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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都市 > 隐雾之下 > 兵家与麻将人

女子看向李天光发现并没有想回答的意思,双手塞入包内,又想掏出,但又不敢掏出的模样。

让他脸上一乐,嘴上也不饶人几句话,让李天光吊着的心提到嗓子眼。

“你可知我为何要将你留下?你过来把包里的书拿出来,不用藏着掖着,你只要在上京境内,我就能知道你所作所为。”

从包中抽出手来,拽紧装有书籍的包,问向女子道。

“你已经知道我在撒谎,那为什么不动手,还有我为什么要将东西交付于你,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交易。”

自幻觉中出来以后,他愈发觉着自己弱小,时刻不让书籍离身,而且他也在寻压制幻觉的东西,要不然以后的路会更加困难。

女人自天上圣母雕像跳下眼神不善,绕着李天光审视一圈,怀疑的呢喃道。

“智,明,力都在迷惘难道.......不知是不是我所想的“三无”。”

女子绕来绕去,从头到尾将李天光看个遍,让他浑身不舒服,想要抬脚离开的时候女子一番话,让他站住脚步,皱眉望向女子。

“一路奔波,而来你感觉如何。”

女子好似想起什么事情,点头说道。

“也对,要是你迷失在幻觉中,我们也就见不到面,也没办法探讨你是怎么样欺骗我的。”

沉默片刻李天光手指向女子,一改一贯风格,拧眉说道。

“谎言已经被识破,就完全没有浪费时间继续,追究这些无用问题的必要。依据你所谓幻觉,我来的路上并没有出现,可能是你搞错了。”

就是这种自以为掌控一切的眼神,他从黄荣身上也看到过,这种感觉真让他厌恶。

就在双方僵持,谁也不想第一个出声回应问题时,女子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张泛黄破旧的纸张,观察良久询问道。

“我在问你一遍,幻觉从什么地方开始,之间发生过什么?如果在一如既往的沉默,那我们之间就没有谈判必要了,只能我亲自动手。”

他还想套出点话,让他没想到女子这般没有耐心,三两句不对她心就动手,根据女子讲述来看这一位已经超出自己能力范畴的人,他从进门也并不像闹不愉快。

“圣母大人,不知你想要我作何回答,但是不是我所为,我肯定不会承认,望圣母大人莫要为难。”

现在就连称呼都变了,听到这番话女子一改刚才严肃,面露得逞的微笑道。

“发没发生幻觉着事,你我心里都清楚,我着有依法子能让你彻底压制幻觉,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出去,但是!

这是一场交易,交换的东西孰轻孰重,心里应该有数。”

这场交易注定是他是输家,他知道没有平白无故给予好处的事情,不是图钱就是图他的命,这东西孰轻孰重都是与难度挂钩,如果容易为什么她自己不去拿为什么偏要自己去。

场面留出片刻的安静,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逐渐消失,李天光思来想去决定知道道事衡量难度之后下决定,询问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不可能不懂,就在事情没有告知于我之前,蛊惑对我没有半点用处,只会你的浪费口舌。”

“也对,我在你印象里确实不好,毕竟这是第一次见面,事情很简单只需要去往尼姑庵抢夺一场机遇,只要带回交付于我剩下事情交给我就行。

交易就是交易,现在的你根本无法掏出可以衡量对比的东西,所以决定权在我,但最后的选择权依旧属于你。”

幻觉中的一切,让他无奈又向往,可想起母亲悲伤的面孔,就让他十分不想面对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可恨的幻觉一手造成,要是可以压制躲避其他人制造的幻觉那自己,变相就是保护家人。

犹豫不决的他依旧不敢下决定,但回想起幻觉中的一切悲痛,他用自己担保道。

“事情为我会一人完成,我用自己担保,但是我拿不准会不会有人从后背偷偷摸摸干一些下三滥的事情。”

伴随着女子同意打包票声,走出寺庙李天光又思虑起出发前要准备的东西,这趟不知道会发生重大事故,就连天上圣母都没办法,获取的东西看来并非小物件。

伴随着黄昏,终于寻到一家稍便宜的旅馆居住,脏乱差是必定了而且是地下一层居住屋子内潮湿。

入夜李天光去往街道尽头酒吧,喝酒麻痹自己来消除最近发生一系列烦心事,这座酒吧与平常看到的不同,人数居多但都是安静喝酒聊天,并未出现大喊大叫的情况。

一位坐在前台喝闷酒,口中嘟囔的话好像是出轨被甩的大叔,他将一椅子靠了靠问向半醉不醒的大叔,靠在大叔旁疑惑的问道

“叔,你知道咱们着酒吧怎么了,为什么如此安静啊?是附近邻居嫌吵闹叫停了吗?”

趴在桌上的大叔,不一会打起呼噜睡着了,他的声音正好传入调酒耳朵,调酒师发下手上动作,解释着酒吧情况。

“这些人包场了,明后天要从上京地段演习,听说是新种样式的戏,之前在其他地区也表演过,而且没有一次演砸过,甚至有人说比传统川剧变脸还要厉害,也不知道这群人是真看过还是吹捧。”

比川剧厉害,难道变脸不需要面具,直接换脸感觉不可能,应该就是戏班子自主创作的新样式的表演,要是明天准备好东西就去看看。

李天光拿起调好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离开酒吧回到旅馆休息,准备迎接好几天的事情。

清晨一早,公鸡打鸣前李天光已经游荡在街道上,四处琢磨着购买需要的东西,街道上并未又几家开张,零散开门的商铺也有部分并非是他需要的东西,就在转过街角一条胡同内好几人鬼鬼祟祟,偷摸趴在巷子口观望着正在搭建戏台子的众人。

不想惹事生非,他转身提起唯一一袋水果离开,一路走来街坊邻居都陆陆续续着身着棉袄外套,手拿板凳急忙去往戏台子前抢个好位置。

兜兜转转一圈下来,想要准备的东西都没有,只提着一袋苹果回到旅馆,正在思考的他听到隔壁翻箱倒柜的声响,诧异靠近墙面。

“难道是小偷,也对地方在正常不过了,现在哪还有我这么好的人,过去看看门开没开着就知道了,能少损失点,就少损失点把。”

离开客房他发现隔壁门敞开着,锁芯被强力砸开,探头看去并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就在走进客厅时一名长着麻将脸形状的人,东翻西找焦急寻找着东西。

“你他妈是什么鬼东西,有什么居心?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不回答就想跑,艹你妈。”

李天光摸过桌子上的烟灰缸,死命向着麻将脸扔去,但是侧身躲开的麻将脸,脚踝处被砸伤 ,迅速向着卫生间逃窜去。

紧跟其后的李天光,迅速踹开卫生间门并没有发现,任何逃窜的痕迹,只有一位陷入昏迷不醒的女生,看年龄不大应该与他相仿的年龄,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并没有任何伤害。

此事必有蹊跷,也多亏他并没有抓住那名麻将头,要是抓住反而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困难麻烦的境地,这名女生就交给这片区域管事的人来处理。

转身就要离开房间去前台报警,门外站着身形高一丈的女子,身着铠甲胳膊比李天光大腿都粗,铁盔的隐藏下他没有看到女子的面像,感受到来自女子的压迫他退后几步。

发现李天光好似惧怕,女子轻推仿佛能把门推下来,笨拙的走入屋子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异样,威严不容置疑问道。

“初次见面尚俞初,自政府手下行事办案,接到有人报案家中进入一名,麻将头模样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不,居住隔壁,因为某些动静被吸引过来,而且也发现那所谓的麻将头的人来,可是被发现后就迅速逃窜,从卫生间消失的。”

推开卫生间门之后尚俞初,面色一拧招呼着李天光确认情况,确认此女是在麻将头到来之前昏迷,尚俞初双眼死盯着卫生间浴缸内的女子。

紧接着尚俞初,向着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李天光,话中有话的说道。

“先离开吧,这次事情已经有可能完成了,并没有发现同伙的痕迹,这边交给我处理就好,还要不要走得太近,免得惹火烧身让自己没办法脱身。”

离开客房,回到自己屋内时,就听到隔壁传出微小至极的撕裂声,和激动的笑声,就连地板也微微发震。

那名尚俞初,如果真是上京政府安排下来的人,那就是说此人就是兵家,难怪浑身上下充满着戾,真是打过丈杀过人就是不一样,幻觉那种程度就连现在的尚俞初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兵家.....兵家.....真不知道是一群怎么样的人,如果都像尚俞初一样,不,不对这样也太片面啦,现在驻扎在此的兵家也不知道多少人,在人家地盘还是稍微安分点,只要没有闹掰就有利用价值。

站在窗边观望着下方人山人海的集市,他又想起昨晚酒吧内的一众戏班子人,心中还是有点好奇,平时如此沉默就连酒吧这种场所也放不开的一群人表演会是什么样子的。

这让他本就感兴趣的心直痒痒,随手拿起客房内的凳子走出门,就在踏出旅馆将要走出门口时被老板叫住。

一番解释下老板,警告他一定肯定要把凳子安全的拿回来,否则就要赔一个新的。

广场上聚集上百口人,站着坐着都有因为靠前视线最后,最前面一大片都是自带板凳,有个别年轻人席地而坐,或者铺上一个布袋子。

广场周围一圈都拉着五颜六色的小旗子,戏台子上的演出十分新颖,不同于其他川剧。

戏台子不同于现代脸谱,它是在整个脸上涂抹,而非是传统上只涂抹特殊部分,每当要变脸时都会与扮演舞狮共同表演,戏台子上绝活多多,以现在李天光看来就变脸方式真的让他惊讶与震撼。

没有任何遮蔽,全程都可以看到面部,变脸过程戏班子弄得极为隐蔽,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差错。

甚至舞狮几人犹如真狮子上蹿下跳,好几个小时也没有丝毫出现劳累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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