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没意见。
赵逸兴忽然问:“连妹妹来吗?”
连雾摇头:“我不会玩就不玩了,看你们玩吧。”
她对这些桌面游戏不感兴趣,也一窍不通。
“很简单的,要不要哥哥教你?”
“不用了谢谢。”
“那行,让哥哥给你一展风姿。”说着赵逸兴给她抛了个媚眼,连雾选择性忽略。
沈修辞和连琛却冷冰冰地扫向他。
一场局,总共七个人,发牌的服务员很熟练,大家拿到牌后都是神色不动。
连雾坐在两人中间,忍不住好奇地凑向连琛去看他的牌,完了后又不安分地换了个方向去看沈修辞的牌。
还没看到影子,沈修辞就一把按住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想偷看?”
连雾心虚了一秒又气壮了:“瞧你这话说的,我又看不懂。”
“是吗?”沈修辞语气慵懒,“jqk也看不懂?”
连雾才不理他,凑到连琛耳边悄咪咪说:“我看到沈修辞的牌了,是……”
报了几个自己瞄到的数字后,又严肃地对他说:“你肯定能赢。”
连琛扯了扯嘴角:“借你吉言。”
然而结果就是连雾并不是欧皇。
不仅如此,接下来两三盘赢得人都是沈修辞。
以至于原本想挫挫他锐气的连雾垮着一张批脸,幽怨地看着连琛。
连琛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解释:“玩牌有输有赢,很正常。”
连雾冷漠地呵呵,“你赢过吗?”
他就是个大冤种,输了这么多把!
一旁的沈修辞笑了,漫不经心道:“想赢啊?我教你啊。”
“真的?”连雾眯着眼怀疑。
“不骗你,保证让你稳赢。”
连雾信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盘中,虽然持牌的人是连雾,但实际上出牌的是沈修辞。
“出这张。”
连雾听他的话出了一张a。
两人离得很近,沈修辞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无暇的肌肤和脸上的小绒毛,每一处都透着精致,娇嫩,像一朵初初绽放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馨香。
沈修辞移开目光,却又忍不住落回,微光之下略微流转,清透又深沉。
沉浸在游戏中的连雾毫无所觉,只有时不时注意连雾情况的连琛目光微闪,不知在想什么。
“对了,我听我爸说老城区那边政府有意拆迁了。”突然有人提起话题,又问:“阿辞,你知道吗?”
沈修辞眉头一挑,“我怎么会知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和老爷子吵架搬出来了。”
这些消息能被家里长辈提起说明就不是空穴来风,现在提出来,不过是想从沈修辞嘴里探听几分,提高几成准确性而已,谁让他有一个好父亲呢。
但沈修辞又哪里会如他们的愿,本身就是各家争执的项目,一旦谁拿下了就是对家族的更上一层楼添砖加瓦。
想了想他侧头看向连琛:“你不是一向不参加我们的活动吗?今天怎么转性了?还带个拖油瓶。”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故意瞥了眼连雾。
连雾立马火气上来了,手肘捅向他,瞪着眼睛:“你说谁拖油瓶呢?”
嘶,毫无准备的沈修辞被她重重一击,捂着腹咧嘴不饶人:“谁激动就是谁。”
见他这个样子连雾冷哼:“活该!”
小打小闹连琛也懒得阻止,将连雾扯过来让她坐好,接而回道:“和你一样,跟老头子闹掰了。”
至于其他的,他缄口不言。
沈修辞也不感兴趣,低声问连雾:“所以,你是你爸派来监视他的?”
连雾翻了个白眼,“少阴谋论,我就不能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