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个副作用即便不是不可逆转,也很难治好。
搞不好治好这个,又来那个,反正总归要留下点什么负面作用。
周亦瑜摆了摆小胖手,无所谓地道:“不用,不用。小师叔,您不要难过,弟子好着呢!”
她咧着嘴,笑得活像二百个月的糯米团子。
“我从小体弱多病,我娘天天拿丹药给我当饭吃,也没能把病根去了。
现在我感觉浑身使不完的力气,可比那会儿病恹恹的样子好多了!”
顿了顿,诚恳的道,“小师叔,您说的对,皮囊再好看,终归有老的一天。咱们修仙者追求大道,最要紧的就是有一副好身体,要不然哪里能扛得住百年苦修、渡得过重重雷劫?”
白岫见她一脸认真,顿时松了一口气。
抹了把额头,全是汗。
还好,瞎猫撞上死耗子,没搞出大乱子。
周亦瑜郑重地行了大礼,跪谢小师叔,然后一把薅起捂着屁股直哼哼的周亦瑾,走了。
左一拳右一脚,边打边走。
没办法,谁让她哥一身贱骨头,不挨揍不舒服呢?
眼看着就要大比了,她得帮助哥哥积极修炼,这样才有机会杀进决赛圈子,为九黎宗的荣誉而战。
虽然误打误撞没闯下大祸,但白岫还是被朱长老揪住,好一通思想教育。
“好好好,是是是,对对对。”
“朱师兄,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发誓!我保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白岫可以摸着良心说,她是认真的。
不到性命攸关的地步,让她出手风险太大。
她是真打算就此封锅,不到只剩一口气的地步,绝不轻易熬药。
傍晚,纪春华回来了。
两眼通红,显然哭过。
白岫吓了一跳。
小丫头爱玩爱闹,很开朗的性子,能让她哭肿了眼,飞星宗必定大难临头。
“春华,发生什么事了?”
纪春华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半天没憋出来一个字。
“到底怎么了?”
白岫心里直打鼓,眼看着就要大比了,可别又出幺蛾子。
纪春华迟疑半天,心里纠结的要命。
说吧,不好意思。
不说吧,她又没别的能倾诉求助的对象。
“师父,弟子……说了您可别笑。”
白岫皱了皱眉,一肚子郁闷:“你都哭成兔子精了,我怎么笑得出来?我是那种无良师父吗?”
纪春华吞吞吐吐地道:“我爹和我娘……嗯……打了一架,我娘……嗯……离家出走了。”
“啊?!”白岫一愣,脱口道,“这把年纪了,不应该啊!发生什么了?该不会是你爹在外面……咳!”
说了一半发现自己失言,连忙绷住嘴。
一个不当心,还把舌头咬了。
纪春华说着又哭了:“我娘也是这么说的!”
白岫懵了。
眨了半天眼睛,长出一口气,心里暗暗嘀咕,原来修真界也有老男人出轨采野花啊!
白岫晃晃脑袋,将飘远的思绪拉回来,疑惑地道:“不是,你爹不像那种人啊!”
原书中,纪无念沉迷修炼不可自拔,人生最大的追求就是有生之年能炼出一件法宝,为此都快魔怔了。
要说沉迷美色,可沈红韶是全书颜值天花板,也没见纪无念多看一眼啊!
“不对,春华,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你告诉他们,有什么问题,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把话说开。”
纪春华委屈的直撇嘴,抹着眼泪给她爹娘发玉简。
具体的细节她并不知道,还是回家探亲不见她娘,发玉简询问才知道个大概。
白岫跟纪夫人没交情,只能委婉的劝纪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