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还会在意年纪吗?”
“以前确实没在意过,就最近这段时间,总感觉不踏实,害怕哪天自己就……”
隐晦的话,薄怀瑾最是明白,“生老病死,人之常态,要学会接受…”
同样的话,薄怀夕也曾对他说过。
“算了,不提了,再说下去我真感觉自己是个糟老头子…”
“沈总不是常说自己老当益壮吗?”
沈延之听了这话,瞥了一眼薄怀瑾便起身离开了,走时还不忘反击,“你一个单身汉能懂已婚人士的感受吗?”
于他而言,结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
轻手轻脚走到门口,刚进门,便看到了眼圈泛红的薄怀夕半靠在床头,“怎么醒了?”
睡眼惺忪的姑娘睡到一半察觉到怀里冰凉再没了困意,只能等他回来,“抱抱…”
软糯糯的话沈延之听了,最是招架不住,走到一侧刚坐下,人就扑进了怀里。
面颊之上带着宠溺,沈延之温柔的将人拉进了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任由她抱着。
“眼睛都红了,快睡吧…”
“怎么每次留宿,半夜三更你人都会消失啊…”
“和哥聊点事情,平时没什么空…”
听到这,薄怀夕猛地起身,头顶撞到了沈延之的一把,一声哀嚎,正巧被路过房门口的薄怀瑾听个正着。
已婚人士的快乐,薄怀瑾确实不懂。
“老婆,谋杀亲夫啊…”
“老公,疼…”
顾不得矫情,沈延之连忙开始哄人,“我就说一句话,你就变的这么激动,至于吗?”
“老公,你和我哥聊什么啊,能不能告诉我…”
“薄莺莺,你对除了我之外的人和事都感兴趣,就是对我不上心…”
“老公”撒娇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沈延之最终还是被磨的没了性子,全盘托出。
“哦”
听了许久,薄怀夕只回答了一个哦,便又依偎在了他的怀里,似乎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用过就丢就算了,打听完事情就不理我了…”
“哪有,我只是困了…”
“薄莺莺,不会找理由可以不找,不用拿这话来诓骗我…”
“……”
见人不语
沈延之顺势往下躺了躺,“莺莺,不困的话,我们可以交流交流人体构造的问题,比如…”
“嘶”
头皮微麻,脖颈之间的湿.濡感使得薄怀夕不禁发出一声娇呻。
“不能…”
羞涩的不行,薄怀夕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上,柔软唇瓣刚好贴在心脏的位置。
面色蛊惑,眼底皆是邪魅,说话时,沈延之的大掌贴在了柔软的身躯上,路过细腰时,自然的搭在了上面,“不能干嘛?”
“那个…”
“哪个,你不说我又听不懂…”
像是故意,沈延之将人从怀里移了出来,含情脉脉的盯着面色羞红的姑娘。
蜜唇贴在耳畔,阵阵温热传来,薄怀夕说完,羞耻的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再没有出来。
“亲亲你,又不犯法,我们是合法夫妻,夫妻之间做点什么都正常…”
云淡风轻的神情加上大言不惭的话,薄怀夕始终不是他的对手。
“关灯”
声音传来,沈延之伸手关了灯,随后埋进了被子里。
层层起伏,重峦叠嶂,绵延不绝的凸起山峰随着窗外夜色滚动翻涌。
喋喋不休的夜迟迟没有恢复该有平静。
……
“莺莺…”眉目含情,利落短发上的汗珠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热”
“乖”骨节分明的手指贴着姑娘的耳畔,顺势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薄唇对着眉心烙下一吻,略显嘶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会着凉…”
“洗澡…”
…………
闹了许久,屋内才恢复了平静。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