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有时候甚至还要通宵。
今天，他卖完自己的面粉份额，美滋滋的揣着一堆面额不一的钞票准备返回蜗居。
途经一处地下停车场时，他忽然听到里面有动静传来。
作为一名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人士，小约翰很清楚好奇心会害死猫的道理，可好奇心如果有那么容易被克服的话，这句话也就不会流传下来了。
况且他之前卖面粉时带有武器防身，有满配vz.61在手，即便遇到熊瞎子他都不带怂的。
vz.61全名vz.61“蝎”式冲锋枪，体型小巧，火力猛，使用15发、20发或者30发弹匣供弹，有效射程50~100米，每分钟理论射速高达1150发。
虽然名字是冲锋枪，但由于其尺寸短，火力强悍的特点，被归类到自动手枪中。
满配意思是使用30发弹匣，而且还额外携带有五个弹匣，加一起共180发子弹。
对自由的漂亮国居民、尤其是混黑的人而言，充足的弹药就是他们的行事底气。
握紧手中的冲锋枪，小约翰小心翼翼的朝着声音来源处走去。
穿过各种各样的支柱，他最后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里看到一名面墙而站的人影。
由于以前卖面粉时曾见过流浪汉做出类似的行为，是以小约翰并没有直接开枪，而是持枪冲对方以漂亮国人特有的语气喝道：“嘿~伙计，我想你应该不介意转过身让我目睹一下你的尊荣。”
因为是地下停车场，光线黯淡，他看不清对方身上的衣着，让对方转过身是为了判断对方是不是肥羊，好转笔外快。
不要以为卖面粉的人就不缺钱，这是源于影视剧的刻板印象。
事实上，不缺钱的是上面的大老板，现实里像小约翰这种囊中羞涩的小喽啰，买货时只能买那种纯度低的劣质面粉，利润不算大，再扣去给帮派的费用，真正拿到自己手里的并不多。
言归正传。
听到他的声音，站在墙角处的人影有了动作。
为了看清对方的模样，小约翰一手持枪，另一只手从兜里取出手机，摩挲着打开手电筒照向对方。
看清对方长相的那一刻，他不由骂出声来。
“fuck！”
“哦买噶的，我的上帝，伙计你这是在扮演小丑吗？”
无怪乎小约翰会失态，任谁在黑暗中陡然看到一张皮肤苍白，嘴上涂着鲜艳的大红色口红的脸都会像他一样惊叫出声。
借助手机手电筒的灯光，此刻的小约翰已经看清对方的模样。
——燕尾西服，扎着一条紫色领带，手上戴着白色手套，脚下穿着深色皮鞋。
这副绅士模样，妥妥的刚参加完宴会准备回家或者准备来一场邂逅的成功人士打扮。
正因为如此，小约翰心底的魔鬼逐渐开始释放。
“伙计，我想你应该不想看到我的蝎子亲吻你的皮燕吧？老老实实的把身上的钱财交出来，哥今儿个心情好，只要钱，不要命。”
被他持枪盯着的小丑打扮的人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模样显得疯狂而又诡谲。
“哼…哈哈哈哈哈哈…你就这么肯定是你打劫我吗？”
话音落下，小约翰不由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伙计，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趁我现在心情好，把钱拿出来，你自己走人。”
“些许钱财，对你这样的人而言不过是小费而已，不是吗？”
“为了它，丢掉生命可不值当。”
说完，兴许是觉得马上就能到手一笔额外收获，亦或是即将看到衣冠楚楚的绅士在自己的逼迫下不得不屈辱的取出钱财保命的有趣行为，反正小约翰笑得肆无忌惮，笑得如痴如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小丑咧嘴站在小约翰面前，看着眼前的小混混脸上的笑容从大笑变成惊恐万分的大笑，再到瘫到地上，大小便失禁，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只是那份笑容却已经定格，看上去十分恐怖，却又满是痛苦之色。
短短数分钟的时间，小约翰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也是在痛苦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小约翰死亡后，小丑施施然走到尸身前，举止优雅的弯腰捡起他因为大笑掉到地上的手机。
屏幕上出现了蛛网般密密麻麻的裂痕，好在不影响使用。
短暂的思考过后，他输入扮演小丑几个单词。
很快，屏幕上显示出相关搜索结果。
小丑挨个点进去查看，随着时间流逝，他嘴角的弧度也咧得越来越大，模样也变得越来越恐怖，越来越瘆人。
“电视剧？电影？漫画？”
“超凡降临？漂亮国队长？”
“有趣！哈哈哈——有趣！有趣有趣——哈哈哈哈哈哈——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