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帮到大家。
“备份给我发一份，我要传给艾丝妲和托帕，那些东西似乎有沿用公司的技术，而且自动组装的痕迹非常明显。”
“公司的技术吗……他们的业务已经拓展到这里了？”
老杨拿起连接智库的平板，微微皱眉：“怪不得之前看到你们上传的铁卫机器人影像，有种熟悉的感觉。”
“啊，老杨，都是些制式货色，没什么值得你在意的，你要是闲不住，之后古斯塔夫到货，我让你上去过两把瘾就是了。”
“我没有闲不住，舰长。”老杨叹息一声，但听到空愿意把机动战士借给自己开一开，他的情绪瞬间被调动起来：
“在地下活动常规通信会受到更严重的干扰……舰长你能保证其他人的公频不断联吗？”
“没问题，就算我睡得跟死猪一样，公频也会一直存在，孩子们遇到危险，我的系统会唤醒我，你们也可以来找我处理紧急情况，这次我轮休是为了派蒙……啊，她已经先睡着了。”
说罢空抹了抹已经趴在自己肩头微微打鼾的派蒙的小脑瓜。
虽然你啥都没干，但跟着我跑东跑西的也是辛苦了。
他可以彻夜不眠，派蒙不行。
……
回屋把派蒙塞进她的阁楼里，盖上小被儿，空便轻手轻脚地挪回沙发上，打开自己的终端准备发资料去求证。
就在他准备进入工作状态十分钟内搞定的功夫，黑塔的人偶悄无声息地又摸到了他的背后，盯着他，似乎在寻找他后颈的弱点。
“……你最近是真闲，怎么好像24小时都有空盯着我——”
刚准备给艾丝妲去电的空不得不放下终端。
小富婆最近在公频里潜水，虽然有种可能是她在享受着那种窥探他人隐私的微妙快感，但直接私信去问的话，又有点突兀——他大胆猜测，是黑塔的论文考核把她搞得都不敢在公频里发言，只要一说话，黑塔绝对会去催的。
这俩师徒实在是关系好得很呐。
“反正一边做改进，一边看着你轻松工作，也挺令我心情愉快的。”
“我可一点都不轻松啊黑塔，这车上多少人都指着我呢。”
“你把姬子跟帕姆放哪儿？”
斗过嘴后，空也就顺便把下面找到的一些证据拿给黑塔看了：
“星核灾害爆发前，公司应该是有支援过这颗星球，甚至很可能贝洛伯格的人就是公司派来的开发者。”
“……之前我还想说，地髓的样本我已经看过了，凭这类燃料支撑城市展开热罩是不切实际的——贝洛伯格人应该做的，就是在寒潮到来前，全都躲进地下，凭借岩层来抵挡低温。如果筑城者有建筑和气候顾问的话，这些顾问要么早就知道克里珀会降下注视，要么就是纯纯的蠢货。”
黑塔一挑眉：“但公司介入的话……那就合理，他们认为自己的投资，或者筑城者认为自己拿到的投资足够在风雪面前撑住，这种傻事儿我见得多了。”
“滴滴。”
“哦？托帕回信了。”
【空博士，很高兴您来找我求证——没错，这些机器人的框架都是公司的早期型号，大约四到五个琥珀纪之前，我们有一整套自动组装线供应这个基础款，如今已经停产了。】
空把终端扬了扬示意黑塔一起看，黑塔也不客气，十分少女地弯下身子，将下巴搁在了空的肩头，十分地自然。
【通过观察自律机器人的外部构件情况，我们团队有人猜测，您所说的雅利洛-vi上，仍然有多条未遭淘汰的古老生产线在工作。虽然土改已经将它们改造得面目全非，并使用一种我们闻所未闻燃料维持工作，我无从判断其功能性是否仍跟原设一样，但这些机器人所使用的自律编码应该未遭修改，公司总是会留下后手……如果您想要操纵这些机器人为您服务，我会尽快派专家前往，找寻并确定一段加密控制代码。】
虽然来讯措辞过分正式，但托帕没有说任何废话。
【另有一个好消息想告诉您，我们已经拿下了辛-41的市场，为这里注入了一点小小的公司理念。】
在银河的另一端，托帕坐在集装箱上翘着腿斟酌对空的措辞的功夫，她的手下正押解着几个不配合的斯林克人从她的脚下走过。
很多时候，公司的手段其实一点都不“现代”也不“资本”，反倒有点老牌强权的感觉，但对于辛-41被压迫已久的奴工们来说，这是改变命运的强权——那些从天而降的公司打手们，无数负债者眼中的刽子手、恶魔，反倒像是天使一般碾碎了斯林克人的抵抗。
托帕眼看着一位饱受摧残的老伯将刚包装好的“香料”连带着花束赠予了自己手下的催讨小组长，让这个前身同样悲惨的胖子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懵逼，而后只能傻乐地在托帕的许可下接过了老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