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老板不赶俺走,俺这辈子只跟着他做事。”
“是吗?”
梭温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把插在腰间的银色沙漠之鹰摸出来,轻轻摩挲着,像是在爱抚情人。
这个举动,却是让李进头皮一紧,身体瞬间绷紧了。
他手指碾动,一根淬过毒液的细小银针出现在指间。
梭温性格乖张,喜怒无常,很有可能会突然开枪杀人。
若事情演变到那个地步,李进绝不可能坐以待毙,必须雷霆出击,控制住梭温,来个擒贼先擒王,才有一线机会全身而退。
一时间,会客室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钱多多也能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无心再欣赏丰满女佣,额头上一滴豆大的汗珠无声滑落。
“梭温,不瞒你说,大莽是我男人,不可能留在缅国,你可以换一个别的条件。”
包爽忽然开口解围,竟声称付铁山是她男人。
李进唇角一抽,面带古怪之色的扫了包爽一眼,旋即又看向付铁山。
别说,这两人挺般配的。
要是这两人能凑一对儿,称得上是强强联合了。
“既然是你包爽的人,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梭温擦拭完手枪,重新塞回腰间。
道陀与包家有着密切往来,彼此利益牵扯极大。
如今道陀还没死,依旧是帕岗矿场的实际掌控者,梭温再怎么丧心病狂,也要掂量掂量得罪包爽的后果。
虽然梭温贪财好色,见利忘义,却不是个傻子。
眼下是与弟弟桑帛争斗的关键时期,必须要拉拢包家,而不是与之交恶。
于是,他沉着脸道:“你带他们走吧,我不动他们,也不会和他们做生意。”
李进悄悄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点恼怒。
尼玛,刚拿走老子一千多万,转身就要赶老子走?做人要不要这么无耻?
还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尽管李进恨得牙根痒痒,但钱是故意输给梭温的,没有任何理由要回来。
就在这时,有个赌坊的员工叽哩呱啦跑进会客室,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梭温大怒,猛地一拍沙发起身,大步上前,揪住赌坊员工喝问。
赌坊员工又叽哩呱啦说了些什么。
旋即,梭温带着人,怒气冲冲离去。
听不懂别人的语言,真是件痛苦的事情,李进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包爽。
“媳妇儿,发生什么事了?”
付铁山咧开大嘴,傻呵呵的开口询问。
李进等人大跌眼镜,谁说这家伙傻了?傻子能顺着竿子往上爬?
“傻大个,你叫老娘什么?信不信老娘踢爆你的卵蛋?”
包爽恶狠狠瞪向付铁山。
付铁山慌忙合上双腿,用手捂住道:“你刚才自己说俺是你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俺认定你了,你要对俺负责。”
“大莽,我看错你了。本以为你是不开窍的榆木疙瘩,不成想这么不要脸,我都自愧不如。”
钱多多一阵咋舌。
陈子柒则在旁边掩嘴轻笑。
李进突然有种日了狗的感觉,要是付铁山和包爽成了一对儿,那自己岂不是变成最后的单身狗了?
淦,这老板当得还有什么滋味?
“行了行了,别打岔!”
李进连忙把话题拉回来,看向包爽问:“爽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梭温那么愤怒?”
“赌坊里面来了个高手,不到半个小时,赢走赌坊一百多亿缅币。梭温急了,怀疑是桑帛找来的人砸场子。”
包爽把情况大致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