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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好好想想你过去的所作所为
离开了奥尔良监狱城，我们开始全速前进。
但是……准确来说，还凑在一块的，只有我和贞德，以及黑saebr三人。
黑贞德现在私底下虽然温和了些，可让她拉下脸与算是自己对立面的贞德，还有从一开始就看不太对眼的黑saber同行，那是不太可能的，她选择独自呆在了龙背上。
斯卡哈在出城后，也用她擅长的方式隐去了自己的踪影，说是说在我有需要时，她会随时现身，我就姑且当真的听吧。
对于这位身材肥美的女师匠，从一起过来特异点直到现在才再碰头，也不知道她是怕遭罪故意无视我还是什么。
感觉我与斯卡哈，现在并不像御主与从者，反倒像是平等的朋友关系。
总之她这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态度，让我倍加珍惜自己手头的令咒，不到特别需要时，坚决不浪费掉。
“ma…ster。”
忽然听到有人在叫我，转过头我看到驱动马匹并行过来的贞德。
“有什么事吗？贞德。”我问。
一路上，这位圣女小姐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我，其实是想知道……”在我好奇的目光注视下，贞德有些支吾的说：“为什么，她……会再度被召唤出来的？”
她？
我顿了顿才领会了过来，贞德指的，应该是黑贞德吧，果然她还是很在意这件事。
可既然贞德会问出这种问题，说明她可能已经对龙之魔女的真实身份，有了一定的了解。
“你察觉到了？”我略微有些诧异的问道。
“算是吧……”贞德轻点了下头：“我的直觉还算敏锐，而且，我昨晚也试探了下她，似乎…她并没有关于我以前的记忆，可见她无论现在还是之前，其实都不是我所谓的什么阴暗面……”
“没有…记忆？”
“嗯，”贞德脸色忽然表现得有点害羞：“无论战场上的记忆是多么鲜明，我脑海里更多的，还是作为一名乡下姑娘的记忆，如果她真的是我的阴暗面，是不可能忘记过去那段田园生活的惬意时光的。”
贞德微微低头笑着说道，像是回忆起了自己奔跑在田间的少女时期了，绮丽的面颊上泛起了淡淡的温柔神色。
与现在的她相处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黑化什么的，简直太可怕了啦。
“可是——”贞德又往下说：“从她身上反映出的，一直以来只有因为背叛与憎恨产生的绝望、哀叹还有愤怒，即便她以新的职介被重新召唤出来，这点还是依然非常明显，像是植入她的思维里根深蒂固般的存在。”
这，那就得问问创造出龙之魔女的人了。
如果没有猜错，让黑贞德现界的应该是caster，也就是蓝胡子，可这位仁兄估计已经阵亡在查理王的剑下，变得死无对证了。
但毫无疑问，创造出黑贞德是他，赋予黑贞德复仇欲望的也是他，这让我一时之间不知该感激他还是痛恨他。
“也就是说，”贞德下了结论：“她根本不是“我”，只是有人利用圣杯创作出来的复仇工具，是在这个世界本不应存在的人，在她被击败后被再度召唤的可能性，应该是微乎其微才对。”
“是因为你呀，贞德。”我的话，让贞德愕然的看向我：“没错，创造出黑贞德的手段很扭曲，可只要[龙之魔女]这个概念被召唤出来，就不可能再被彻底抹消，而她之所以会重生，实际上，是因为你也对她产生了些许怜悯，她是借着你潜意识的这份怜悯，才得以再次现界。”
用黑贞德的话来说，就是“谁是因为你的召唤才再度出现的？快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强行拽着那个笨女人名为慈悲的极小可能性，借着她的知名度才得以重生的，你只是凑巧出现在圣杯面前，凑巧而已！”
“怎么会是因为我……”贞德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纠结起来：“我明明还是憎恨着龙之魔女的……”
“我都说了，”我说：“只是黑贞德采用了强硬的手段，利用了你对她退场后产生的那份微小的怜悯和愿望再度登场，并不代表是你真的希望她重新出现了，她其实还是那位不折不扣的反派角色呀。”
“对，我、我的确还是憎恨着她的，也绝不可能现在就原谅她了！”贞德认真的在说。
“嗯嗯，是这样没错。”我似笑非笑的应和着。
“谢谢你，间桐，”贞德转过头，对我轻声说道：“不然这个问题，会一直困扰着我的。”
要怎么处理好你们两位的关系，也一直在困扰着我呀，我暗暗叹了口气。
“是了，我昨晚一直找不到机会问，”松了口气的贞德，却又问道：“龙之魔女是怎么被迫退场的？还有，查理王和吉尔他们呢？”
贞德的新疑问，让我不由愣了一下。
查理王昨晚的言行，我倒是没有忘，只是直接对贞德说出来真的好吗？
告诉她，无论生前还是现在，对查理王来说，她都一直只是可以为了政治而充当牺牲品的存在，这种真相简直残酷。
要是，再刺激贞德黑化怎么办？
“那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心虚的一语带过，反而顾左右而言他：“不过，你打听查理王去向可以理解，为什么你也会特别在意那位吉尔元帅……”
“呜……”
我话未问完，就听到贞德发出了一声低呼，她乘坐的马匹似乎踢到了石块，马步变得踉跄起来，让贞德小吃了一惊，才稳住了马匹。
“我，只是顺便问问，”贞德的神情，也似乎变得有些微妙起来：“我与吉尔，曾经在军队里共事过一段时间，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所以才会聚集在一起，并不是……”
贞德神情紧张却又欲言又止，脸颊微红的模样格外的可爱。
她似乎误会了什么，我这只是随口问问而已，那位吉尔元帅看起来长着一副禁欲系的脸，我怀疑他根本是有特别的癖好。
“我懂的，”我对她眨了眨眼：“相信你之前在吉尔面前，肯定是一直表现得很严肃镇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贞德的脸更不好意思的泛红了。
“只是可惜了，”我又叹了口气，盯着贞德的坐骑惋惜道：“为什么你这马，居然这样子都不会崴伤脚……”
贞德脸红红的不解看着我，随即，她的神情却又绷紧起来。
“前方……好像有来自从者的反应。”贞德勒紧马头远目，骤然间提醒道，让我一下子收起了奇怪的心思。
现在，我们这一组人即将前往的是法兰西的首都，也就是巴黎。
而奥尔良距离巴黎并不算远，路程已经行进了一大半，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却出现从者，让人颇为意外。
“数量多吗？”我问。
“应该是…两位，”贞德蹙着眉头说。
两位？那会是谁？
“先过去看看吧。”
我做出了决定，以我们现在的阵容，除非是遇到太变态的，不然都足以应付得游刃有余。
贞德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提议。
我和黑saber向着她指引的方向驱动马匹行进，前面却很快传来了钢铁之间碰撞发出的生硬声响，以及人群嘈杂的叫喊声。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这是军队在展开遭遇战吗？
在又拉进了一段距离后，我们前方出现了一片凹地，而在凹地里，果然有两队军队正在交锋着。
战场上的情势，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双方似乎都杀红了眼，浓烈的鲜血味道通过空气不停传播了过来。
我们三人没有冒然冲下凹地，而是占据了一处高地，准备先弄清眼下的情况。
这是两队无论人数还是装备，都完全不对等的军队。
在外围的，是装备精良搭配高头大马的轻骑兵，这应该是英格兰的军队。
被轻骑兵不停发动着冲锋，而陷入了宛如困兽斗般，是数量只堪堪过百的一伙法兰西骑兵。
而在这伙法兰西骑兵中，我居然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是查理王和吉尔。
只是看起来，这两位的处境似乎非常不妙呢。
吉尔元帅正在大声嘶吼指挥着被冲得七零八碎的法兰西军做最后顽强的抵抗，就连那位查理王也亲自上阵了，只是动作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灵活。
哦……差点忘了，在监狱城里，查理王似乎在与黑saber的对抗下已经负了伤，在没有御主状态的她，没法得到有效治疗，看起来左手的伤势并没有完全复原。
这样子的她，连宝具都使用不了，难怪会被英军困住。
以身为从者的查理王的敏锐洞察力，她似乎也发现了我们的靠近，她拉着缰绳往我们这边注视了过来，在发现了我们后，眼光顿时一亮。
与查理王目光对上的我，却只是朝她热情的挥了挥手，然后对她吹了声口哨以示加油，却连一点下去支援法兰西军的表现都没有做出。
已经显得狼狈不堪的查理王，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的难看起来。
作者留言：
——啊，这个月我要冲击全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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