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共鸣既然抓不住，那便不能作为一个有效的证据去辨明什么。
“当然没问题，你们会拥有贝洛伯格的最高通行权限，并且可以随时向我们的任意情报官取证。”
一顿秀得三月跟丹恒头皮发麻的操作之后，空似乎成功把可可利亚忽悠瘸了。
但在灵能频段内，霍尔海雅反倒冷笑一声，一点都没有刚刚取得主动权的窃喜。
“这女人，不怀好意。”
“何以见得？”
不只是三月对海雅的评判满头问号，丹恒都有些不太明白羽蛇是怎么推测出对方心里有鬼的。
“……请容许我将各位安排在城内最豪华的歌德大酒店中歇息，待明天这个时候，我保证堡内只会存在一个声音。”
赶在海雅解释前，谈判便告一段落。
“祝你成功。”
空没有再出言挖苦，只是点头，接受了她的盛情安排，而后带队转身离开。
“诶？这就完事儿了？”
三月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毕竟难得能当一次大人物，而不是通过幻想试图填补自己的记忆。
“那可不完事儿了？这b再装下去我也要没活儿了好不？”
频段里的空又恢复了之前随意的状态：
“走吧，小三月，路上让海雅给你讲讲她话里的漏洞，我可能还有疏忽，但她全听到了。”
“……她最不老实的地方是，明明主持上下层区的军政大权，但在刚才扯皮的时候故意把自己的权力往小了说。”
海雅直言道：“她在拖延时间。但拖延时间的目的不是统合自己辖区内的声音，而是试探我们，可能是想要找到反制我们的手段，确认舰队是否存在，也可能……最坏的情况是，她暂时还不希望星核被封印——最害怕丢了乌纱帽的不是大臣们，是她。”
“……啊。”
三月只能发出一阵毫无意义的拟声词，小脑袋差点当场烧坏。
“说到这个……杰帕德提及过，对方一纸政令就让上下层区分隔开老死不相往来，以及铁卫可怕的伤亡数字……她的权力明明相当集中才是。”
丹恒也分析道：“但无论如何……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领袖，应该都能明白统治一个半死不活的城市，跟统治清除裂界之后、不断发展的城市之间的差距……”
“无论对方有什么招，一天的时间而已，我们等得起，把这边的情况跟姬子汇报一下，等对方自己露怯就行了，还有，你们注意到了没？刚刚我们谈判之前，她遣退的那个姑娘。”
“怎么？长得像你的某个老情人吗？”羽蛇冷不丁地吐槽道。
“海雅……你的直觉真敏锐。”
空一点都不害臊地承认了：“但重点不在于她长得像不像……”
“骗人吧！她那么年轻，女儿看着都快成年了？？”
“……小三月你怎么总是在关注一些没有意义的地方……重点不在于她俩的年龄，是那个姑娘刚才跟她妈明显有意见分歧啊。”
空吐槽道。
随后他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确认自己猜想的办法。
于是他径直找走廊上一个穿着考究的侍卫问话。
“卫兵。”
“您好，雷上尉。”对方立刻双手一敲斧枪，姿态更加端正了些。
显然可可利亚已经要求这附近所有的人员都做了列车组的功课，方便他们辨认跟通报。
“杰帕德戍卫官呢？我还想请他继续为我讲解一下裂界的近况。”
“诶，空你有这需求为什么刚才不跟可可利亚提啊？她应该会把杰帕德安排给我们——”
“先听着，三月，不要打扰博士。”
被羽蛇淡淡地提醒了一下之后，三月马上又进入了安静的美少女模式。
“十分抱歉，前线战事吃紧，杰帕德长官已经回驻地去了，他并不是专门的情报官，或许您感兴趣的问题可以由我们专业的情报官解答。”
……杰帕德在接触过列车组后立刻就被战事支走了——虽然可可利亚可能没有亲自下达命令，但他离开得过于急迫，很难让人不联想些有的没的。
空其实是打算通过继续接触杰帕德，营造一种他们“有交情”的姿态，从而试探可可利亚对于舰队渗透高级铁卫军官的态度，无论对方选择将杰帕德调离雪藏还是继续放任他们交流，都多少能显露出一点态度。
但战事……这个听似万能的说辞反而有其局限性，如果不是可可利亚提前布置好，让杰帕德带完人就立刻找理由撤退，这点时间根本不够她暗示对方的，空也没有看到可可利亚做出什么其他可疑的举动……除非她也会心灵沟通。
难不成，杰帕德真的被某些畏惧外来者的家伙给支走了？
空打算再去找杰帕德当面质询，但现在，他还有另外一个优质的情报来源摆在面前，并且级别更高。
“刚才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