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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都市 > 醉秋波 > 第76章

吐迷度只觉身上某处已经觉醒,咬牙答道:“今夜是父汗与母后为你我挑选的圆房的大日子。”

安小七乍然闻听此语,几乎炸毛:“圆……圆什么房?你个土匪头子!”她可不比大姐周紫文,没空研究这些。作为一名合格的杀手,有时候接到任务,趴在某个江湖宿老的屋顶,盯着下面的江湖大豪骁勇善战,只为等一个刺杀的绝佳良机,这种事几乎常常发生。

江湖之人,总有些奇异的特殊的嗜好,有时候连那种奇异到不堪之事她也瞧见过。只是若在往日,凭着她的见识,总还能想到今夜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常。只是一来今夜毫无防备,只当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那些宵小手段,吐迷度定然不屑于用。二来实是喝了太多的酒,连舌头都有些木,五识不清,反映迟钝却是正常。三来今夜她闻到的这般异香实是不曾闻过,她只当是宫庭熏香,如今回想起来,似乎连那醒酒汤都有一点点轻微的异味。

她紧咬了牙,感觉到舌尖一股腥味,可是身上的燥热却如熊熊烈火一般,有渐烧渐旺之势,终于绝望,掀了被子翻身爬起来便扑向了吐迷度,瞪着一双赤红双眸,咬牙切齿:“吐迷度你个王八蛋,居然给小爷下chūn/药!”

吐迷度张口结舌:“chūn……chūn、药……”

他这番模样,瞧在小七眼中,无异于作贼心虚,心中更是悲愤。她虽不曾经人事,可是此刻身上已如火烧,两把扯碎了亵衣,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手已经扯向了他的衣带。

此情此景,就算吐迷度有心解释,可是身体已经先一步表达了他的意愿,两臂猛然早出去,紧紧搂住了身上的少女,霎时无异于久旱降甘霖。

小七虽紧抱着他,但见他居然也紧搂着自己,心中自是大为生气,伸手便将之前解下的扔在卧塌上的腰间革带拉了过来,三两下便将他不安份的双手给绑了起来。

吐迷度从前做沙盗头子,绑人也是做惯了的营生,忽然之间自己沦落为被绑的一方,这感觉着实不妙。他挣扎了好几次,那革带却非一般布帛,乃是柔软的皮制品,结实无比,总也不能挣脱。但身体却在这挣扎之中,紧贴着少女馨香柔软的身子磨蹭。

小七yīn恻恻一笑:“吐迷度,这可怨不得我,是你自找死路的。”毫不留情朝着他身上咬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完结了青鸾,还有别的事,一时没顾上,所以,今晚到明天中午十二点以前,会三连更,也就是更三章,这是第一章,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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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预留番外章 ...

[本章节已被锁定,或为收费章节]

作者有话要说:嗯,下一章本卷就完了,嗷嗷,下一卷就进入大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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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风雪度千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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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时分,折漫山下寒风浸体,除了守卫,狂欢的人们皆已入帐歇息许久,可汗大帐内黑影一闪,映着满地积雪,可见那人身形修长纤细,长发只在脑后束成一束。她绕过守卫,到得栓马之处,解开了照夜狮子白,牵着它便往营外走。

那喂马的兵卒被吵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去瞧,立时清醒了大半:“可贺敦,这大半夜的,您这是?”

雪光之下,那张素雅到几近惨白的小脸泛出一朵冰冷的笑颜:“你去睡吧,我不过睡不着,见月色这样好,骑马去蹓蹓。”

那兵卒哪敢置喙,立时点点头,眼睁睁看着她打马而去。

哪知还未过盏茶时间,可汗已跌跌撞撞过来,身后跟着两名侍从。那兵卒已知今夜乃是可汗与可贺敦的圆房大礼,值此花好月圆之际,先是有可贺敦单骑而去,后有可汗前来,实是怪异之极。

可汗近前来,捂着腹部焦声道:“可有见过可贺敦?”神色是说不出的仓皇。

那兵卒连忙照实答来:“可贺敦已骑着她那匹马单骑出营去了。”

只是这一句话,已教可汗面色乍变,仿佛是陷入了一种绝望般的死寂,他紧咬了唇,手在肋下按着,终于还是咬牙道:“牵马来,带一队侍卫随我去追可贺敦。”

营中这般慌乱,早惊动了辗转反侧的贺凤冷。今夜也不知是为何,他一时想到那小骗子被太后下了密药,她醉得那般厉害,定然会同吐迷度圆房,想到醒来她必然心里不痛快,要是哭了,可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吗?一时里又想,这样轻微的痛,不足以抵消这坏丫头的恶行,该教她再尝尝别的痛才好,倒不应让吐迷度得手……焦燥之心简直无从说起。听得外面闹哄哄的,他本合衣而卧,掀了帐帘出来,但见到处是火把,亮得惊人,循声而去,却是吐迷肚正翻身上马,一脸生冷的绝望之色,教人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他正经历着一场人生大的变故,那种全然无力的绝决令人心内不由生出同情之意。

他牵住了吐迷度的马缰,“大哥,你怎么了?”

那人正欲扬鞭,似乎整个人都僵硬了,被他qiáng拉了马缰,这才低头瞧了他一眼。这一眼仿佛回了魂,目中立时泛出那种怀疑的冷色:“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他直觉不好。吐迷度这口气分明质问jian夫的模样,安小七那小骗子处心积虑,终于教她得了手。他只觉说不出的苦闷:“大哥,你为何就不能信我呢?难道小七又说什么了?”

那高坐在马上的男子漠然审视他一眼,终于淡淡道:“她单骑出营了。”

“那还不快追!”

大梦初醒一般,吐迷度扬鞭在马臀上毫不容情狠狠落下,也不管立在马旁的他,那溅起的雪粒砸在贺凤冷脸上,面上肌肤顿时生疼。但刻不容缓,他立时去牵自己的乌龙驹,去追大队人马。

犹记得昨夜事成之后,那伏在他身上的少女因痛楚而咬牙忍着的模样,极是堪怜。然而她倔qiáng到连痛也不愿呼一声。等得药效散去,另取了一套崭新的亵衣穿起来,又捡了一套骑装细心套起,束了发,连他手上革带亦解了,瞧着他满目láng藉的胸膛,忽尔微微一笑,他心中顿时涌上一种不知所已的慌张,只觉她这笑容实是说不出的诡异。

她却呼的一拳,击在他肋间,当时大痛,他是习武之人,已感觉出怕是两根肋骨不保。那少女站在那里,骄傲如刺梅,颊边还有一抹激、情之后的嫣红,扬眉俯视,缓缓道:“吐迷度,本来小爷看你也是条汉子,哪知道却偏要做这种不上道的事。念在今夜你侍寝的还算不错,小爷就将你这颗脑袋暂时寄存在你的颈子上。至于你那什么荒唐的婚礼,从今往后趁早别提,小爷我还要回大周纳他个三夫四侍,左拥右抱的好好过日子去,你我这便各奔东西吧!”

仿佛是一把斧子,生生将他的心劈作了两半,那种透彻心肺的寒凉痛楚之意,比之肋间痛楚不知痛上多少倍。自遇见这少女,他时时小心,处处算计,总想着,纵然是块石头,定然也要将她揣进怀里,捂得暖了。哪知道母后一碗□下去,前功尽弃。

他脸上的痛楚是这样的明显,那少女侧头瞧上一眼,唇边泛起讥诮之意:“别想跟我狡辩,说那□之事你并不知情!”

若是太皇太后在此,保管会出来作证:“这事王儿是真不知情!”

可惜无人为他作证,小七虽面上并不见大怒,可是心底怕已是bào怒。他挣扎着起来,不顾肋间疼痛,苦苦哀求:“小七,你留下来吧!小七……”

她冰凉的小手拍拍他的脸,嘿嘿一乐,似极是好笑:“吐迷度,你莫非是糊涂了?以为你我有了夫妻之实,我便要留在这回纥,做这劳什子的可贺敦?我大周自女帝登基,传国已逾两百年,何时有女子贞洁一说。”又将他不屑的上下瞧了一眼:“反倒是男子,若无清白之身,怕是难找个门弟高些的妻主。你这般历经花丛的老手,本来,按理,给小爷我侍寝都无资格,但念在你虽无清白之躯,一幅身子倒也有些可看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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