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一副贪生怕死的样,觉得有些好笑,松开了禁锢他的手。
韩蒂:“比如?”
江岁躺在地板上,抬起手摸上了他的手臂,她的掌心都是汗,指尖发颤,凉得吓人。
她将韩蒂的手放在了自己luǒ露的大腿上,然后抬手再去解衬衫的扣子。
韩蒂明白了,他面无表情,沉默地看着她。
她的肌肤紧实细腻,带着微微的凉意,厮打间,她的衣衫已经滑到腰际,露出了粉红色的裤裤,小小的一个三角。
江岁解开了胸前的两颗扣子,露出纤细的锁骨和大片肌肤,她的肌肤在月色下白的发光,胸口处像是还挂着水珠,闪着亮晶晶的银色光芒。
她将韩蒂的另一只大掌送进了自己的胸口。
韩蒂勾起一边唇角,捏了一把掌心下的柔软,带着些嘲笑说:“太小了。”
江岁将两只小手都覆在他的手背上,指尖紧紧地按着他。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在心里默默鼓励自己,然后,迅速行动。
她腰部用力往上一挺,翻身而起,双腿jiāo叉夹住他的头。
由于他的手被控制在她的胸前,无法活动,所以整个人被她翻倒在地。变成了她在上,他在下。
主动权易主,江岁抓紧机会,伸手够到茶几上的一支笔,没有一点犹豫,朝着他的眼睛扎去。
韩蒂没想到她的突然出手,但这点花拳绣腿对于他来说应对自如,他反应极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转,笔就从她的手中滑落。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也从她的腿窝儿里挣脱出来。
一个拧身,又把她按趴在地,将她的右手擒住扭到了背后。
江岁顺势而为,使了一招反擒拿,跟着他拧手的方向翻身,手肘重重打在了他下巴上。
他的嘴里隐约冒出一股血腥味,虽被闷了一拳,但没松手。
她的反擒拿没成功,折腾了两下还是被擒住了。
他将她翻了个个儿,用膝盖压住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江岁扑腾了两下,自知挣脱不开,秒怂:“我错了,我那天什么也没看到,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就饶过我吧。”
韩蒂舌尖抵了下牙齿,卷出一口血水吐出:“江医生身手挺好嘛,就是经验不足。”
智也斗了,勇也斗了,她没办法了,她想起了那个雨夜被杀的女人,她不想那样惨死。
她哭着求饶:“别杀我,求求你!不要,不要杀我!”
韩蒂失了玩心,伸手拿过一旁的锤子,颠了颠。
江岁看见那把锤子,瞬间就崩溃了,雨夜里女人的死状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挣扎,双手胡乱抓着,尖叫出声:“等等!”
“不要用锤子,求你,我不想死得那么惨。”
江岁哭得眼泪鼻涕淌了一脸。
韩蒂觉得这猎物好玩,便从里衣摸出一把手枪,逗她:“那就这个。”
江岁一愣,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不要!也不要这个!”
韩蒂点了点头,平淡的语调好似扯家常一般:“嗯,那就不用枪,我也不太喜欢用枪,一下就死了,不过瘾。嗯...”
他认真地想了一下:“那我就掐死你吧。”
说完他就一把掐住了江岁的脖子,力气很大,下了死手。
江岁:“不...”
声音卡在喉咙,再也发不出来了。
她就像个溺了水的人,突然失去了呼吸能力,她竭力挣扎,掰他的手指,掐他的胳膊,抓他的胸膛,但都无济于事。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目光变得涣散,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
心脏拼命地跳,想要拯救自己居住了许久的这个身体。
别死!她好像听见了自己的身体在说话,但她无能为力。
宋子席曾和她说,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几万亿个细胞在为它打工,它们爱岗敬业,无休无止地工作着,像一支qiáng大的军团,拼命去守护自己的王国。作为国王的我们,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江岁渐渐闭上了眼睛。
完了,要亡国了。
韩蒂看着生命在他眼前一点点逝去,周身的bào戾气息也渐渐散去。
他不经意间想起她翘着脚趾头去开落地灯,又怎么都打不开的滑稽模样,于是他伸手按上了落地灯的开关,念叨着:“就满足你最后一个愿望吧,江医生。”
白色灯光唰地亮了起来,眼前的一切景象都瞬间清晰。
江岁失去了力量,安安静静地躺着,没有一点生气,脸上,身上,地板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红。大大的衬衫皱巴巴垮落在身上,领口大敞着,只剩两颗扣子牵连,堪堪遮住chūn光。
jīng致的锁骨和一小截粉白柔腻的胸脯luǒ露出来,上面有他的红指印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