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布衣这张脸的辨识度还是很高的。
周杨可以确定，眼前这个腼腆的男生就是毛布衣。
而此时，毛布衣被周杨盯的心里有点发毛了，自己就像一只小绵羊被饿狼盯上的感觉。
他的感觉是对的，周杨已经有把他拿下的想法了。
周杨笑道：“你为什么要找我要签名呢，你是我的粉丝吗？”
毛布衣赶紧道：“我觉得您不止rap水平高，真正的唱功也很高，只是您在凤凰神话的定位是副唱和声，让您真正的实力很难发挥出来。”
这些话有些水平，周杨点点头：“好，我可以给你签名。”
然后周杨接过纸和笔，在上面洋洋洒洒签上自己大名。
毛布衣一脸欣喜的接过签名，发现周杨这字写的真好，吊打其他明星的爬爬字和火星字。
拿到偶像的签名了，不适合再打扰了，毛布衣礼貌道：“周哥，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周杨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毛布衣回答：“我叫毛布衣。”
果然是他，周杨又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毛布衣脸上明显浮现出尴尬之色，迟疑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的工作是护士，现在是实习期。”
一个高大的男人说自己是护士，多少还是有些丢人的。
人较为木讷老实，实话实说这点很好，周杨就和查户口一样又问：“你一个月的工资多少，有4500块吧？”
毛布衣摇了摇头：“周哥，没那么多，实习期只有3200块。”
“我这个月犯了点错误，还要被扣300块。”
周杨微微一惊：“就这么点？”
毛布衣的脸色有些羞愧，有点想逃离的冲动。
没想到周杨大手直接拍他肩膀上：“就这么点钱，还干个锤子！”
“虽说护士也是医务工作者，医务工作者是神圣的，可神圣不能当饭吃。”
“再说你只是个实习护士，那么多护士不缺你一个，赶紧辞职跟我混！”
毛布衣一脸懵逼的看着周杨，脑子里一头雾水。
过了一阵，他反应过来了，脸上浮现出欣喜之色。
“周，周哥，您是不是缺助理或打杂的人？”
“我虽不是学这个专业的，可若您需要我的话，我可以试试。”
能跟着周杨这种二线歌手混，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二线那可是很多歌手的梦想，可就是爬不上去。
“打什么杂？”
“毛布衣，你想当歌手吗？”
毛布衣猛的点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