏池池满脸疑惑地看着司徒南，不明白为什么提到这件事金主爸爸的反应这么大。
“您有何高见？”
司徒南一本正经道：“当然是名气最重要，你是邀请模特走秀，又不是培养艺人，你只需要暂时借用模特的名气给自己带来眼前的利益即可。至于灵气，只要对方一天没出名，那都是空的。”
听了司徒南的话，苏池池更加纠结了。
其实她私心是站在灵气这一边的，但是金主爸爸说得也好有道理。
她纠结了一会儿，不甘心地挣扎，“可那些有名气的艺人，都是已婚的诶......”
“已婚又能代表什么，难道已婚就要被开除艺人籍了吗？”司徒南对此嗤之以鼻，“已婚人士风气好，不炒cp，塌房几率小，且受众人群也会多点，可以走亲子路线。”
苏池池懵懵懂懂地点头，“也对啊！”
司徒南欣慰地勾了勾唇，尤其见苏池池一脸崇拜地望着自己，差点忍不住伸手做点什么。
“我决定了！下次一定和他们合作！”苏池池挥着拳头满眼憧憬和期待。
司徒南：“？”
他嘴角的笑容凝固，“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和这几个大学生谈好了呀。”苏池池一本正经，“再说，银河这一系列的服装走的就是青春不羁的风格，自然是青春洋溢的大学生更加合适呀。等推出下一系列成熟低调风再和鲸海合作吧。”
“不行。”司徒南果断拒绝。
他刚才说那么多都白说了？
苏池池纳闷了，“为什么不行？”
“你应该立即和他们终止合作，及时止损。”
“可是我已经在官博上宣传了呀，网友反响还是挺好的。”苏池池拿出手机给司徒南看，“呐，你看，女孩子都很喜欢这次的模特，说很期待呢。”
司徒南没好气地哼一声，“这群女生只看皮囊，肤浅！”
苏池池放下手机，又好气又好笑，“模特走秀本来就是看脸、看身材和看衣服呀！”
她突然反应过来，直勾勾地看着司徒南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你不对劲。”
司徒南抿了抿唇，“什么不对劲？”
“你干嘛这么执着让我找已婚男艺人？这些人该不会都是你找来的吧？”
苏池池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个惊天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