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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历史 > 法兰西不缺皇帝 > 98.小十字挂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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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信里说你要对母亲做肮脏的行为,我回来就是要用枪处决你这个败类、渣滓!”艾米莉从床上起身,却被菲利克斯轻松地再度推倒。

这时傲慢的艾米莉才发现,离开火器后,她和强壮的年轻男子间体力差距有多大,要是佩剑还在就好了,不,似乎她手里就算多了把佩剑,也没法和菲利克斯这个“摩尔武士”般的家伙抗衡。

但她绝不会屈从的!

“你是出于正义和保护拉夫托家的荣誉而想要杀死我?”

“正是这样。”

“你是处于情敌般的妒忌,而想要杀死我吧?可怜的艾米莉,居然要妒忌自己的母亲。”

“胡说八道......”艾米莉刚刚发出申辩,她纤细的双手就被菲利克斯给摁住了,娇小的她躺在柔和的床榻上,姿势便像个投降的士兵。

“你不要得寸进尺。”当菲利克斯居高临下叮嘱她时,她的声音就没有方才那样强硬,甚至带着些颤抖。

“你说你的枕垫下还藏着把手枪,我倒想瞧瞧。”菲利克斯无耻地说到,然后将脸俯了下来,轻轻啮咬了艾米莉的耳垂,还有她芬芳的脖子,艾米莉无法忍受,本能地扭过脸去。

但菲利克斯却趁机用牙齿,扯开了她的发梳,她的满头金发就蓬蓬松松地泻开了,像是朵怒发的向日葵。

“很可惜,似乎是没有的。”恍惚间,艾米莉听到了对方得意洋洋的判定,晓得自个最后张“底牌”也已丧失掉了,父亲在鲁昂城里只知道和姘妇鬼混,哥哥在巴黎更加指望不上,母亲也早已被这位善使金钱和诡计的“墨菲斯托费勒斯”给收买了,她......对方很细腻地舔舐着她的耳轮,然后是侧面的脖子,她的身躯开始发软,好像回到了曼恩省塞镇的那个夜晚,但对方的温柔却尤胜于昔,他似乎总是能拿捏女人最惬意的地方在哪,以此为突破口,或者这只是他阅人无数而已!

联想到菲利克斯在其他女人美妙的胴体上放纵快活的场景,艾米莉又觉得恶心,她挣扎着喊了声“放开我”,可嘴唇却被有些粗暴地含住了,她睁着眼睛,和菲利克斯四目交接,发不出声来,然后她的眼神渐渐地,由厌恶抗拒变为松懈,最后又变得迷醉:

她的唇,被包覆,然后细细婉转地被摩挲,然后又被反复耐心地牵扯着......

这可是她最敏感的地带啊!

最终,艾米莉发出了难堪的声音,她的唇不由自主地开启了,菲利克斯就像只敏捷的海鸥发现了海水里浮上来的鱼儿,准切地噙住了她的小小舌头。

她纤细的腰也被对方的双手箍住了,强烈地挤压下,小而结实的乳也不知何时起,在遭解开的上衣和胸褡里露了出来,菲利克斯很喜欢她的弧度:颀长的脖子下,是平坦而洁白无暇的胸,然后缀着两颗苹果般惹人怜爱的乳......

旁边,侯爵夫人贡斯当丝.德.拉夫托的卧房内,夫人低着眉,不免听到女儿闺房里的吵闹打斗,乃至重归于好的过程,她啜饮了两口咖啡,然后扭着头,看着夕阳微茫下妙逸庄园工整美丽的巨大方块形麦田,还有远处孤独矗立的两台蒸汽犁,它俩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用皮带牵拉的滚筒犁稍歪斜着,插在某块泥土之中,越过一片森林,和妙逸河相连的运河口,已注入了水,但冬寒和春寒所造就的浮冰还未排除干净,一闪闪的。

长吁声,夫人抚着束胸和衬裙间勾勒出的纤细腰腹,笑了笑......

菲利克斯次日晨八点,还堂而皇之地坐在拉夫托庄园的厨室餐桌前,享受了厨娘烤制好的糕点,侯爵夫人还为他斟了杯葡萄酒,说是普罗旺斯产的。

艾米莉则坐在另外侧,神色依旧有点恍惚,但从她的容颜和肌肤的状态来看,明显昨晚睡得很开心,以至于开心到不知说什么为好。

“真是多谢。”半个小时后,当骑着马的邮差,将几份报纸送到庄园铁门前时,菲利克斯脱帽,彬彬有礼地告辞。

下午时分,鲁昂的Fac公司工程师们,在约翰.菲奇和马修.约尼的带领下,立在妙逸庄园的河口处,准备实验新式的带着轮桨的蒸汽船——菲奇更正了自己的理念,将蒸汽驱动的普通划桨,改为船舷两侧的轮桨,只要积累了可靠而足够的数据,马上就能在运河里使用蒸汽船运货,这些漂亮的新式船将取代平底船、圆船和驳船,在法国内陆运河和大河航道上占据统治地位。

“拉夫托小姐,麻烦你唉,找些佃户来把河水里的浮冰给铲碎掉,让水把它们给冲走吧!”菲奇见到艾米莉顺着田野走过来,就用带着美式土腔的蹩脚法语,发出请求。

艾米莉怔怔地看着新开掘好的运河,它已和西面的卡昂顺利连通了,据说卡昂还有条新增的,是要入海的。

在力量强大的蒸汽机和金路易前,鲁昂的一切都变了,包括她和拉夫托家族。

寒风里,艾米莉哀怨地回头,看着自家那新修的漂亮庄园,被卷起的细碎金发,覆盖在额头和嘴唇上,这一刻她明白了什么是代价。

次日,圣德约镇那高大的蒸汽磨坊屋顶,许许多多的农民正伏在其上,用各种工具铲着凝结在铁构件和烟囱上的冰霜,咔擦咔擦的声音就像是宏大的交响乐。

菲利克斯和妹妹艾蕾,正在磨坊下,不断发声要求大伙儿要小心又小心。

大家是义务来劳作的,因蒸汽磨坊和他们的利益密切相关:88年夏到89年春,是法国历年来天气最严寒的,大河小河里满是浮冰,若公社磨坊和铁厂的蒸汽机、锅炉得不到及时的清理,是会损坏掉的,而鲁昂就这一座蒸汽磨坊,其他的水力和风力磨坊全都因天气无法运作,这就是大家最后的希望。

“去巴黎的日子,是定在四月底吗?”艾蕾挽着哥哥的手问道。

菲利克斯点头,然后他对妹妹提到:“诺曼底的市面上已出现英国的棉布,本来我和英国商人商量好的,划分售卖区域,互不干扰,但他们的工业远比我们要强,再加上盎格鲁人原本就不值得信任,他们打垮了阿尔图瓦、里尔等北方省份的手工棉纺织业后,必然是会把新的目标锁定到我们省来的,毕竟在他们眼里,我们的工厂就好像个弟弟般孱弱。”

艾蕾显然有点惊讶,也有点绝望,本来她认为哥哥的棉纺织厂积累数百万里弗尔的财产,已是雄据一方常胜不败了,可孰料在强大的英国棉纺业面前,哥哥会如此地惧怕。

“知道害怕并不是件坏事情,这件事也终归是要解决的。”菲利克斯踌躇满志地说到。

他觉得,马上前往凡尔赛的三级会议,他必须要提出个重要议题,那就是定要废除先前英法撤销贸易壁垒的《艾登协议》,将法兰西刚刚起步的棉纺织业、钢铁业给保护起来,他相信里昂城的那位卡耶维多先生也会赞同自个的提案的,毕竟他的棉纱同样面临着英国同行的倾轧。

高丹花园的书房里,菲利克斯从小抽屉里取出枚精巧的十字架挂件,那正是安德莱依娜.卡耶维多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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