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的名帖?”
司马伟博露出了诧异的神情,从下人的手中将名帖接了过来。
见到上面云鸿的名字,司马伟博面色微微一变,他沉思了一会道:“让人进来!”
“是!”
下人很快就将云家的仆从带了上来,这仆从身上有着伤,但是并不严重,否则云鸿也不会让他跑这一趟。
“小人参见司马大人!”
他见到司马伟博也畏惧他的权势,规规矩矩地行礼,不给云家丢脸。
“何事?”司马伟博淡淡地问道。
若非看在名帖是云鸿的份上,他可不会屈尊降贵来见一位仆从。
“启禀大人,今日贵府公子带人来云家别院闹事,打伤了大公子以及一众仆从,如今他人被扣在云家别院内,我家老爷请您过去一趟。”仆从简单明了地说道。
“你说什么?!”
司马伟博保持不住淡定,惊愕地看着仆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完全不敢相信他口说所说的话。
这司马锦程为人嚣张跋扈,qiáng抢民女,烧杀抢掠,这些事情他并没有少做。
但是司马锦程也不是傻子,他欺压的对象全部都是平民百姓,或者无权无势之人。
唯一的一次打了太子,受到的刑罚也足够让他长教训了,他怎么可能有胆子去对云家那个大煞神动手?
仆从再次重复了一遍。
司马伟博眉头紧紧簇起,他目光威严地看着这仆从说道:“你可知欺骗我会有什么下场?!”
“司马大人明鉴,小人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会打着云家的名义行欺骗之事,司马大人若是不相信,亲自去看一看,自然就明了了。”下人立刻说道。
司马伟博看了一眼桌上的名帖,心头一沉,知道这奴仆所说之事,十有八九恐怕是真的了。
只是……
司马锦程这为的什么啊?!
司马伟博忍不住头疼了起来,他让这奴仆先出去等着,自己则是找来了管事,询问:“锦程今日可有带人出去?”
“启禀老爷,今日少爷带上了钟石钟金两位武师傅出去。”管事立刻说道。
司马伟博闭上了眼睛,坐在椅子上,胸口距离的起伏,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他才嘱咐司马锦程马上要入朝为官了,一定要谨慎,谁知道对方前脚答应的好好的,后脚就闯下了这么大的祸事。
云家那是好欺负的对象吗?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管事看着司马伟博的模样,担忧地问道。
“让人打开府库抬上银钱,跟我去赎人!”
司马伟博就算再气也没办法,他们司马家一脉,子嗣特别艰难,尤其是男丁格外稀少,如今他就只有司马锦程这么一个儿子能够继承家业。
无论如何,这次都要将人给救下来才行!
……
“行了,够惨了,再画下去就有些夸张了。”
楚庄看着面前的云展飞,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再画下去,这云展飞看起来就像是要行将就木的人了。
云梦溪有些可惜地收回了手,他们为了好好坑司马家一笔,云梦溪特意跑回去将楚庄易容的装备给拿了过来,让楚庄给每人都整上一点明显的伤势。
他们的模样越惨,到时候也越好向司马家狮子大开口。
“梦溪,将你的宝镜借我照一照。”云展飞急切地看着云梦溪说道。
云鸿和云梦溪脸上的伤势非常bī真,这让云展飞也想要看看自己的身上的化妆效果。
毕竟虽然他受了伤,但是伤在胸口,也不方便摆出来让人看。
这伤只有在脸上,那才是给人看的不是?
云梦溪将镜子掏出来,递给了云展飞。
“嘶~”
看着自己脸上以假bī真的伤势,云展飞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对着楚庄感叹道:“楚庄,你这易容的手段,真是高明!”
“是化妆!”楚庄将工具收了起来,纠正道。
“都差不多!”云展飞摆了摆手,不太在意地说道。
云庭锋接到消息,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虽然下人说他们几人没有受重伤,但是没有亲眼看到他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毕竟钟石钟金这兄弟二人他也有所耳闻,这两人武功高qiáng,云梦溪他们三人再加上那些仆从,即便联手也不会是这二人的对手。
进入院子,云庭锋一眼就看到了三人脸上的伤势,他面上露出了震怒的神情。
“他司马家怎么敢!”
云庭锋快步走了过去。
“父亲,你来了!”
云梦溪最先发现云庭锋,惊喜地问道。
几人往院门口看去,云庭锋几步走到他们面前,看着几人的模样,连忙问道:“请大夫来看了没有?伤势严重吗?”
云庭锋又看向了楚庄问道:“还有楚庄,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