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有些犯困,又叮嘱了绿珠几声。
自己就回房歇着了。
第二日清晨,苏婉青起得有些晚,大约这几天累着了,睡得有些沉。
想想出来已经不少时日,着实有些想老宅。
不如等太君的寿宴结束后再找个借口回去一趟吧。
至于开酒楼的事,总得让楚王爷知道,不过现在时间尚早,苏婉青暂时不想与他说,等过阵子酒楼事宜筹备起来了,再说总得租铺子重新装潢一番才是不是,有的时间,到时她想好好讹他一笔。
简单梳洗了下,打发绿珠去做绣活儿。自己去厨房做了碗排骨面,等用完了早膳,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
不如出府走走看看,回楚王府还没出去好好逛逛呢。
因为不想用府里的马车,想自个儿随意逛逛。
苏婉青故意做了一身青衣男装,这两年大约吃得好,又长高了几公分,再不像以前的矮冬瓜样儿,再加上有些高跟的黑色男式靴子,看起来着实英姿飒爽,把门房看得直愣。
不多时,便到了隔壁街的闹市,一路上迷倒了不少了怀春的少女。
所谓少女情怀总是诗,年轻就是好啊。
不过自己也不老,也就十八九。
比现代的自己倒是年轻约莫八岁,说来也是自己占了便宜。
这条街可真是热闹,最显目的就是对街而立的两家最大的酒楼,都有三四层的样子,生意也都不错,不相伯仲。
苏婉青有心进去一探,不过此时还早,不妨多逛逛先。
一边的摊子铺满了琳琅满目的小玩意,有鼻烟壶,有做工略粗糙但颜色造型漂亮的女人头饰和手串戒指等等。
苏婉青喜欢手串,随意挑了几串自己喜欢的,让摊主给包起来,摊主又送了小女孩家家戴的花戒指,看起来像粉水晶和祖母绿的,不过份量很轻,想来不是真的。
但颜色很美,好歹是送的,苏婉青还是有些开心。
将买到东西收到收纳布袋里,又继续向前方的胭脂盒堆满的摊位走去,打算好好搜刮一番……
这一挑就是许久,等醒过神来,已经夕阳高照。
得,忘记了时间,还是回府吧。
回头之时,无意间抬头看到对面“珠翠妨”的招牌,在夕阳的映照下三个大字显得有一种特别的神韵,让人有些惊艳。
这里何时开了一间这么大的首饰铺啊。可惜自己之前已经买了一些手串和戒指了。
有些惋惜,不过苏婉青急着回去,也就一晃而过了。
此时珠翠坊内
掌柜的正在用软布轻轻地擦拭着昂贵的古董花瓶,一边叮嘱着店员好好整理被顾客翻乱的珠宝首饰。
一边喃喃自语道:“那些胭脂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这么驻足停留?”
“您是说刚才在店门口挑胭脂的姑娘吧?我觉着也就是图个新鲜。”店员回道。
“那可不是普通人,之前来过店里买过首饰,你不记得了吗?”珠光宝气的女店主问道。
“奴婢的记性好着呢,让我想一想……哦,是不是那日收了掌柜法器银簪的贵妇?”店员方才想起。
“这就对了,我说过多少遍,在店里打理生意,一定要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不仅是对商品,对顾客也一样需要如此。记住了吗?”女店主趁机教育起了老是想要偷懒的店员。
“奴婢记住了。不过那位客人好像还不知道法器的妙用呢?掌柜的,您竟然将宝物送给了她,为何又不将法诀说给她听呢?奴婢不明白。”
“这你还不懂,当日我一见此人就知不是普通人,非富则贵,但眉心里却有黑气,想来会有一次致命的大劫。”掌柜的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又接着说道:“所以在她看中此物之时我才说了天价,是为了帮她一次,那件银簪法器除了收纳瞬移的主功能,还能帮主人挡一次灾。但是能不能遇凤成祥,真的帮得了她,还要看天意。”
“可奴婢还是不懂您为什么不告诉她法诀呢?”店员还是很困惑。
“因为她没有带足够的钱!说你傻你真傻!”掌柜恨铁不成钢地想自己怎么请了这么个傻子店员。
“哦。”店员终于明白自家掌柜有多么抠门了。
不想送人就直说呗,人家眼光好一眼就相中了那件法器,估计是想让那位顾客将此法器当成废品用吧。
店员低下头,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
回到王府,才将收纳布袋里买来的小玩意儿一一摆放出来,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
门外有人急匆匆地敲门。
是谁啊,苏婉青眉头一皱,有些不悦:还让不让人歇息会儿了!?
门外的敲门声此起彼伏,让人心生不安。
“进来吧。”苏婉青无奈道。
“王妃,大事不好了,厨房外出事儿了!”家丁面无人色惊慌失措道。
……
苏婉青随惊慌的家丁,来到厨房外,只见厨房杂役们围成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