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生日,妹夫送你辆车怎么样…”
薄怀瑾之前提了一嘴,沈延之便将话记到了心里。
“我现在的车就是莺莺送我的,开的舒心不想换…”
闻声
沈延之有些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薄怀瑾想了想,缓缓说道
“她二十岁的时候吧,刚上大二,有一天回家,张口就给我要十万块钱,我还以为她学坏了,但还是把钱给了她…”
“半年的时间,莺莺打电话告诉我她买了车,还把十万块还给了我,是不是特别神奇”
薄怀夕做过最让薄家人震惊的事情,就是送给薄怀瑾一辆四十多万的车。
也是这次,家里人对娇弱的莺莺有了新的看法。
“莺莺很聪明,如果不是身体不好,她在金融界也是不容小觑的人物,估计和你那个干爹不相上下”
沈延之听了这话,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这么说,我还真是捡到宝了”
薄怀瑾瞥了一眼,“老男人…”
“我妹妹啊,外人只知道她是病秧子,却不知道她是样样精通,爷爷说,她是我们家最适合学中医的孩子,每次提起来都觉得惋惜”
沈延之起身,拍了拍薄怀瑾,“这说明我眼光不错,走了啊”
“今天怎么不和我睡了啊”
“我老婆离不开我”
……
回到屋内,沈延之裹着毯子暖了暖身子才小心翼翼的躺上床。
薄怀夕像是装了感应器,人刚躺下,便滚进了怀里。
一如往常,捏着耳垂,整个人环在他的身上,手又准确无误的握在了上面。
薄怀夕的这个习惯,让他“又爱又恨”。
酣睡的人嘴里时不时的嘟囔着,沈延之的臂弯处,被她的发丝缠绕后,他便不敢乱动。
翌日早餐时
薄家饭桌上除了薄怀璟和薄老爷子,全员到齐,每个人见到沈延之时,都会不约而同的对着他打量一番。
“一夜没休息吗,你这黑眼圈还真是重”,薄怀瑾看着坐在对面的人,打趣的说着。
薄家叔婶的注意力全在薄怀夕身上,不过就是要孩子的事情,她们也是着急。
“莺莺,不是婶婶八卦,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顺其自然…”
薄怀夕想起昨晚,脸颊又热了起来,掌心的温热似乎一直没有消散。
孩子的事情,谁问她,她回答的都是顺其自然。
“延之,你的想法呢”
薄家叔叔鲜少开口讲话,不过既然见到了,他也跟着问了一嘴。
“顺其自然”
闻声
薄怀瑾嗓音带笑,“你们还真是亲夫妻,回答问题的话术都一模一样”
“怀瑾,你还说你妹妹,你都多大了,还不提结婚的事,婶婶最近……”
经不住唠叨,看笑话的薄怀瑾听到这话急忙放下碗筷,“医馆今天太忙,我得赶紧走了…”
“妈,我和白芷上班要迟到了,也走了,妹妹妹夫,你们慢慢吃”
目光还没转到薄怀南这里,他牵着人也走了出去。
薄家叔婶也是无奈,孩子大了她们也是没有办法。
……………
饭后,沈延之将人送到医馆便去了公司,临走时,沈延之还有些依依不舍。
“老婆,我走了,记得想我”
薄怀夕点点头,便小跑了进去,过来过去的人,经过沈延之时都会多看两眼。
医馆内来看病的人每天都是只增不减,大多都是慕名而来,薄泽林的名号,就是活招牌。
以前人人议论薄怀瑾不如他父亲爷爷,随着时间推移,他慢慢的也得到了认可。
薄家每代行医的人都希望自己以后能成为一个普救含灵之苦的苍生大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