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
顾念知道，那是京城中名声不小的青楼。
“嗯，念儿觉得可好？”
顾念没有直接回答萧墨白的问题，反而好奇的问：“墨白哥哥，红楼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顾念好奇宝宝的样子，萧墨白温柔一笑。
“念儿想要知道？”
顾念重重的点了点头问：“嗯！听说那里的女人全部柔情似水的，是很多男人梦中的温柔乡。”
“念儿知道的还挺多......”
顾念看着萧墨白问：“墨白哥哥知道吗？念儿说的对不对？”
看着顾念刨根问底的可爱模样，萧墨白忍不住在顾念的唇角印下一吻：“嗯，念儿说的很对，那的确是很多男人梦中的温柔乡。”
“那包括墨白哥哥吗？”
“嗯？”
萧墨白被顾念的问题问得一愣，他没有想到，念儿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因为在萧墨白的心目中，即便是快要及笄的顾念，也依旧是那个无忧无虑，会随时扑到他怀中撒娇的小丫头。
一时间，萧墨白的心中忍不住升起了逗弄顾念的心思。
“嗯......可能也包括墨白哥哥吧。”
萧墨白说完，眼睛便一眨不眨的盯着顾念，自然没有错过她瘪了瘪嘴的小表情。
“墨白哥哥去过？”
顾念仰头看向萧墨白，无比认真的问。
原本顾念只是好奇的问了一句，可没想到竟然得到萧墨白这样的回答。
可偏偏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让顾念心中像生了根刺一般的难过。
“嗯，去过。”
萧墨白铁了心想要逗弄顾念，因此顾念问什么他答什么，偏偏不多说一个字。
“那里的姑娘真的柔情似水？”
萧墨白这样的回答方式，更让顾念想要弄个清楚。
“嗯，个个柔情似水。”
说到这，萧墨白便回答的有些心虚。
他是去过红楼不假，可当时是为了苍龙的生意，才去了红楼一趟。
他去的时候，特意交代了不许姑娘进门，所以他压根连红楼的姑娘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别提是不是知道人家柔情似水了。
可顾念此时的心中无比难过，全然没有注意到萧墨白一闪而过的心虚表情。
得到这样的答案，顾念便没有继续问下去，她的心里像被压了一块石头。
原本她以为，墨白哥哥不会像自己的爹爹那样，有了娘以后又纳了妾室。
毕竟墨白哥哥的父皇，当今的皇帝，后宫中也只有皇后娘娘一人。
原本她以为，墨白哥哥会和父皇一样，都是例外。
原本她以为，她也会只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可终究，她高估了墨白哥哥对她的感情，他也是会看别的姑娘的。
顾念低着头，依旧坐在萧墨白的怀中，她的墨白哥哥依旧是那样保护的姿态抱着她，可心中却不再是她一个人了。
顾念的双手藏在衣袖中，暗暗握成拳，指甲都嵌进了掌心的嫩肉中。
可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她必须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能维持表面的平淡。
萧墨白就这样一瞬不眨眼的盯着顾念，试图想看到顾念吃醋或者生气的表情。
他甚至都做好了她直接从自己的怀中挣脱出去的打算，双臂也随时打算拥紧她，不让顾念从自己的怀中挣脱出去。
可顾念就这样稳稳的坐在自己怀中，始终低着头，没有任何的情绪反馈。
正当萧墨白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顾念忽然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对着他灿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