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气,除了是鬼道修炼的重要物质。
其实还有一些妙用,比如让人倒霉。
正在和齐云纠缠的二大爷,不小心右脚绊到了左脚,一个屁股蹲摔在了地上。
二大爷还在那喊道。
“你敢推我?”
齐云举起双手以示无辜。
“你自己的摄像机就在这,不要乱碰瓷啊,我可以告你的!”
齐家村的大家都笑了,一些手里拿着手机记录的。
“你别乱说啊,我们这都是录着的。”
“对啊,赶紧滚吧!我劝你大度一点!”
二大爷爬了起来,他心中咒骂,要不是齐云动手。他才五十多岁怎么会突然摔倒呢?
他用手指着齐云。
“我知道,你们齐家村现在日子都过得不错!你妈妈毕竟是生了你,要是没有她也就没有你!”
齐云已经在忍耐了,对二大爷说道。
“怎么?你是不是特别同情她的遭遇?”
二大爷的手指头都快戳到齐云的鼻子上。
“现在这种情况,就是你管也要管,不管也得管。”
这咄咄逼人的态度,让其他齐家村的人也有些生气。
齐云尽量心平气和。
“我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你要是能接受!我就把钱给你!要是不能,那就都别谈了。”
那妇女明显没什么主见,也不知道听谁说的找的节目组,只能求助二大爷。
二大爷一看来活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要知道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你是对亲生母亲有赡养义务的!”
妇女连忙点头。
“是啊,不然我就去起诉你!”
齐云对这个从血缘来说是他亲妈的人很无语,彻底被气笑了。
“行,那就法庭见!到时候判我需要给多少抚养费,我一定按时按月给。”
法院对于这种案子一般就会判一个当地的平均生活水平,一个月就付几千块。
这还省钱了呢。
二大爷当然也懂一点法律,这可不是他要的结果,怎么能显得出他的厉害呢?
“吃亏是福!你这话说的就太绝情了!”
齐云不想继续闹下去。
“走吧,我们回去商量。”
二大爷揪着齐云的袖子,义正严辞。
“怎么,你还想跑?”
齐远伟不想看儿子吃亏,走出来推搡了一下二大爷。
“有什么事就冲我来!别找我儿子!”
说着几人就又纠缠了起来,二大爷气力还挺大架住了齐远伟。
齐云老妈也和齐云撕吧起来。
“哎哟!我命好苦啊!儿子都不要我了!”
齐云的袖子都快被扯坏了,只能甩手,齐云老妈没站稳差点倒在地上。
二大爷以为他打自己老妈,立马正义感上来了,拉住齐云。
“你打自己老妈,这是要天打雷劈的!”
眼看局势快要失控,齐家村村民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一群年轻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别打架啊!有话好好说!”
“怎么,你要欺负齐村的人?”
二大爷见势不妙,把自己的皮鞋脱下来指着大家。
“你们干什么?”
二大爷一个手滑,皮鞋腾空而起砸在了他自己头上。
真是够倒霉的。
他虚张声势的喊道。
“想动手啊!我报警了啊!”
齐家村的人当然不是要打他,就是不能让人在村子里欺负自己人。
齐阳走了过去,拿出自己的证件。
“我就是警察!你报警是有什么诉求?”
光速出警!
齐家村的人都笑了。
“你放心,我们齐家村是讲道理的!”
“我们保证不先动手,除非忍不住。”
齐远志他们一群人走出来,年轻人给他们让了位置。
他们这群叔伯辈的才是村子的发言人。
三叔齐远山拿着手机走过来。
“你们台长电话。”
二大爷摇了摇头,他就是个栏目主持人和调解员。
“我没有台长电话!”
齐远山将手机递给他,不耐烦的说。
“我让你接你们台长电话!”
二大爷接过手机,不知道台长对他喷了什么,反正挂断电话他脸色不太好。
二大爷把手机还给了齐远山。
“行,今天算你们人多势众!我们先走!但这事没完。”
齐远志不想一而再的纠缠,谁知道他还要来几次?
“刚好今天人都在,我们接受调解,但是不接受讹人!其他人都散了吧,我们去办公室里谈吧。”
齐远志的意思是关起门来商量,。
二大爷有些心虚,刚才那一群人围过来,一人吐口痰他都算是洗澡了。
“不行,这里都是你们村里人!要协商,就去派出所协商!”
齐远志给了齐阳一个眼神。
齐阳只好打电话给所长,刚好他还在所里值班。
村里安排几人开车前往派出所,二大爷和节目组的人也上了他们的拍摄车。
二大爷上车的时候还被车门夹了手,肿起来像是一个猪蹄,而拍摄车刚出村子没多久就爆胎了。
说实话还好是出了村子,旁边也没有任何村里人在,确实是司机开车的时候没注意压到尖石。
不然二大爷真的怀疑是村里人在故意针对自己了。
今天的一切都太倒霉,太诡异了。
接到消息的齐腾开车回来接节目组的人,他和副驾驶的齐琳对视一眼,大概知道是谁出手了。
这个堂弟(哥),真是深不可测啊。
节目组的司机留在原地等待维修,其他人和齐腾一起走了。
侠关镇派出所。
秦政民在电话里大概听齐阳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将大家叫到了会议室里。
协商的过程只有村里几个长辈还有齐云在,关起门来商量一笔费用。
齐阳坐在派出所休息室里,展丰今天值班。
“大年初一的,你们村就整这么闹腾。”
齐阳也无奈,本来他要休假到大年初三的。
“没办法,就是算着过年人多才带节目组来想把事情闹大,争取更多的利益。”
展丰只是感慨。
“贫居闹市有钢钩,钩不住至亲骨肉;富在深山有本棒,打不断无义亲朋。”
很快,大家就从会议室里出来。
二大爷和齐云老妈喜笑颜开,看样子应该是谈妥了,得到了一笔她满意的数字。
当然齐家村的人也松了一口气,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就不是事情。
齐阳告别展丰,他还没休完假呢。
回去的路途上齐阳载着二大爷和齐云老妈,送他们去修车厂里。
齐阳透过后视镜发现二大爷的印堂发黑。
他刚才只是略作小惩,这个二大爷体内的阴气早就散了。
虽然没有学过相面,但这人脸上黑印太明显了,就差把我要倒大霉写在脸上了。
其实所谓的印堂发黑,倒不单纯只是迷信,颜(印堂、山根)因为被人体最热的督脉经过,身体健康的人应该是发光,发亮的。
如果出现灰暗,甚至黑斑,那就是督脉出了问题。
最直观的就是身体出问题势必会影响到心理和情绪,从而也会影响到工作和生活。
望闻问切里的望,就是通过观察病人的脸色反应,看出是身体哪个部分出了问题。
齐阳见状,只能善意的提醒。
“主持人,你最近有空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这二大爷此时正得意,几句话,让男人为我花了三百万。
一听这种扫兴的话,他立马不悦。
“怎么,你年纪轻轻的还会看相啊?”
齐阳不再说话,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
也就是俗话说的,好言难劝该死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