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去拒绝。
某种意义上……他是自己和女儿，乃至贝城所有居民的救命恩人，刚才自怨自艾的时候已经多次冒犯到他了。
“……如果你跟布洛妮娅一起使用筑城者的特权，甚至夺走它，反倒可能是种不错的未来……你是个缜密的人，赤瞳的月费群六玖四9三613伍肯定能让我的孩子和人民更好地活下去。”
看着可可利亚总算开始积极分析起未来走势，空眉眼重新变得柔和：
“不寻死觅活就对了。要我说，在这场灾难中你充其量只是个被裹挟的小角色，别把自己看得太关键——放平心态承认自己力有不逮无足轻重，甚至不值得被清算……这样会好过不少。”
“……先生，你说话真幽默。我会赎罪，也愿意为你工作，偿还你对贝洛伯格以及我女儿的付出——但在此之前容我问一个私人的问题，这是我身为母亲的请求，请不要觉得冒犯。”
可可利亚虽然想要驻足再思考一下，但空跟海雅一刻不停，连喜欢偷懒的派蒙也一直飘在天上给他们放哨——行进的急促让她只得语速快了几分。
从他们的行进规划看，或许真如空说的那样，他是顺手把自己捞起来的——但正是这种随手的善举，如同随便救助小猫小狗的习惯，反倒令她不安。
“你问。”
“鸭鸭究竟是在还债，还是因为真的喜欢才跟你在一起……”可可利亚尽可能压制自己的不适。
“……因为失去了你，她把一部分对母爱的期待转移到了我身上，当然，你要问我喜不喜欢她，我喜欢，不只是肉体，同样喜欢她的意志，但这都是人之常情罢了。”
空的真诚令可可利亚汗颜：
“……那个假货所说的，你希望我跟布洛妮娅一起成为你的藏品——”
“……咱不兴谈这个，我跟你没有感情基础，而且我是个很正常，有道德底线的人，别把我想得跟怪物一样。”
面对可可利亚那已经豁出所有面子的问题，空再次展现了他“过于正常”的一面。
可可利亚是在担心女儿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空担心的是自己会不会被姬子从车上丢下去，会不会被老杨用看垃圾的眼神瞪着。
见过互展现给他的未来之后，他必须更小心地处理自己的私生活了。
“……那你准备怎么对待我的女儿？历代大守护者都终身未嫁，也从未找过面首——你想要迎娶她，就需要更改贝洛伯格的法理，难度比较大。若你只是把她当成‘藏品’的一员，还请给她一些自由，不要声张你已经得到了她——让她维持基本的体面。想通过她控制克堡上下百万人……这点尊重还是要给她的。”
“……我还没碰过她呢。”
这女人在某方面果然还是个笨蛋母亲。
空心底吐槽。
“嗯？”
可可利亚又大脑宕机了半天。
“那孩子对我有点特殊需求……之后你们见面，帮我开导她一下，让她明白性癖和家庭关系必须分开处理……这东西我讲不清楚的，只有当妈的，才能帮她理解这是通往成熟的必经一环。”
“……”
空大方承认，令可可利亚反倒更加担忧：
“所以，那个假货说的……是真的……？”
“……嗯……但有点奇怪，布洛妮娅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过特殊嗜好，到底是谁放出去的消息啊？”
空蛋疼地摩挲起下巴：“算了，都记阿哈账上，遇到祂的化身我一定要干死祂。”
“……呼，先生，请问我该叫你雷，还是叫你空？”
对于欢愉跟空的爱恨情仇可可利亚没什么概念，鼓起活下去的勇气后，她开始担忧起自己跟女儿的命运来。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能多为鸭鸭承担一点“债务”。
“空。”
“空先生，你是如此高尚……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夺走我的女儿？”
位高权重的女人低三下气地求自己不要夺去她的女儿，就差来一句“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了，要是一般的男人估计早就受不了，征服欲大满足——
“可以，只要她别对我下手就行。”但已经预见到是这么个发展的空脸色越来越黑。
“她还年轻，没有经验，也是第一次，如果你想要一个曾经身份尊贵的‘藏品’，我完全可以……”
“不是，你这蹬鼻子上脸的有点太过分了！！可可利亚，你当我是混账吗？？我tm真的受不了你们了，一个个自说自话的就好像除了身体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支付代价一样！我本来就没图你们什么！”
但这次，被长期误解的空就好像一个被点着的火药桶一样，差点扥着海雅的尾巴跳起来：
“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一个人侍奉倒贴！！我不喜欢母女一起！不喜欢师生，都是你们臆想强加给我的！是诽谤！我只是单纯好涩喜欢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