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妍儿,你在干什么呢?都叫你好几声了,咱们到了。”卫瑾推开马车的门,看向马车里面正发呆的卫妍。
卫瑾关切的眼神,死死盯着卫妍,还顺势打量了一圈马车,发现没什么异常后,又盯着卫妍看,直至卫妍回过神来。
“啊,没干嘛呀,可能是赶路赶的紧,有些累了,方才没听到二哥说话的声音。”卫妍朝着卫瑾笑了笑。
看着卫瑾狐疑的眼神,卫妍连忙跳下马车,“到了就快进去吧,我都好久没见到二叔和阿婉姐姐了。”
看着卫妍活蹦乱跳,卫瑾也相信了卫妍的说辞。
“珩儿,瑾儿,妍儿你们可算来了。”一个男声传了出来。
抬眼望去,一个跟卫晔泓有五分像的中年男子,从定国公府迎了出来,比起卫晔泓一身在沙场上搏杀出来的肃杀之气,卫晔洹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个读书人。
虽然二叔卫晔洹生在卫家,长在卫家,但与卫家正常养大男儿不一样,卫家儿郎自幼在马背上长大,虽不能说个个都武功高强,但哪怕卫瑾这样先天体弱的也都会点武功,可二叔却是一个实打实的文人,一点武功都不会。
即便生在卫家,卫晔洹也只是骑术比一般人好点,可也仅限于好点而已,至于武功,则是半点不通。
“二叔,阿婉姐姐。”卫妍甜甜的叫了一声。
跟卫晔洹一起出来的,是卫珩三兄妹的堂姐——卫婉淑,她身着粉衣,是个仪态万千的清秀佳人。
卫婉淑与卫晔洹长的并不像,与在场的卫姓人也不像,因为卫婉淑不是卫晔洹的女儿,也不是卫家的血脉。
卫婉淑是卫晔洹先生的孙女,卫婉淑也是一个苦命人,父亲早逝,母亲改嫁,年仅五岁,唯一的祖父也去世。
卫晔洹的先生临终之时,将卫婉淑托付给自己唯一的弟子,也就是卫晔洹,因着同为卫姓,便也不用改姓改名,只是名未入卫家族谱,入的是卫晔洹先生一族的族谱。
“二叔,阿婉堂姐。”卫珩和卫瑾也上前叫人。
“要见几位公子小姐一面真难,还得让人去抢,否则今天只怕是见不到三位了呀。”卫晔洹看着三人打趣道。
卫家人口单薄,只有卫晔泓和卫晔洹两支,所以大家的关系都很好,卫晔洹也不像读书人般的咬文嚼字,跟自家的小辈儿们也玩得开。
“二叔说笑,京城繁华,一时不慎辨错了方向,多亏堂弟指路,方才没走错了路。”卫瑾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模式。
“臭小子,你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皮。”卫晔洹笑骂道。
“二叔也还是和从前一样爱说笑,也爱吓唬我们。”卫瑾也戳穿了卫晔洹的“恐吓”。
“臭小子,快进屋,这京中的定国公府,你们都没怎么来过呢。”卫晔洹也不跟卫瑾这个侄儿扯皮了,转身看着卫珩和卫妍。
随后一行人热热闹闹进了定国公府。
卫晔泓现任官职是从三品的吏部侍郎,按理来说,朝廷会赐予府邸的,可卫晔洹情况特殊,有一个国公做兄长。
虽说卫晔泓和卫晔洹现在已无高堂,也该必分家了,但人家兄弟二人关系好,不分又能如何,谁又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