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汉服也就穿着拍拍照，都没几个人穿出街。
慕容素雅挑眉，道：“一波热潮？何以见得？”
顾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她倒了一杯酒。
慕容素雅知道，顾泽这意思是自己的话没这么好套，想问就喝酒。
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顾泽笑道：“现在咸菜国一天天申遗，什么花灯节，端午节都想抢过去，现在自己的服装都舍弃了跑来抄袭我们的，我们泱泱华夏，东西可以不用，但是不能被人抢，古人言，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所以到时候国人为了文化传承，也会掀起复古汉服的潮流。”
“老祖宗的东西，不能丢。”
慕容素雅顿了顿，举起酒杯又饮了一杯，道：“顾总有远见。”
顾泽答非所问道：“那不知道慕容小姐还觉得这一百万贵吗？”
慕容素雅笑道：“不贵，不贵，为了复兴华夏，这一百万一点也不贵，不过这复兴华夏，顾总不一起出一份力？”
出一份力？
这是想让我打折。
好一顶大帽子。
顾泽举起酒杯倒了一杯，和她放在桌子上的酒杯举起来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道：“出，大大的出，广告费不要了，我们还可以长期为你们出一份力，但是我们总不能白干活是吧总得吃口饭，慕容小姐的汉服里给我们一份？”
这是要股份啊！
我让你打折，你反过来打我骨折？
慕容素雅指尖敲了敲桌子没喝酒，道：“顾总这胃口有点不小啊，就推广一下？那怕是大家都没得吃。”
“怎么会？少吃口饭没事，主要是为了宣传华夏文化。”顾泽义正言辞道：“我们工作室现在在进军小说，小说改编成动画，然后会设计很多衣服，到时候可以也可以直接给汉服出cos的样板，虽然是cos，但是也是古风的，也是一个宣传不是？”
互惠互利，有什么好想的。
慕容素雅举起酒杯饮了一口，却没有喝完，道：“听着不错。”
没喝完，留有余地。
你不能给我画大饼，得给我点实际行动。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两句就是一杯酒，一旁的林诺唯唯诺诺，只要顾泽敲桌子她就赶紧给人倒酒，一句话都不敢插话，当真是变成了社恐。
她不明白为什么顾泽能这么能喝，还能说得这么逻辑清晰。
太强了。
这要是换成自己，怕是两杯就要拉着人家一起跳舞了。
不愧是能当老板的人。
最后两人喝了三四个小时，这才把人抬了出去。
林诺扛着人上了车顾泽才付钱走了出来，看着喝得有点不省人事的慕容素雅，道：“把慕总送回家。”
慕容素雅起身拉着顾泽的衣袖，道：“顾总，你不会坑我吧？”
顾泽扯开她的手，把她推进出租车，微笑道：“放心，我从不伤美人心，从来都是美人伤我，合作愉快。”
慕容素雅一笑，好似对这个回答很满足一般，这才进去躺下。
“送回去跟我汇报一声，你回到学校也是。”顾泽把门关上，看向林诺说。
“好。”林诺担忧道：“你没事吧？”
顾泽喝得比慕容素雅多得多了。
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顾泽的变化能看得出来顾泽兴致有点差。
平时她不是没有陪着顾泽出来谈过生意，可第一次看到顾泽这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没事，回去吧。”顾泽摆手。
林诺伸出了一根手指，认真问道：“这是几？”
“……”顾泽道：“一个鸡爪，师傅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