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智不懂,可她的身体被唤醒了。
李玄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十六颧骨上的薄红,用被舔湿了的指头,划过她细嫩的脸颊,在上面留下暧昧的湿痕。
十六的眼睛里依然是那种懵懂又天真的光,不懂他在做什么,只是这样望着他,希望能再讨来些甜。
下一刻,这个一直给她糖吃的哥哥,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带着无法拒绝的力量,将她按了下去,解了腰带,将阳具裸露出来,懒洋洋地说了一个字,“舔”。
一些模糊的记忆闪过十六的脑海,那夜的混乱,她还记得几分感受,因此神奇地领会了李玄慈的意思。
可十六不太喜欢那滋味,上一次做到后来,李玄慈有些失了分寸,她实在不懂这些有什么乐趣,为何不吃零嘴,要来吃眼前这棍子,还不能吃进去,只能舔。
于是,十六颇有些狡黠地学着他,也将指头放进蜜里,舀了满手的黏腻,然后就这样尽数刮在他的阳具上,为自己多谋些甜头。
李玄慈黑羽一样的眼睫颤了下,眼里飞快地浮过亮光,又暗沉沉地浸了下去,只看着这不知死活的小姑娘,将局面弄得越发无法收拾。
有暧昧的触感蔓延开来,那里的触感最为敏锐,蜜糖的粘稠像是沉重的丝线,悄无声息地缠绕着细如蛛丝又密密麻麻的神经,布成了一张网,难以挣脱又粘腻一片。
十六看着那金色的蜜,全数堆在棱张如伞的冠头上,那么狠厉又蓄满了力气,顶上的小孔都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微微张合着。
但一切的挣扎都被覆盖在窒密的稠浆下,只有那琥珀般的液体,随着重量的积蓄,不可抗拒地往下一寸寸滑落着。
滑过暗昧如丝的棱首,在虬结的棱沟里堆出一点饱满的赘余,然后落在盘旋的青筋,包裹着这暗暗跳着又勃发的阳具。
有些甚至一路滑到了底下的囊袋,顺着中间的凹陷落了进去,坠成一滴要落未落的蜜珠。
十六急了,她太过贪心,挖的蜜糖太多,以至于还未反应过来,便要掉落下去了。
她不愿错过任何甜头,终于做了蠢事。
十六拢细了舌尖,那么润、那么红、那么嫩的一点点,就这么天真又愚蠢地探了过去,勾住了那滴要坠下的蜜。
她的舌头比蝴蝶的翅膀还要轻,只那么微微一勾,就将那滴蜜采走了,却在那致命的地方晕开了无限的波澜,侵袭着交错汇聚的神经末梢。
这样还不够,十六逆着糖浆滑落的轨迹,一点点舔舐上去。
红润又濡湿的舌尖,对抗着勃发的青筋,将忿张凸起的血管轻轻按了下去,挑拨着内里汩汩流淌的血液,却又继续往上行,让被短暂阻碍的鲜血,更加汹涌地奔腾起来。
她的舌尖,好似鲜桃剜开露出的汁液淋漓的果肉,那么一点点,却又嫩又粉,就这样轻柔又细致地抚过他可怕的阳具,虬结的青筋,勃发的棱头。
甜蜜一点点变浓,蜜糖被舔舐掉,湿润的皮肤上却又立刻替换上她留下的暧昧水痕。
全都混在一块了,你和了我,我和了你,黏腻得一塌糊涂,甚至黏在她的唇上,将柔润又天真的唇瓣与男人的阳具亲密地牵扯出丝丝络络的细密。
可十六毫不在意,她只顾着追逐甜的滋味,乐此不疲地用舌尖舞蹈着,主动去勾缠男人的性器。
马眼里涌出些透明的腺液,与糖浆还有她的津液混在一起,添了些更为暧昧的味道。
十六却越发起劲,干脆张了唇,将勃发的棱头一口吞了进去,舌头还缠绵地绕着圆头舔舐,柔软的舌面正好嵌在它的弧度上,两相厮磨着,毫厘不离。
她如此沉醉在这别样的奖励里,以至于甚至忽略了身上越发浓重的呼吸声,和脑后逐渐松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