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师姐的想法，其实我也没想要孩子，小孩什么的，最麻烦了。”
寒清月面颊发热，心慌意乱，良久才稳定心神，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聊。”
她情绪收敛的很好，光凭声音，听不出一点异样，但顾君临此时前胸贴着她后背，那心跳的频率，作不了假。
顾君临知道，师姐很紧张，不像表面这般平静。
他知道，今夜的机会，千载难逢，今夜要是不能成功降低师姐的心理底线，他指不定明天连上床躺一起的机会都没了。
想到这，顾君临搭在寒清月小腹上的咸猪手，悄悄抬起，偷偷上移，打算换一个地方放。
寒清月娇躯一颤，面红如血，全身粉红，她咬牙切齿的低斥：“手，放哪？顾君临，这就是你的人品？！”
顾君临幽幽一叹，用低沉而认真的声音说道：“抱歉，因为身边之人是师姐，我才会如此，万千的情感压在心中，无法言表，行动……便不受控制了。”
“脑中，有个声音在和我说，这个举动，虽是流氓行为，但若两人互相喜欢，这便是爱的表现。”
“若是面对喜欢之人，能心如止水，没有别样的想法，那还算的上喜欢吗？”
他收回手，弱弱的补充道：“师姐不喜欢这种行为，我以后不做便是。”
寒清月沉默了一会，忽然问道：“只有我，你才会这样吗？”
听闻此言，顾君临眼皮直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身边的人，换成魔女，你也会这么做吗？”寒清月追问。
顾君临身体一僵，旋即露出苦笑，该面对的，总归是要面对的，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
魔女与师姐打生打死多年，其中的恩怨，不是一时半会能化解的。
“那天，魔女叫你夫君，是什么意思？”寒清月鼻子一酸，喉咙发颤：“你们……成婚了？你是真的喜欢她，还是被迫的？”
三年以来，她经常会在夜里，独自思考魔女与顾君临的关系，她想问清楚，但又害怕答案揭晓。
今夜，俩人关系更进一步，她终是忍不住了，不问清楚，心中无形的隔阂，总是让她胸闷难安。
“师姐……”顾君临喉咙干涩，他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其实，这个答案我早就知道了。”寒清月轻合眼帘，一串泪珠掉落：“只是，还抱有一丝幻想。”
寒清月抬手抹去眼泪：“师弟，你难道不觉得，今天的师姐，和平时不太一样吗？”
顾君临怔了怔，这个问题，他还真想过，只是没有去深究。
这几年，师姐虽然有所变化，温柔了不少，但大多数时候，依旧是那个清冷出尘的仙子，外加有些腹黑。
而今天，师姐的脾气大了不少，生气也变得频繁了，说难听一点，就是任性，不讲道理，换成以往，师姐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把他留在屋外挨冻。
寒清月轻声道：“刚知道师弟只是把我当师姐时，我确实特别生气，但这个情绪，并未持续多久，因为，这事我也有错。”
“之后把你关在屋外的任性行为，是我故意为之，我就想看看，面对这样的我，你会怎么做。”
寒清月抽了抽鼻子，泪花闪烁：“面对不一样的我，师弟也表现出了不一样的自己，你卑微讨好，一举一动都在迁就，充满了宠溺。”
说到这，她忍不住哭出了声，哽咽道：“这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疼？”
“前世，我就是因为太过冷淡，才导致你离开我身边，今生，我虽然有所改变，但相比于其她女子，还是太过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