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获得同等的重视……”
“说的好像我们多不讲理一样……你放心。刚刚我们已经做了赌注了，以今天的击杀总数胜出者优先。”
霍尔海雅淡淡道：“愿赌服输，冰凉凉比我多杀12个，看来我还有需要精进的地方，今天就暂且退让吧。不过，博士，在你伺候好她之后，记得洗过澡再来我这边。”
“啊，啊？？”
空怎么也没想到这俩人是以如此血腥但又戏剧化的方式角逐出了先后来，让他都不知道作何反应。
“怎么，难道说你是在想左右开弓的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空连连摆手：
“呼，太好了……谢谢你们理解。”
他就差朝着优菈跟霍尔海雅作揖了，空如此没出息的模样，令派蒙环起小胳膊，眼神十分微妙：
“想不到你居然也会有这么多顾虑，那当初跟人家好上的时候怎么就没考虑到会有今天？”
“派蒙，人心是浮动的，是会随时间改变的，也是会后悔的。我就举个简单的例子——”
空继续唉声叹气，给自己找理由的同时也讲给姑娘们听：“我和凝光当初分手的时候很和平，也都说好了我可能很难再回璃月看她了，她还给了我一笔分手费，但等我到了稻妻跟绫华好上的时候，她就开始频繁给我写信，还委托北斗跟夜兰过来试探我的近况，这种我该怎么办？明明我是严格按照我的底线去处理感情问题的，但人家不认啊。”
这话说得优菈跟霍尔海雅面面相觑起来……
是啊，后悔……后悔太容易放空走了，后悔当初怎么就没忍住，导致没了他日子都感觉过不踏实，遇到再好的男人也缺乏兴趣，非他不行——
空苦闷的样子激发了她们心底的母性，呃，也可以说，是难得的“怜悯”。
“你把我们想得太恐怖了。”
优菈哼了一声，鼻子翘得老高，如此经典的动作，让空仿佛回到了两年前刚认识她的那一天。
“……我不会强迫你一定要做出选择……现在这样，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还真是开明，冰凉凉，我倒是很想把博士身边其他的女人全干掉呢。”
霍尔海雅的发言则更加吓人一点，她不是针对优菈，而是针对所有跟空有过关系的家伙。
“但就像你说的，保持现在的局面对博士也有好处。我不满也没有用……起码博士身边还没有积攒起以前那么多的女干员，呵呵呵~”
“在罗德岛的时候他身边一天换几个干员啊？”
把话说开了，霍尔海雅也一定程度上跟她达成了协定，优菈便有闲心了解一下空去提瓦特之前的糜烂日子了。
“一般情况下，博士身边会固定一个跟他确认了关系的女性，最早的时候是凯尔希，后来是煌，还有那个龙门的大小姐……霜星跟w好像是有那个意向，但具体发展如何我没调查出来，在有交往对象的同时，博士身上还会留下不少气味记号，每天都能超过一掌之数，在战斗烈度高的日子里味道更加复杂，就好像把博士当成了大染缸一样——”
“额咳咳咳……霍尔海雅干员！”
“这些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也是凯尔希默认的结果。”
霍尔海雅笑得十分吓人，仿佛要生吃了空一样：
“有次开会的时候，她半个小时里忍不住提了五次鞋……虽然她洗过了，但还是隔着会议室的门都能闻见你的气味——大家都是嗅觉灵敏的种族。就是从那件事之后，柠檬草味儿的制式香波才配发到每一级干员手里，她也不怎么守着你了，你没发现么？”
“啊？？”空还真不知道凯尔希身上发生过如此扯淡的事情。
所以阿米娅当时通过香波外包的提案还有这层意思在——艹！！
他呱唧一下身形不稳，差点坐倒在地，男人的崩溃往往只在一瞬间。
原来他早就社死了，只是他自己都不清楚罢了——怪不得从那时候开始，煌才对他展开了攻势，而凯尔希还默许了其他干员接近他。
“我，我突然好想死……系统，给我挖个坑，把我埋起来吧——求你了！”
【……宿主不要想不开，虽然过程很丑陋，但结果是好的。】
系统安慰道。
“……还有这种事？”
优菈听着这些“趣事儿”，看着完全灰白化的空，想笑又不敢笑。
想笑是因为她好像也跟空干过类似的……只不过她比较要面子、爱干净，所以收拾得挺好，而骑士团的人当时都知道她在跟空交往。
不敢笑是因为怕继续调侃空，会让他保持这个状态，影响到晚上的情绪。
“果然不开放穿越回去的途径也是在保护我……这要是回去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家……”
“有什么不好面对的？博士做的事情比起维多利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