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情，只能够进行观察，并不能够进行发问。
要是他李易连时空道的位置都要去问的话，很难说龙侗和龙津不会起疑心，就好像自己只是看了藏渊大地主一眼，龙侗他们就立即表现的很警惕。
“这藏渊大地主到底有多厉害？”
李易不着痕迹的发问，以一种讨论的语气，“似乎比之前看到的更强了。”
龙侗思索了一下，“应该是垓星了吧。”
李易瞪眼，我去，听不懂啊。
这是他娘的什么境界划分啊。
垓星是什么星啊?
龙侗无奈一笑，“我们这种亿星的，就别去琢磨那种事情了。整个苍天之上，也就十八个垓星的。四大天加一起，都没超过一百个。”
龙津颔首，“是啊，大地主要是动手的话，我们全部加一起都没用。”
李易再度不着痕迹的询问，“那他为什么不去直接抹杀了那个狂妄的人株？就只是因为约定？”
“对。”
龙侗颔首，“是古苍大帝他们当年做出的约定，不能够随意篡改规则，也不能够肆意下界。就算出再大的乱子，也会被时间和命运进行修正，完全不用担心。毕竟，要是可以随意下去，随便一个地主都能够搅乱人圈，那岂不是就乱套了？”
“人圈的存在意义就只是意识灵水而已。”
李易轻语，“我倒是觉得，就算大清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龙侗摇头，“你啊，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我们得到这点意识灵水，就已经是感恩戴德了。像古苍大帝他们，一次服用的量，简直都是万亿级别的。就这，人圈还嫌小呢。要不然的话，哪里来的那么多争斗？”
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意识越强，就越容易饥饿，非常需要这种食物进行滋养的。到了他们那个地步，意识已强大到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需要的供给也非常庞大。”
李易心底一动，“可天之下的那些人株，似乎可以做到不吃不喝？”
龙侗摇头笑道：“什么跟什么啊，他们那只是单纯的血气供养自身。主要还是自身都太弱，根本也不需要怎么进食。真要是将他们的意识枷锁和肉身桎梏全部拿掉，你就知道他们的潜力会和我们一样了。”
意识枷锁！
肉身桎梏！
李易心念一动，原来源头在这里。
龙津言语，“即便这种情况下，都能够出现一个异类，实在是不知道哪一环出了问题。”
龙侗无奈，“估摸着是某一位地主大意了吧，也可能是规则出现了漏洞，刚好被那个人株碰上了。这命运规则也好，时间法则也罢。终归也不是完美的，真要有什么漏洞，也都属于正常。可要说细查这方面，那需要的时间就太庞大了，更是要从源头查起，耗时耗力，还不如直接大清洗，重新建立规则呢。”
当一件事情耗费更多心力去做，就有些吃力不讨好了。
这样的情况下，就会选择用最简单的方式快刀斩乱麻。
李易心底明悟，将这些关键词汇记在心底。
“大清洗。”
龙侗喃喃自语，不断摇头前行。
大清洗损失太大，这一点从领主口中就能够得知。
非到一定地步，是不愿意那么做的。
所谓‘人圈’，可以理解为下方的一个世界，一个宇宙。
每一个地方，就是‘圈’。
此话很难听，最起码李易改变不了这种观念。
人是自由的，猪羊才需要圈。
待回去之后，龙侗将那一瓶意识灵水进行了三等分，“喝完之后就去休息吧，等领主召集再醒过来便是。”
龙津没有任何犹豫，拿起就喝，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也好好休息吧。”
龙侗将自己的那一份喝掉，也自回房。
李易将剩下的意识灵水拿在手中，却没打算喝，他还想研究一下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搞出来的。
本我意识本来就是无形无色的，那又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让无形的东西呈现呢？
他见过的虚无天主，那是催动本我意识发出的威力罢了。
真要是用肉眼看，就算是他李易也不可能看得见。
李易右手平摊，手中又出现了十个翠绿色的瓶子。在领主训斥大家的时候，他还算冷静，施展无影鬼手偷取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些意识灵水。
而他的小动作，高台上在讨论的大人物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毕竟对于他们三位而言，面前所匍匐的都是下贱的货色，怎有资格被他们注视？
要不是担心被发现，李易还真想把所有的意识灵水都偷到手中。
“这东西可以增强本我意识吗？”
李易心中有念头涌动，“若是本我意识持续增强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打破所谓的意识禁锢？”
陌生的东西，陌生的领域。
这让李易一时半刻也拿不定主意。
“若只是使用，维持本我意识的存在。”
“那这样的做法，还真的有必要吗？”
李易最终打开了一瓶，进行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