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儿上也太夸张了点。
光是打就打了一周,休息还得一周?
【保险起见……迦勒底现在还在吗?是不是打出了新的异闻带?】
【……宿主还是不要深入了解的好……那几条尾巴跟杀生院打得最凶,女性从者有几个已经打到几乎灵子溃散了。】
赤瞳的月费群6玖肆玖叁陆一叁5【……我对不起所长啊。】
“嗯?”
空的表情几经变换,让阮梅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空博士,您身体不舒服吗?是我的药剂出了问题?”
“不,跟你之前下药没关系,我只是在担心自己的腰子而已。”
“……您真幽默,就算是我也不敢随意解剖一位天才的。”阮梅抿了抿嘴,好像觉得空这个打开话题的方式过于新颖。
也就是说不“随意”你就敢,对吧?
幽默的是你啊阮梅。
“诶??下药,什么时候的事??”派蒙闻言瞪大了眼儿。
“她之前给我吃的糕点里掺东西了。问我要不要吃的时候就已经提醒过我,我没在意罢了。”
“……唔,虽然你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但这也太……”
派蒙觉得空有点过分自信,也觉得阮梅的行为太过分了一点。
是说你居然敢跟这种女人交易吗?真不怕她把你腰子噶了?
“你要的植物我带回来了,但最近城外的暴风雪刚刚消散,雪原动物暂时没找到样本。”
“谢谢,有这些就够了,我的研究主攻方向也不是耐寒植培。”
“你想要研究的是星神的力量对植株的影响,对吧?”
“……不愧是你。”
虽然对空的态度仍有些僵硬,但阮梅似乎乐于承认跟空交流很舒服,他不是那种三分钟热度型的天才,对于跨专业跨课题的话题,总是能够一语道破其中关键,省去了很多解释的麻烦。
“那位贝洛伯格的医师,也打算拜谒星神?”
路上阮梅觉得还应该说些什么,但她亦不知道空的真实喜好,黑塔更不可能分享这些经验给她,便主动聊起了娜塔的情况。
既然无法从空自身入手来拉近关系,那不如对他身边的人施以善意。
艰难地熬夜解析过空的人格模型后,阮梅选择了一种比较通用的社交技巧。
“她要拜谒丰饶。”
虽然知道这么说可能会引得眼前这个仙舟人反感,空还是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用丰饶去对抗神秘,这是娜塔目前最靠谱的一个自保方案。”
“以医师之身,利他之名试图求长生的人太多,但往往不得见药王,只得从命途之上取得零星半点的力量。”
“嗯?”空闻言一愣。
你刚才叫丰饶为“药王”?
仙舟人对祂的统一称呼不是什么“寿瘟祸祖”吗?
坏了,好像无意间试探出了阮梅背离仙舟主体思想的一面。
空知道阮梅这个等级的天才必然会对命途、星神以及宇宙各文明支系之间的冲突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不会随大流,但她的态度若是在老家被人举报了绝对要被钉起来的。
“空博士也会有感到意外吗?对我并不仇视丰饶这件事?”
阮梅居然还主动解释起来:“若是没有这祸源的肉体,我也不得拜谒博识尊。丝丝喀尔以短促的寿命留下璀璨的一笔,但我尚且不得那般天才,受困于凡躯,才会想要触碰更高的东西,无论是寿命、维度又或世界之外的生命——即便终有一日我会陷入魔阴身,所谓丰饶的祸源依旧对我帮助颇多,所以我不恨。”
她的语调平静中透着一股难以觉察的“疯狂”:
“我很羡慕您,空博士,因为您已经达到了那个我求而不得的境界,哪怕只是一瞬。”
阮梅眸中的动摇总是会在注视空许久之后显露,她认为眼前的男人是最完美的生命——但他反倒并不研究自身,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天体物理方面,简直暴殄天物。
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别人却引以为常,这才是最气人的:
“空博士,我现在的努力,是否在你眼中如儿戏一般?”
“……也不能说你努力错了地方……不过我可不是肉体升华后飞升的。”
空点了点脑壳:“在某些环境下肉体并不必要。”
“但您很享受拥有肉体的感觉。”阮梅不解。
“当然,毕竟我是人类啊?就像螺丝咕姆说的,有些快乐是有机体才能体验的。”
“那换我提问……追寻快乐的您,又为何会恨欢愉?”
“因为我讨厌拿我寻乐子的,和不让我寻乐子的家伙。”
空扁了扁嘴:“好了,不提那个扫兴的家伙。你要是想在物质宇宙培育祂的切片,我能提供一些资料,但我不保证你做出来祂的话,我会不会亲手把祂掐死——不要试探我试探得太频繁,研究中我们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