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速太快了，一通数落下来，凤明薇忍不住佩服她。
前面她听懂了，后面她愣是没有听清。
不过总结一句话，就是说她不配做烈王正妃，让北武帝下旨贬她为侧妃。
凤明薇睨了眼一旁忍不住得意翘嘴角的女人。
王大夫人也正用她鄙视的眼角看着她。
凤明薇笑道：“找明薇进宫总要说是什么事，皇祖母上来就一顿训斥，明薇都不知道自己错哪里。”
太后瞪着眼，冷笑，“哼，还要本宫告诉你，看你就是死不悔改。”
说不通，凤明薇干脆看着北武帝，“父皇，儿臣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还请父皇告知。”
北武帝眼角都竖起来，“你在街上对王大夫人动手了？”
“什么时候？”
凤明薇一脸震惊的看着王大夫人，“王夫人是你说本郡主揍你了吗？你不是自己在大街上摔的狗吃屎，怎么说成是本郡主揍你？”
狗吃屎？
北武帝听到这个词眉头突突跳，忍不住扶额，“注意你的言辞。”
凤明薇哦了声，还换个说法，“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当时还有箫大夫人在场作证。”
王夫人脸色青黑着，强忍着怒气，“如果不是你对我动手，本夫人怎么会摔倒？你不仅害本夫人摔倒，还辱骂本夫人是黑寡妇。”
她说话的声音有点怪，像是漏风，“还有，箫大夫人跟你串通一气，她说的话岂能作证？”
凤明薇眉眼都染了几分怒气，“王夫人，你一把年纪了，本郡主都不好意思打击你。你身为长辈，说谎不算，还倒打一耙，污蔑本郡主。那就怪不得你能教出像王大小姐这种心思恶毒，品行不端的女儿。”
“简直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母必有其女。”
“你……你……你。”
女人“你”了半天，瞪着眼愣是没有蹦哒出一个字，气得脸色铁青，唇色泛紫色，跟中了毒一样，上气不接下气，搞不好下一秒就两眼一番晕死过去。
王太后已经气得不想说话，只望着北武帝，希望他惩治凤明薇。
北武帝正头疼着。
凤明薇不服气的冷哼，“父皇要是不信我说的，那就让人去打听，这件事就在前一刻发生的事。”
“王夫人要是觉得，箫大夫人跟儿臣串通一气，那就随便找个过路人打听打听究竟孰是孰非，看看谁先动的手。”
“要是都说是儿臣的错，儿臣自愿领罚。”
“要是不是儿臣的错，是王夫人故意污蔑我，那就请求父皇给儿臣做主。”
北武帝腰还一阵阵的刺痛，听到她说话就觉得头疼，整个人都不舒服，抬眸看了眼王大夫人，“王夫人，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在给王大夫人台阶下，希望她想清楚了再说话。
可王大夫人根本不听劝，“皇上，臣妇知道，臣妇就是一个寡妇，孤儿寡母的守着夫君留下的一点念想，现在臣妇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烈王妃因为敏敏喜欢烈王，还有她前大嫂曾经嫁给霖儿做妾的事，对我们王家一直怀恨在心。”
“觉得臣妇是个恶毒的女人，上来就辱骂臣妇是恶毒的黑寡妇。”
说着就开始难过的哭，说自己命苦，“臣妇不求皇上做主，只怪是臣妇命苦，早早失去了夫君。”
说到他的夫君，王大老爷，王太后的侄子。
王太后心里就难受，哽咽道：“皇帝，你表哥去的早，他为什么去世，你心里清楚，他是因为当年救你和本宫才不幸受了重伤留下病根，一直被病痛折磨，没几年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