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今日没有农活,就在家接着造纸,你在旁边指挥就好。”
“好,娘叫文姨一起。”
“好”
不一会程文带着她的夫郎前来,两人帮助做活,程夫郎则是和虐夫郎一边看孩子,一边做活。
“娘,把昨日煮的山胡椒叶子拿来搓揉过滤。”
穗穗手把手教了两人,在旁边指导,一直到搓揉好过滤完,几人才坐下休息一会。
“娘,揭晓来就用石臼捶打,捶打烂之后再切碎。”
虐婆子和程文开始忙碌起来,等切完已经要吃中午饭了,两人狼吞虎咽的吃完,接着忙活。
有按照穗穗说的把切碎的麻放到大水池里,倒入过滤的山胡椒叶子水,不停的搅拌。
“娘,接下来就是关键的一步,我来演示一下。”
拿出这两天准备的用细竹编制的器具,放到水中,从下往上捞出,等水控干,把纸铺在过滤好的是石头上。
“娘,你和文姨来。”
没办法,她太矮了,腿还不能动,就这费不少劲。
“好,你看着。”
她们看着出来的东西,有些好奇,这就是穗穗说的纸。
等一切弄完,几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太阳已经悄悄的西下。
“穗穗,没有了。”
“娘,用着两个石头,把纸中的水压一压。”
“好”
纸上放上木板,搬起沉重的石头放在上面,把水分压干,不再流水之后,穗穗让虐婆子把石头搬下来。
“娘,接下来一张一张的分开,贴到平整的石头上,晾晒就可以了。”
按照穗穗说的,两人快速的把纸分离贴在光滑的石壁上,等弄完,天已经黑了。
“娘,等干了就是纸了。”
“这上面真的可以写字”
“可以的娘”
好,我们等它干。“
因为还没有见识到这东西有什么用,两人并没有很激动,洗洗手就吃饭了。
“穗穗,你别的小动物能教给我吗?”
“可以的,明日教你。”
“谢谢穗穗”
“程夫郎不必客气”
“真没想到这个小动物这么好卖,以后就算没有营生,买这个也能挣不少钱,穗穗还真是福宝。”
“文姨夸张了,这是大家一起劳动的成果。”
“没有穗穗,我们哪能做的出这些。”
“文姨再夸,我就要飘起来了。”
“哈哈,咱们穗穗聪明能干还谦虚,真是好孩子,可惜我家没有男娃子,不然定要结个亲。”
“文姨,我还小。”
“不小了,转眼就能娶夫郎了。”
额,她忘了,女子十二就可以娶夫郎了,她现在五岁多,那可不就是转眼就可以娶了。
“行了,快别打趣穗穗了,穗穗以后的路还不知道走往哪里那,夫朗的事不着急。”
“也是,穗穗以后是有大出息的人,可不能早早的成婚,以后也娶个高门里面的公子哥。”
“呵呵,我不着急。”
穗穗有些尴尬,这娶夫郎,她还真没想,这男人一个个娘们唧唧的,扭腰摆胯的,有些还抹粉戴花的,真心欣赏不来。
“我可是听说高门里教出来的公子哥,琴棋书画,歌舞诗赋样样精通,长得还贼好看。”
“程妹妹”
“对不住,对不住失言了,我这人一吹起牛嘴巴就不受控制。”
“不说孩子们的事了,孩子未来的事她自己会做决定。”
“说的是,穗穗聪明,总不会错的。”
穗穗有些奇怪的看着程文,今天的文姨怎么了,好像有点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的感觉。
聊着天吃着饭,一顿饭吃的大家都很满意,对未来也有了希望。
“虐姐姐不打扰了,我们先走了,你们休息。”
“哎,不送了。”
“不用送”
程文和她的夫郎离开,回到自己的家中,程夫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知你顾虑什么,我也就是随口问一下,那人我已经回绝了,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我又不傻,不会与虎谋皮的。”
“妻主决定就好”
“把心放到肚子里,以后我不会再提,你也莫说漏了嘴,让我们有了隔阂。”
“知道了”
“睡吧,穗穗这丫头,福气在后头那,跟着她,总不会穷了。”
“妻主,不该拿的钱,万不可拿。”
“我懂,为了我们果子,我也不会拿,还拿果子要挟我,我们祖上没冒青烟,就算不能做官,日后和穗穗关系好,也总能有口吃的。”
“嗯,就是果子的前程,哎。”
“就算没有那人从中作梗,果子也不一定能高中。”
“果子那么努力,我就是有些心疼。”
“这件事以后烂在肚子里,也不要和果子说,免得她接受不了。”
“知道了”
“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妻主”
“嗯?”
“我们、”
程夫郎说不出口,他和自己的妻子已经好久没有行房了,今日阿玉说让他主动一点,但是他有些怕。
明明他长得很好看,腰肢也软,不知道为什么,妻主总是拒绝他。
“今日累了,早些休息,下次,听话。”
“嗯”
程夫郎失望的闭上眼睛,妻主肯定是嫌弃他了,妻主很想找一个知书达理的夫郎吧。
若不是她家道中落,想来能抱上理想的夫郎,哪里还有自己的事。
心中不甘,明明自己把妻主伺候的很好,为什么就不能多看看自己。
阿玉说在床上,自己不能太古板,要主动,也教了自己几个动作,但自己真的很羞耻。
“月月生气了”
感受到身边人的情绪,程文转身抱住他,低声询问。
“妻主是不是嫌弃我”
“没有,怎么会嫌弃你那。”
“那妻主为何不愿意”
“没有,就是干了一天活,累了,月月不要多想。”
程夫郎想了想,鼓足勇气,手攀上了程文。
“月月乖”
程夫郎不为所动,嘴巴在程文耳朵边哈气,小巧的舌头有意无意的触碰着程文的耳朵,小嘴时不时的咬一下。
手从锁骨一路向下,直到某一处停下,手上动作不停。
“妻主明明也想,让我伺候妻主可好。”
程文没有说话,而是转头吻上在自己颈间作乱的小嘴,手上快速的脱去了夫郎的衣服。
“妻主”
“怎么,这不是月月主动求的吗,让我看看月月学了什么本事。“
程文一直没动,就看着自己的夫郎动作,心中满足夫郎的变化。
“妻主,人家累了。”
“那可不行,既然要伺候,当然是把我伺候好了。”
翻身把夫郎压在身下,一直到程夫郎求饶都不肯放过,最后还是程夫郎昏死过去才算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