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崩牙驹闻言当即坐直身子,急切问道:“你告诉我,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遗感,什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可能?”
“我现在没闲工夫和你瞎扯,你的口供录完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马上跟你的律师离开
署!”
卫理斯直接下了逐客令。
此时天已经快要拂晓,外边还有不少马仔在接自己回去。
崩牙驹笑着起身,也没再多说什么,拉开椅子离开了卫理斯的办公室。
看着这个猬癫的号码帮大佬,卫理斯一度是恨得牙痒痒。
但是又无可奈何,不谈他的背后有赌王撑腰,单是一个号码帮大佬的身份,就够让他们这群
差佬头疼的了。
卫理斯此刻在胸口画着十字祈祷:“上帝啊,我真希望北边的的公安,以后能把枪口抵在这些
该死的家伙头上!”
崩牙驹自从警署出来,片刻没敢在外头留,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陀地钻石赌厅。
回到赌厅的第一件事,崩牙驹就找到了自己的军师石歧嘟询问猛鬼添为什么出去办事,直到
现在还未见踪影。
石歧嘟查拉着脑袋不敢说话,直到最后崩牙驹发火了,石歧嘟才支支吾吾开口。
“驹哥,猛鬼添恐怕是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出去一百多号人,就算出事了,也该有个活口回来吧!”
石歧嘟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夜我就把濠江所有的码头开工的蛇头问了人遍,没有人见到猛鬼
添的影子。
他们这群人,十有八九是全部死在九澳村那边了!”
“放你妈的屁!刚才卫理斯还和我说过,他们警署的人去九澳那边查过了。
叶汉的酒店门口连一摊血渍都没有!
难道猛鬼添这些人是凭空从人间蒸发了?!
看着情绪几近失控的崩牙驹,石歧都壮看胆子回了一句:“驹哥,正是因为这样才显得不对劲
啊!
你想想,能从苏盟那边搞来航母做赌船的人,背景会简单吗?!”
番话如同醍醐灌顶,崩牙驹无力的瘫坐了下去。
随后神经质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我查过,他不过是和联胜一个普普通通的飞仔!”
铃铃铃铃一
一声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直接把如同惊弓之鸟的崩牙驹吓了一跳。
石歧嘟庆幸崩牙驹的这个电话解了自己的围,后怕的擦了擦额前冷汗,退到了一遍
崩牙驹撼下了接听键,把电话贴在耳边,没有开口说话。
只从听筒里传来了一道儒雅随和的声音。
“驹哥,恭喜你啊,平平安安到家了!”
“你是谁!”
崩牙驹警觉地问道,但听到电话里的人千笑了一声。
“驹哥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还在打电话给洗米华,问我要那百分之十的抽水。
怎么样驹哥,昨晚给你准备的大礼,还算满意吗?”
牙驹真感觉背后冷汗直流。
咬牙切齿对着电话低声道:“你是和联胜的飞仔煜?家铲,你敢威肋我!”
“不是威胁你,是要干掉你!
崩牙驹,如果你还要执迷不悟搞东泰号的事呢,我敢保证昨晚的事情还会发生。
只不过也许下次你就不会那么好运了。
电话里传来的语气跟着冷了三分。
崩牙驹看了下身边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石歧嘟,摆手示意他带着马仔在屋外守着。
随后低声道:“飞仔煜,算你们和联胜的人有种。
只要你赌场的生意不上岸,你的事情我不管了!”
嘟嘟嘟一
电话里头回应崩牙驹的只有一阵忙线音。
飞仔煜竟然直接把电话挂了。
气得崩牙驹暴跳如雷,当即把手中的大哥大电话摔个粉碎!
自东泰号下水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陈煜刚柔并济两张牌打出去,算是轻松化解了初来濠江面临的两道坎。
开出濠江所有叠码仔20%抽水的规矩,足以保证自已东泰号的客源不会被何鸿藥扼杀。
世间熙熙皆为利来,有钱能使鬼推磨。
金钱在一个讲利益的地方,才是实际意义上的无冕之王,就看金钱被谁掌握在手中。
何鸿想利用金钱的力量打垮自己赌船的经营模式,同样被自己以金钱的力量化解。
而牙驹这边,解决起来更是简单粗暴的多。
像这样悍不畏死的死士,他手底下还有好几百个。
只要崩牙驹还算识趣,就不该再和自己死缠烂打下去。
他现在还不想和濠江的社团彻底撕破脸面。
毕竟自己来濠江是来摄水的,不是来扫黑除恶的!
在九澳度假酒店这边,陈煜打算等叶汉从赌船上下来,和他商谈一下进一步从葡国人手中拿
到赌牌的事情,再返还港岛。
不料在中午刚用过午餐之后,和联胜的吹鸡打电话过来了。
“陈煜,有件事情.有件事情想和你聊一下。
电话里吹鸡的语气显得有些沉重,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和自已开口。
“什么事情?”
吹鸡在电话里头支支吾吾讲道:“是这样的,龙根之前手底下有个细佬,在深水涉跟官仔森
的。
好像好像叫什么吉米仔,是不是在帮你出海跟船?”
陈煜不禁皱起了眉头:“吹鸡,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专门说这点破事?”
吹鸡连忙0.2在电话里回应道:“陈煜,龙根好看重这个后生的。
你现在也是荃湾的楂fit人了,龙根让我帮他问问,能不能让吉米仔重新回到深水涉去。
谁做他大佬无所谓,重要的是深水涉那边的地盘龙根执意让他去打理。
你看
“就这点破事?”
陈煜颇感不耐。
对着电话一字一顿讲道:“吹鸡,当初吉米仔过门到我这边来,官仔森是亲自收了我的钱立了
字据的。
现在官仔森户骨都快烂完了吧?龙根又来找我说这事?
我替吉米仔回复你好了他没兴趣回去,深水涉的地盘爱交给谁去打理就教给谁去打理
就这样,挂了!”
“慢着!”
吹鸡急忙说道:“陈煜,你也知道我这个话事人在这些叔伯面前,连根毛都不是。
你给我个面子,到时候我做东,湾仔有骨气饭店,你和龙根当面谈谈。
也算是我和龙根有个交代,你看行不行?”
陈煜仔细思考了片刻,随后开口回应道。
“算是给你这个话事人一个面子,我现在在濠江办点事情。
你给我个时间顺带把龙根约出来。
“好,那就明天晚上八点钟,有骨气不见不散!
望着电话内传来的忙线音,陈煜再度沉思了半响。
最后拿起电话给师爷苏打了过去。
“师爷苏,带上你的人,今天晚上给我好好探一探。
看看我不在的这些天吹鸡和哪些人打过交道,搞了些什么事情。
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了解煜哥!”
在交代完师爷苏去做事后,陈煜一个电话又给远在公海赌船上的叶汉打了过去。
他觉得有必要和叶汉把后续的事情商量清楚,抓紧时间回港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