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恶劣的男人不会如她所愿。
她越是不要,他便越是过分!
泉水四溢着,许是她挣扎太过,他索性掐着她的腰肢,一把将她提起搁置在汉白玉的石台边缘上。
就这么面对面地坐着。
不同的是她曲着腿,眼眶微微发红,而他还在池子里,高低错的很开,他平视间便能看到她方才躲闪着不许他碰触的地方!
强势的劲全用在了这。
她失神地低着头看那颗黑色的脑袋,寂静的空间里,水声极为明显。
突然小姑娘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她眼里一瞬间漫起水光,喘着气,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眼泪也适时地掉下来,背部不住地弯起,脚背却绷的笔直。
脖颈处泛起漂亮的粉色,叫人垂涎。
“黎执。”
“唔。”他答话含糊极了,似吃着什么东西。
她眼眶又红了红。
好在,他终于见好就收,慢慢抬起了头。
眉眼间都湿漉漉的,隐约还有清甜的香气,本就精致的五官无端泛着妖冶。
黎执将她抱起。
她大抵也是害羞,微微侧了下身,用胳膊搂住了他的脖颈,自欺欺人般地遮掩着晃荡。
这边只一张美人榻。
平日里,她泡完澡便会在这上面躺会,软枕上都是她的发香。
他捏着小姑娘的下巴,吻她。
凶的厉害。
她下意识用无力的小手去推搡他的肩膀,却怎么也推不开。
甚至有什么东西烫的她想逃,腰肢左右扭着,想要躲闪,却如何也避之不及,眼眶红的厉害,却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欢欢。”
“你是我的。”
“嗯~!”
第663章 占春魁
贞洁的红色沾染在纯白色的皮裘软榻上。
脑海中隐约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和一个全然陌生的场景。
“在想什么?”
“啊!”
她瞬间掉了眼泪,被撞的魂飞魄散,也没精力去想别的了。
黎执轻轻握住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扣着,力道一点点加重着,磨的人实在受不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双双平复。
他低头温柔地吻她眼角的眼泪,平日里的沈尽欢强势霸道,鲜有这般小鸟依人的柔弱模样。
“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擦擦。”
他帮小姑娘拨了拨汗湿的头发,一点点起身。
“嗒、嗒、嗒。”
好像有什么东西滴了下来。
她红着脸闭上眼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男人低笑一声。
不一会便拿了一块热毛巾过来温柔地为她擦拭。
他并没有尽兴,瞧那东西的状态便知。
可为人丈夫,是一定要顾忌着妻子的身体。
凡事流了血,便总得留些时间养养。
他琢磨着一会下楼给她煲个鸽子汤喝。
花前把伤药送到门口。
黎执去拿时,便对上了对方深不见底仿若要吃人的瞳孔。
这药膏作何用,大家都心知肚明,外面守着的仆从自屋内响起那样的声音开始,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有多少人心碎,又有多少人将黎执这个原本并不放在眼里的玩意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恨到牙痒痒!
“我进去为大小姐擦药吧。”
黎执轻轻挡了一下,随手接过装着瓶瓶罐罐的黄花梨木托盘。
“欢儿伤着的位置不适合外人触碰,我亲自来就行,你去准备些补血的。”
他这软刀子拉肉的说话劲,差点将花前伤的体无完肤。
平日里,黎执是被所有人忽视的美貌花瓶,说难听些,便是那18个里最不受宠的,在大小姐面前露脸表现的机会都比他多,现在使唤起花前来,倒是也自然无比!
花前铁青着脸离开,真想骂黎执一句狗仗人势!
但想想,这般好似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如此,遂作罢。
......
今儿个庄园里好似格外的热闹。
仆人们在外面有条不紊地搭着烧烤棚,音响师们认真地调试着音箱。
庄园里最大的客宴餐厅里,七八个人统统坐在了左边的一角,只将另一边的三四十个位置都空了出来。
黎执略微有些拘谨。
这昨天刚和老婆胡闹完,岳父岳母便得了消息,大老远从大洋彼岸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过来给闺女寒嘘问暖外加补血。
他尴尬地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结婚三年他跟岳父岳母见面的时间实在不多。
也就每年过年,沈家祭祖,他得跟着忙前忙后,平日里,这两位都是大忙人,天南海北的跑,基本没有交流。
两人一直都没圆房,岳父岳母其实是知道的,只不过岳父连18个妾室都送了,说难听些真不在乎他这个正房有没有被宠幸。
这次回来,也单纯是心疼闺女为他这个臭男人留了血。
岳父平日里还问他两句国际形势、金融财贸呢,现在看他,那是哪哪都不对劲,鼻子不是鼻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