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飞听说过。
特训营里的教练招数很阴损。
可。
没见过肿么阴损的招数。
用铁鞭子赶着长跑运动员训练。
这,这特么真的是魔鬼训练了。
emo!
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这,到底是不是教练啊!
杜若飞怀疑了。
他随即就来个贴身擒拿手。
随着鞭子的舞动。
杜若飞竟然见缝插针。
转到此人身边。
和他身体贴在一起。
鞭子这东东。
远远攻击。
那是利器。
可一旦近身。
就无法施展了。
杜若飞让此人的鞭子变成了空转。
威胁不到杜若飞。
这一贴身。
看清楚了。
我天!
这教练咋还是杀手打扮。
他发现来人。
面部蒙了一块黑布。
咦?!这就不对了。
训练就训练吧!
教练你脸蒙块布干啥?
要是戴个口罩。
还能说的过去。
我也能理解。
毕竟是为了预防病毒嘛!
现在各种感冒接连出现。
预防一下也是必要的。
可这黑布,没那功能啊!
杜若飞顺手就把来人的黑布扯下来。
此人一见布被撤下。
大吃一惊。
顿时慌乱。
扭头就跑。
此刻。
猛然有手电筒照过来——
大晚的,不好好休息。
到这折腾啥啊?!
是不是约架啊?!
这手电筒的光亮一闪。
杜若飞看清了。
是训练营的保安在喊话。
查宿的!
训练营是很严格的。
要准点准时睡觉的。
杜若飞赶紧和保安打招呼。
小哥,我们在训练课啊!
就在保安走近。
和杜若飞攀谈的时候。
那耍鞭的人已经消失在夜幕中。
扯!啥训练课啊!
小孩子家家诚实点。
别蒙我好不好。
现身的保安训话了。
训练营里有规定的。
晚不准训练。
怕出意外。
啊?!有这规定?
杜若飞也破防了。
那,走的那位不是教练嘛!?
杜若飞指了指渐渐消失的背影。
啥教练啊!你说说是哪个教练。
他叫啥名字。
他咋就肿么大胆。
敢晚训练。
私自训练要报的。
保安唠叨着。
小哥,我也不知到教练的名字。
杜若飞懵逼了。
我只见到他脸有块疤。
看去挺吓人的。
啊?!你说的是疤子李吧!
他是啥教练啊!
就是体校的职工。
整天打架斗殴的。
最近。
派出所正找他呢!
我勒个去!
杜若飞头顶冒汗了。
咋和疤子李结梁子了呢。
杜若飞回到宿舍。
想不明白。
这疤子李为啥对自己下黑手。
管他呢!
就他那点本事。
还不是我对手。
床睡觉。
去平行世界——
他刚要床。
就听外面有人喊:
杜若飞,有人找你!
神马?又来了?
是疤子李吗?
这次不能莽撞了。
不行先打110?
杜若飞走出房间。
喊他的是宿舍管理科的大姨。
她说:你女朋友来了!
神马?
女朋友?!真土!
人家都叫小仙女的。
难道不是疤子李?
哪个女朋友?
嗬!还没看出来啊!大姨斜眼看他。
你还是个海王呀!
你有几个女朋友?
其实杜若飞心里也犯嘀咕。
有几个小仙女。
自己也拿不准啊!
难道耶律仙踪跑到现实主世界来了?
难道她还有这能力吗?
正胡乱想着。
门被推开了。
啊?是你呀!
面前站着的竟然是白月魈。
杜若飞见到白月魈。
感觉好像隔了几个世纪。
咋的?你把我忘了?
没,没有啊!
杜若飞心里怦然涌来一丝愧疚来。
真是啊!
好像自己亏欠了白月魈似的。
你就是亏欠我了!
白月魈撅起嘴巴。
肿么长时间了。
也不帮我补课,学习。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也是啊!杜若飞心里翻江倒海。
家里住的是人家的房子。
还拿了人家二十多万。
应该敬业点才好。
那……杜若飞看着白月魈。
今天你是想和我去平行世界了?
当然了!白月魈说着拿出来桃子。
要不还能干神马?
这次来到平行世界里。
他俩正赶铁木真接见外使。
来觐见的是大金国的使者。
叫巴力罕。
他是来下诏书的。
自从铁木真帮大金国打败塔塔尔部落。
被封为“札兀忽惕里”。
就和大金国来往不断。
大金国有啥大事。
都向铁木真这个北方军统领颁诏。
通报一下。
这次巴力罕来。
就是颁发诏书的。
人呐。
到啥时候都是靠实力说话。
以前。
铁木真还是个部落小头头。
大金国的使者光临这里。
他就得屁颠屁颠的。
装,也要装出恭敬的样子来。
那场面做的。
很足。
真的是红旗招展,锣鼓喧天。
下下。
前呼后拥。
确实把使者当钦差大臣伺候着。
远接近迎。
不惜屈膝接拜。
恭恭敬敬。
和迎接皇差不多。
可是。
铁木真统一了草原。
当了成吉思汗。
金国使臣的待遇。
就不一样了。
这次巴力罕来颁诏。
铁木真不但没有了远接近迎。
连出门意思一下都没有。
就根本没出大帐。
没出大帐也罢了。
可铁木真。
他坐在龙椅连屁股都没抬。
屁股没抬也行。
他的眼皮。
也没抬。
似乎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使者进来。
巴力罕见铁木真这态度。
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肚子里翻江倒海。
你特么几个意思?!
我这可是代表皇来传诏的啊!
没办法。
在人家地盘。
也不敢发作。
只能站立着。
等铁木真跪下来接诏。
见到皇帝的人来传诏。
作为名义的臣子。
你铁木真应该跪接的吧?!
然而。
铁木真愣是没动身。
屁股没抬。
眼皮没抬。
而是专心看着一封信。
就酱紫。
把巴力罕晾在那了。
堂堂大金国的使臣。
站在那想传诏书。
竟然站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啊!
远道而来。
这多累啊!
巴力罕实在沉不住气了。
就轻轻咳嗽了一声。
咳嗽一声。
也没用。
铁木真依旧看着书信。
这……
又过去半个时辰。
巴力罕已经有点忍无可忍了。
既然忍无可忍。
就无需再忍。
于是。
巴力罕就使劲咳嗽了一声。
使劲咳嗽?
你有劲你就随便使。
铁木真依旧没抬头。
只是顺手摸到了茶杯。
呷了一口茶。
然后。
继续看手中的书信。
巴力罕这个气啊!
忍吧。
人在矮檐下。
怎能不低头。
又过了半个时辰。
铁木真依旧没抬头。
哇呀呀!咳咳咳……
是可忍,孰不可忍。
巴力罕开始连续咳嗽起来。
使出大动静。
这咳嗽。
跟连珠炮似的。
一连咳了五分钟。
巴力罕假咳嗽带动真咳嗽。
咳嗽连串。
差点把心脏咳出来。
这时。
铁木真才慢悠悠地抬起眼皮。
假装吃惊地问——
来者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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