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关系，但你知道祂为什么要让龙牙、云中鹤等人失去理智？』
『而且，失去理智这种操作，我听上去怎么感觉有点像克系风格？』
【……】
【祂的能力的确和污染很像，但并不是污染，而是与祂的诞生有关，更多的我不能再说了。】
【至于云中鹤等人的问题，那只是一个巧合。】
【毕竟，以祂的位格，还不至于专门向几名蝼蚁下手。】
系统给出的解释显然并不能让林诚感到满意，他可没忘记对方刚才所说的话。
『祂出手污染了小丑。』
重点是祂！
论实力，不管是龙牙、云中鹤、暴君、异形等都远超小丑，就连最弱的云中鹤恐怕都能按着小丑打。
连这些存在祂都不屑于主动去污染，那又为何会主动向小丑下手？
当林诚把这个疑点转告给系统以后，后者居然没有立即给出回答，这反而引起了他的注意。
意识空间中，林诚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系统光影，生怕漏过什么细节。
过了一会，系统终于给出了答案。
【目前可能性最大的答案是，祂注意到了阿诚，或者说，猜到了阿诚的存在。】
闻言，林诚不由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
不是，他踏马就一个平平无奇的高中生，顶多还有一个穿越者身份，何德何能能被一个连系统都忌惮的存在给惦记上？
这就像是rpg游戏中，勇者还在新手村中发育的时候，魔王直接点齐兵马，赶到村口堵人有什么区别？
不至于，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啊！
大可不必给他这样的待遇！
保持着对视的姿势，林诚与面前的系统光影对视着，直到后者率先承受不住那幽怨的目光转过身子。
【阿诚别用那副眼神看我，跟我没关系，我不认为你到现在都猜不出来我和系统是两个不同的存在。】
【我是系统，但系统不是我。】
【非要用一个名词去形容的话，可以把我当成系统的管理员，所以我有时候才可以做出把角色模板全部给阿诚使用的操作。】
【另外，那个存在也不是因为系统的原因盯上阿诚的…最起码不完全是。】
不完全是？
听到这，林诚整个人为之一振。
可算是从系统口中掏出一点干货了啊！
『为什么说不完全是？难不成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系统？』
【…是。】
『另一部分原因是什么？』
已经做好被林诚问责的系统在听到他所问的这个问题的时候，精致的容颜上浮现出不解之意。
【阿诚为何…】
『理由很简单，系统这样的存在的确不排除有大能闲来无事下随手制作丢出去发福利的可能，但从系统奖池和角色池中那些五花八门的选项就能看得出来，统你绝对不是这样的存在。』
【那为何不能是阴谋论？比方说想夺舍宿主的那种系统？】
林诚对此说法嗤之以鼻。
『夺舍？』
『最开始的我除了穿越者这个有些特殊，但又不是那么特殊的身份以外，剩下的也就一个运气好的特异之处，而运气好这一点，统你之前已经解释过，是世界意识在为我保驾护航。』
『那么问题来了，这么一个完全不通修行的普通人，系统你如果有心夺舍，很难吗？』
系统闻言直摇头。
她和系统并不是一体的存在，故而限制系统的法则对她有用，但又不是完全限制。
如果她有这方面的想法，别说是最开始的林诚，就连现在的林诚都逃不过她的夺舍。
只是，没这个必要罢了。
毕竟，她闲的没事干夺舍林诚干嘛？
与其用其他人的身体，还不如为自己量身打造一副躯体来的好。
『你看，答案这不就浮出水面了？』
『系统你想夺舍我的话，我完全不会有反抗之力，但你却一直没这么做过，甚至连故意给我下套的小动作也完全没有，所以我早就排除了这种可能。』
然而系统这个时候却是幽幽的来了记灵魂质问。
【所以，还是有怀疑过对吧？】
林诚十分坦然的承认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系统都是直接作用于人体的，而且天上突然掉馅饼，被砸中的那个人还恰好是我，这么小概率甚至可以说相当于不存在的概率被我给撞上，我如果心里没一点想法才奇怪好吧？』
『假如因此认为得到了系统就可以狂拽酷霸吊炸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感觉我就算有世界意识庇佑也会死于非命。』
『毕竟，世界意识的庇佑对那些入侵者而言肯定不起作用，那些存在绝对会教我怎么做一个谦逊的人。』
『而且，我也不认为那样的性格能够和你像现在这般对话交流。』
系统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