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的苦衷。”巴德尔叹了口气说道。
“所有人，包括你的父亲，和我，还有你和你的部下，他们都是为了生存。”
“这真是一个沉重而现实的话题。”可汗叹了口气说道。“所以，我的父亲和你想要把我改造成什么样的？”
“很好，至少现在，你愿意称呼他为父亲了。”巴德尔满意的点点头。
“你对他似乎不是很尊重。”可汗敏锐的捕捉到了巴德尔话语中的意思。
“你当儿子的都这样，何况我一个外人。”巴德尔笑了笑，回避了这个话题。巴德尔知道，自己和帝皇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很不友好，只是后来，大家见得多了，拉扯着过吧。
“第二个问题，回答一下，我的父亲和你，想要让我成为什么样的人？”可汗问道。
“人类，文明和生存。你想要让你的臣民过什么样的生活？如何面对那些隐藏的危机？文明的进步和需要付出的努力。从本质上来说，你未来需要解决的事情和你现在做的事情没什么区别。不要对未来太过抵触，不要认为你的父亲是一个暴君，毕竟你也在做三丁抽一的事情。大家都是为了生存。你为了你的臣民的生存和未来，他的目标要大一些，是全人类。”巴德尔从旁边拿来一个果盘，从里面捡起一个梅子放到了嘴里。
“要是这样的话，他的朋友一定很少吧？”可汗也从果盘中拿起一个果子。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巴德尔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在曾经的古籍中看到了一些君王的自称，他们自称寡人，而我的理解就是孤家寡人，他们端坐在王座之上，四周的人都在觊觎着这位王者，他们有的希望得到赏赐和提拔，有的希望取而代之，所有人都带着面具工作，为了利益，他们不择手段，甚至比至高天中那些非人的存在还要狡猾和无耻。而这位君主知道这一切，他每一天过的小心翼翼，心惊胆战。说是孤家寡人也不为过。”
“而我，绝对不会成为孤家寡人。”可汗吃了一个果子后，擦了一下嘴说道。
“随你怎么想吧。”巴德尔起身说道。“反正，你现在还是自由的，珍惜这段自由自在的时光吧，做你想做的事情，思考你的未来。如果你觉得让你的臣民直面银河的黑暗是一件残酷的事情，那么在事情没有变的那么糟糕之前，你完全可以保留这份草原的味道和人们的生活习惯。”
“你见过我的其他兄弟？”可汗问道。
“见过一些，”
“他们怎么样？是出色的官僚？是将军？还是学者？”可汗问道。
“这些需要你在未来自己去看，去分析，去体会。”巴德尔感觉到了可汗的棘手，可汗想要了解他的兄弟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是，可汗想要了解眼前之人，以及眼前之人和自己父亲的关系。因为，他隐隐感觉，眼前之人似乎并不畏惧自己的父亲。那么他会在自己父亲的帝国中处于什么样的位月费群6九4玖叁陆一3五置呢？他到底凭什么处于这个位置呢？
“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可汗问道：“你这样的存在，时间应该很珍贵吧，而现在你却和你眼中的一群蛮子，浪费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巴德尔感觉眼前的可汗一点都不可爱，他突然怀念起家里的鲁斯了，自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哪像可汗啊，每一句话中都有机锋，心怀戒备，每一次交流都让巴德尔感到有些麻烦。
“不欢迎我？”巴德尔笑着看向可汗。“你心怀戒备，这一点我理解。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就可以接管我的部落，但是你给我记住了，如果我曾经的部署和属下受到不公正的待遇，那么不管是谁，我饶不了他，你都救不了，我说的。”
在乔高利斯，你不能指望一群整日在阴谋和厮杀中挣扎的汉子有多少仁慈之心，田园牧歌只是幻想，掠夺和屠杀才是永远的主题。
“我不会的。”可汗说道，而心中也微微松了一口气，因为，对面之人的保证让他感觉到了对方心中的正义感和人性。
“那你跨越无尽的距离来到这里，又可以因为我对一句话就可以离开，你并没有把我带走，那你的目的呢？”可汗问道。
“让你认识到你的不足。”巴德尔脸上嘴角微微上扬。
“我想我已经意识到了。”可汗点点头，很显然，单纯从锻造和组织生产来说，他远不如眼前这位。“愿我们合作愉快，怎么称呼？”
“旅行者巴特。”巴德尔为自己起了一个名字。
“愿我们合作愉快。”可汗伸出了自己的手。
第169章 鲁斯要去见多恩？
“嘛事？没看我忙着了吗？”当鲁斯的大脸出现在投影之上时，巴德尔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刚刚处理了乔高利斯的事情，心情多少有些烦躁，可汗太不让人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