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倏然间，“蝙蝠侠”听到了小丑的低吼。
他看到，刚才凶神恶煞的小丑此刻脸上开始浮现出豆大的汗珠，脸上那滑稽的小丑妆容居然因此变花，看上去显得越发滑稽。
要知道，那可是小丑特质的颜料啊！
汗珠如果能让妆容变花的话，小丑的威慑力最起码少一半，可偏偏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么实打实的出现在了“蝙蝠侠”面前。
小丑身上出现了未知变化，本是乘胜追击，一举消灭对方的好机会，然而“蝙蝠侠”并不准备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而是默默退到一边，静静等待着赤瞳的月费群陆9肆9三六壹叁五小丑或者小丑兽的归来。
“我可是….哥谭市的小丑…”
“是令蝙蝠侠….失败无数次的…小丑…”
“才不会被你所控制！！！！”
伴随着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小丑眼中的红色光芒逐渐褪去。
旋即，他转头看向另一边的蝙蝠侠，眼中罕见的带上了几分感激。
只不过配合他现在脸上那滑稽的表情以及此刻所处的背景，反而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布鲁斯…蝙蝠侠…你说的对。”
“我可是小丑！是哥谭市令人闻风丧胆的小丑！”
“即便身体被人驱使，我的骄傲也不会允许我的意志一同沉沦！”
“为此，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闻言，刚才还显得云淡风轻，甚至因为小丑的恢复而松了口气的“蝙蝠侠”一颗心顿时又提了上来：“代价？难不成你…”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在“蝙蝠侠”的注视下，小丑的身体从脚部开始一点一点化作黑色的颗粒物逐渐消散。
明明死亡已经临近，小丑脸上却看不到半点对死亡的恐惧。
倒不如说，现在的他十分开心。
因为他不仅战胜了幕后那个试图操控他的存在，甚至还战胜了眼前的“蝙蝠侠”。
“喂，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你觉得我有战胜你吗？”
随着这句话落下，小丑身体消失的速度陡然变快，瞬间从腰部蔓延到头部位置。
看到“蝙蝠侠”陡然色变的表情，小丑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纯真的笑容。
他虽然战胜过蝙蝠侠很多次，但唯有这一次，他由衷地感到了开心。
清楚蝙蝠侠过往经历的小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消失会给眼前这位“蝙蝠侠”留下怎样的影响。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对决，也是最后一次对决。”
“不过，赢的人是我，而且你永远没有翻盘的机会。”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小丑的身影彻底化作黑色颗粒物消散。
临走的最后一刻，小丑脸上浮现出熟悉的狷狂笑容，依然是哥谭市那个骄傲的小丑。
偌大的一处烂尾楼，此刻居然只剩下“蝙蝠侠”一人。
目光出神的望着小丑消失的地方，“蝙蝠侠”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却又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眼想要找人诉说。
只见他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蹲下身子，如同受到欺负的懦弱的小孩子一样，伸出双手抱住脑袋，蜷缩着身体移动到角落中瑟瑟发抖。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这里现在没有名为“蝙蝠侠”的正义英雄，有的只是一位一直没有从亲眼目睹惨死在眼前的阴影中走出来的名为布鲁斯?韦恩的小男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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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诚因为入戏扮演，暂时遗忘了系统的存在，但系统却一直在关注着他的情况。
看到“蝙蝠侠”只是一昧的躲避小丑兽的攻击，只有实在无法躲避的时候才会予以反击，目的还是为了防御的时候，她真的有些蚌埠住。
尽管系统也知道平行世界的存在，但这个平行世界的“蝙蝠侠”还是有点逆天过头了。
——你踏马还叫啥蝙蝠侠啊！改名家妻小丑得了！
明知道对面那个已经失去理智的小丑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小丑，却依然不愿意下死手，哪怕险象环生也是尽量以躲闪为主，高低有点那啥。
倒不是说系统猜不到“蝙蝠侠”的打算，实在是她不看好“蝙蝠侠”的计划。
对方试图通过嘴炮的方式唤醒小丑理智的行为，无异于对一名打工人说你被另一家公司看中了，只要你跳槽过来，就有多么多么好的福利待遇。
抛开所谓的福利待遇不提，你觉得原来公司的老板会轻易放人吗？
尤其是，那名员工是老板在这个世界的眼线。
哪怕老板投下的目光中蕴含的力量微乎其微，但以人类之身想要挣脱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事。
即便可以挣脱，也会付出极为昂贵的代价。
尽管小丑后面挣脱控制的行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