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对这位合作伙伴进行更全面的了解。虽然帝皇已经表示，巴德尔是绝对可靠的。但是作为黑暗天使的高层，作为人类最坚固也是最后的防线，乌里安认为，即使是盟友，他们也必须搞清楚。这是他们的责任。
“一个各方面来说，都极其优秀的存在，如果有一天，有人说，他是另外一名隐藏的原体，我都不会感到意外。”尼米恩说道。
“如果是原体的话，我反而放心了，但是帝皇已经否决了这个说法。”乌里安说道。
“一个未知的，出生在芬里斯的本地人。但是他却拥有远超芬里斯人的智慧和能力。这是不符合逻辑的。然而，以我贫瘠的知识和有限的大脑，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存在。我也想不到他是如何实现这一切的。”尼米恩说道。
“你看过泰拉的古老神话传说吗？”乌里安开口了，而这个问题瞬间让尼米恩有些摸不到头脑了。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尼米恩说道。
“古老的神话中提到了一些事情，比如说一些强大的灵能者可以转生。”乌里安说道。
“这是不可能的，我曾经和阿斯莫德斯讨论过这些事情，我们认为灵能强大者在死后会有余响，甚至可能会存在较长的时间，但是带着曾经的记忆和力量，再重新从另外一个母体中诞生，那是不可能的。”尼米恩说道。
“黑暗时代有转移思维和灵魂的手段，对于这些科技异端来说，身体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抛弃的躯壳而已。”乌里安说道。
“但是现在这个技术已经失传了。即使在暗黑天使的密库中，也没有这样的技术，否则，我们会想尽办法保留那些战友的灵魂，并且为他们提供新的身体。克隆技术其实很简单的。但是想要重塑一个人，太难了。”尼米恩说道。
“行吧，我了解了，说说这次的事情吧。”乌里安并没有继续深究这件事情，因为尼米恩知道的也太少了。甚至乌里安本人了解的都非常有限，结合他的知识和查阅的资料，他认为，巴德尔的本质可能是黑暗时代的遗响，至于具体是什么东西，他也不了解。他决定将收集到的信息收入到黑暗天使的密库中，等待第一军团原体回归之后，再由帝皇睿智的子嗣来处理这件事情。
“大导师，您认为，憎恶智能可以信任吗？”尼米恩犹豫了半天，还是提出了这个颇为敏感的问题，帝皇的教导和他曾经见过的，深藏在暗黑天使密库深处的那些可怕存在，让他本能的对憎恶智能有一种担忧和厌恶。但是不得不说，如果单纯从杀戮的角度来说的话，那些被限制的憎恶智能是真的好用......。于是，可靠性和实用性就成了一个非常矛盾的问题。
“尼米恩，没有什么东西是只有好处，而没有隐患的。就像硬币的两面一般，当你享受其中一面带来的便利的时候，就必须考虑可能面对的风险。至于风险是否会转化成现实的威胁，还是要看我们的能力和处置方式。所以为了尽可能的降低损失，我们的军团采用了封闭而且繁琐的管理结构。即使一部分出了问题，也会把损伤限定在一定范围内。”乌里安说道。
“那亚空间呢？听说，这一次我们的麻烦来自于亚空间中的某些强大存在和生物。”尼米恩问道。
“亚空间是危险的，它可能会吞噬任何贸然进入其中的存在。亚空间是另外一个世界，一个不能用现实规则所描述的世界，而其中出现强大的存在，或者恶意的生物也是很正常的。毕竟池子大了，什么样的鱼都有。”乌里安说道。
帝国知道亚空间中有生物吗？自然是知道的。毕竟虚空鲸这种可以进入现实和亚空间中的巨型生物，帝国是肯定能碰上的。而第一军团毕竟经历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他们中的某些人隐隐也能感觉到亚空间中的恶意，只是他们还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邪神或者恶魔。毕竟亚空间中除了恶魔还有很多别的东西，而且对智慧生物有恶意的，也不只是恶魔。
而为了这次行动方便，帝皇在此之前已经给乌里安开放了部分权限，而很显然，乌里安知晓了在亚空间的汹涌波涛下的某些可怕存在。
“那么我们有对付他们的手段吗？”尼米恩问道。
“自然是有的，除了我们密库中那些黑暗时代遗留的东西，最有效，但是同时也是最脆弱的就是你们，这些军团智库们。”乌里安说道。“你们借用了亚空间中的力量，但是同时，也更容易比这股力量所影响。所以，一定要小心谨慎。”
“谨遵您的教诲。”尼米恩躬身行礼道。
————————————
“说白了，就是一群恶魔引擎和数据恶魔盘踞在那个所谓的星耀空间站中啊。”此时，在无尽旅途号中，听完了辉耀之主的介绍后，巴德尔终于明白了自己要面对的敌人是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