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这是书房!」海棠又再一次低估了秦剑佑的脸皮厚度。
「此乃议事辩证的场所,有何不妥?」男人理所当然地回道。
「这不是正房??而且也没有牀榻??」少女的声音越说越小,如若蚊吱。
「娘子只需坐在为夫身上,不需牀榻,而且不会掉下去。」秦剑佑拍了拍结实的大腿说道。
「我不是在担心这方面??呀!」少女又羞又急,连谦词都忘了说,男人突然把她捞到腿上吓得她忍不住惊呼。
「不过是片刻就可解决的问题根本没有必要走几趟,现在就开始吧。」男人不想再跟她罗嗦,直接快刀斩乱麻就要行动。
「等等、等等??」眼见形势急转直下,海棠连忙用双手推抗男人往前压的胸膛,「妾身有一个条件!」
「娘子快说,为夫不想浪费时间。」男人剑眉皱紧,似是强挤出半点耐性来听海棠说话。
「妾、妾身想请求夫君在此间不要用阴阳之物以外的地方碰触妾身。」其实海棠在秦剑佑提议时已经在思考对策,平日与他结合时多是他的手指或唇舌作怪,才会让她身上产生怪异的感觉,如果只是以两人的下体的话,她有信心能够忍过去。
男人的嘴角扬起微不可见的弧道,在黄昏的书房里几不可察,而海棠亦自然没有留意,只知男人紧闭双目,似是慎重考虑她的提议。
「好,为夫答应娘子。」秦剑佑点了点头,并把双手放到脑後,「不过就要劳烦娘子替为夫宽衣了。」
海棠顺着秦剑佑的视线往下看,一个诡异的柱体高高挺起宽大的衣袍,暧昧地勾勒出巨柱的线条,已经人事的海棠又怎会不知道这是什麽。
「??」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是什麽状况!
「娘子可要快点,为夫怕性致一过,下次会怎样就不得而知了。」秦剑佑轻声提醒道。
海棠红着脸一咬牙,撩开袍服,解开男人的裤带,一把拉下,只见毛发浓密的黑色丛林里一根擎天巨柱怒跳而出,茎身紫黑粗长,满布突起的青筋,份外狰狞可怖,而对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的海棠更是强烈的视觉冲击。
难怪平时会这麽难受??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海棠,灼热的视线使她羞恼交加,忙把手上的裤带放下,却不意碰到烫热的肉棒,刺人又熟悉的温度从那刹那间的碰触直钻进她的心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过那一个月不间断的欢爱还是她本性淫荡,她的身体变得奇怪了,她的「下面」居然因为和他的接触而有点汁液沁出来。
「娘子,还有你的亵裤。」男人挺着硬铁却仍然如平时行军打仗般发号司令。
男人的话使她觉得羞耻,羞耻在於她居然有点隐约的兴奋,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身下湿意渐浓,好像快要漫出来,她无法在这个邪恶的男人面前脱下袤裤,她不想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淫荡的人,亦拒绝向他屈服。但现在她开始犹豫,她真的会赢?
「娘子,你是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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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还是没办法改掉罗嗦这个坏习惯,进度好慢呀,巨剑要欢乐的啪啪啪还是要等到下一章~
【第二十三章】书房种花
「娘子,你是湿了吗?」
高举双手的男人就算在昏暗的光线下眼睛仍锐利得可看穿一切,包括海棠想躲藏的秘密。海棠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这个男人就算双手受缚也是危险得很。
「小花,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湿了?」男人追问道。
男人的「无」耻下问窘得海棠别过身去,不管不顾地往书房门口逃.
「娘子,你要是现在逃了,为夫恐怕以後都没法跟你许下任何承诺。」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冷飕飕,只觉一阵恶寒窜上海棠的背後。
「妾、妾身不过是想到偏厅更衣。」少女强自辩驳,可惜颤抖的声线无法掩藏她的慌乱。
秦剑佑还是不忍心逗得太过火,毕竟一会儿乐趣更多。全赖多年来的军旅训练所成,他五感极为发达,暗室视物自非难事,细微的声音亦躲不过他双耳,以前是为了保命,现在竟别有用途。书房与偏厅只有一帘之隔,衣带轻解与缎锦磨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尽管帘外的人儿已刻意放轻动作,他还是能听到,进而勾起他的绮思,夕阳的红霞爬上少女的双颊,缓缓、慢慢、轻轻褪下绦纱裙内的纯白亵裤,轻柔的布料滑过她细白的小腿——光是想像就让秦剑佑身下的阳物硬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