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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现代言情 > 皇叔在上我在下 > 分章完结159

脾气了,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pingfanwxw.com”

“不行,一刻不看着你,你又受伤了。”席白川道,“有这条链子,以后无论你去哪,我去哪,我们都只在一起的,就不怕你找不到我了。”

玉珥:“……”

这条链子最终还是没机会锁着自己两个主人出去溜达,不过这是在玉珥争取了好久,更丧权辱国地答应‘服侍’某位王爷一晚上后才争取来的。

连续两个晚上做柔韧度极大的运动,玉珥终于彻底起不来床了,趴在被子上,一边哼哼唧唧一边踢某个罪魁祸首,而罪魁祸首则在一旁笑得一脸餍足,心情很好的他找来了药帮她按揉酸疼的后腰。

“你简直是禽兽!小人!”玉珥骂道。

席白川笑了:“晏晏你这就错了,我们明明是公平交易,你看,我不是把都铁链摘掉了嘛。”

“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到底哪里学来的那种变态手法,你坦白跟我说,你打造铁链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满足你的恶趣味吧?”这人昨晚居然用那条铁链捆着她的手脚……玉珥一想起那画面,矂得脸通红,又忍无可忍的踹了他一脚。

席白川一本正经道:“晏晏信我,我真的不是提前预谋,完全是有感而发。”

“……”玉珥被梗了一下,悻悻地转身,重新变回趴的姿势,“下次不准这样了,要捆捆你自己。”好好的鱼水之欢被他弄得好像施虐和受虐,简直没法说了。

席白川俯身贴在她的后背上,在她耳边说话,每说一下,唇就动一下,恰好摩擦过她的耳垂:“这叫闺房之乐。”

玉珥捂着耳朵躲开,反正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答应再做那种事了。

“好了,不逗你了。”席白川在她身侧躺下,手拎起丢在地上的衣服,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东西,“我主要还是去打造这个。”

玉珥掀起眼皮一看,眼睛登时放亮,伸手去抢,席白川故意躲开了一下,玉珥瞪眼,他才笑着给她。

这其实就是那把锥子的噶改造版,前天晚上才说改造一把这个当防身武器,昨天席白川就去找人做了。

改造好的武器通身变成了黑色,这样即便是在日光下也没了反光,三面血槽不变,只是总体短小精悍了些,藏在靴子里一般不会被人发现。

“喜欢吗?”席白川问她。

玉珥眸光霎间一变,变得凶狠毒辣,握着武器直朝着他的胸口刺去,可直到离他的胸口只差一寸,席白川都没有要防御的意思,玉珥顿时就泄了气,撇嘴道:“你怎么都不知道躲的啊。”

“我为什么要躲?你又不会上伤我。”席白川低声笑了笑。

他说得那么笃定,又那么毫不犹豫,玉珥听着却是微微愣了愣。

她忽然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胸口弥漫,一个疑问随之而来——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理所当然?

自从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他们之间的气氛就变得微妙。

原本瞎了眼也选择独自承受不安的自己,竟然因为一点小伤开始抱怨他不在自己身旁……自己怎么变得对他那么依赖了?开始变得和普通女孩一样,累了希望他抱抱自己;委屈了希望他安慰自己;受伤了希望他在身旁注意着自己,一日没消息就开始着急、担心,这么优柔寡断在以前她是不曾有过的。

玉珥很忧愁,她父皇说她是个比男子都要潇洒干脆的女子,可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潇洒?哪里干脆?

想到这儿,她又不禁叹了口气。

一不留神叹出了声,席白川低头:“怎么了?”

玉珥摇摇头,不想告诉他,免得他更嘚瑟了。

“我在想,要给这东西起个名字。”总不能一直锥子锥子地叫吧?

席白川赞同,握着她的手看了看:“三个血槽,呈菱形,这东西只能用刺,干脆叫三菱刺。”

“三菱刺?”玉珥想了想,觉得甚好,“好,就叫三菱刺。”

席白川微笑,翻身下床:“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皇叔,你手下的那些人,用的武器是不是也都是很特殊的,比如从武器上就能识别出对方是谁?”玉珥看着他即将要走出门,终于耐不住问了一句。

席白川停下脚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有些想不通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解答道:“只要是习武之人,武器都的他们的另外一条命,有些人的确会穷其一生去寻找适合自己,能配搭上自己且称手的武器。”

“那安离呢?”

“他是风雪剑,那把剑是他父亲传给他的,也曾是他爷爷留给他父亲,曾斩杀过一代君王。”席白川回道。

玉珥皱了皱眉:“你手下有没有人用飞镖或者暗器比较出名的?”

第三百六十五章想得到挺美

她接二连三问了这么多偏僻的问题,席白川心中已经有了疑惑,抿唇道:“有,我手下多的是能人异士,也不乏用飞镖用暗器的。你问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玉珥神色一整,摇摇头勉强笑了笑。

席白川略一颔首,迈步出了门,去厨房拿些吃的,期间也不禁回想起玉珥的反常——武器?飞镖?暗器?

那个慕容英不就是中飞镖死的?难道她是怀疑杀慕容英的人是他的人?

席白川脸色霎间微变。

玉珥不会随随便便怀疑人,她会这么去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让她起疑。

恰好这时候,安离边打着哈欠边走了过来,睡眼惺忪地行了个礼:“王爷,早。”然后就想进厨房找吃的,席白川一把领住他的领子,将他拖到偏僻的角落。

“王爷,怎么了呀?”安离下意识抱住脑袋。

“飞镖。”席白川眯起眼睛,“怎么回事?”

安离愣了愣,露出一脸心虚。

而与此同时,萧何悄无声息地蹲在大树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

玉珥只习惯汤圆贴身伺候,但这两天汤圆是无法胜任这个简单的任务的,所以她只能自己洗漱后穿衣,简单将头发束起就出门办事了。

她走出房门几步,刘季就无声无息地跟在她身后。

玉珥知道他和萧何轮流守在她身边,以前她有武功的时候还不是那么寸步不离,自从她武功被废,两人就必定保证有一人在她身边,起先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看他出现得这么迅速,就不由得想,他们每日每夜都守着,那这两天她和席白川的墙角不是被他们听彻底了吗?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刘季眼观鼻鼻观心,四方不动,也看不出什么,饶是这样,玉珥还是在琢磨,以前晚上还是把他们赶远点好了。

玉珥去的是西苑。

那日之后,西苑就成了软禁魏南烟和她手下那些恶仆的地方,她早就想来看一看她曾经的‘主子’现在怎么样了。

一进西苑,玉珥就看出了不一样。

西苑有魏南烟这个强势霸道的主,各种配备摆设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之前她在西苑当下人时,还暗自感慨过,这地方比她的东宫还华丽,可如今,院子里落叶满地无人清扫,因为搜查过一番的原因,桌倒椅翻,乍一看还是以为是被抄家了。

玉珥啧啧,明明这个院子还留着几个仆人伺候,怎么都没人来打扫一下?真是世风日下,见风使舵,当初这地板可是擦得发亮,能当镜子用。

廊下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杂役,刘季走过去踢了踢他们,杂役睁开眼一看,吓得连忙滚起来,连连磕头:“参见殿下,参见殿下。”

“去把这院子收拾一下吧。”玉珥没在他们面前停留,径直上了台阶,往末端一间房走去。

这间房原先是杂物房,现在囚禁了以苏苏为首的三个恶仆,另外两个就是当初抓她的壮硕妇人。

刘季开了锁,阳光霎间倾洒而入,蹲在地上的三个人还不是很适应这光线,忍不住抬起手挡住阳光,眯起眼睛看着他们。

玉珥站在门口,逆光处的她,周身都被覆上一层光晕,恍惚不似凡尘中人。

两个妇人见是她,连滚带爬跑过来要抱她的腿,刘季面案表情,长剑一横,两人停在一米外都不敢再上前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听了魏南烟那个恶毒妇人的话,冒犯大人,还请大人看在我们是被人差使,不得不从的份上,绕我们一命吧。”

玉珥眉梢微微动了动,静静地看着她们,突然笑了:“你们以为,我抓你们是因为你们曾冒犯我?”

“难、难道不是吗?”两妇人蠕动嘴唇,喃喃问。

“只能算是其中之一。”玉珥受不了这屋内满是灰尘的味道,示意刘季把她们带到院子里来,自己先走出去,找了张椅子坐下。

三人被刘季赶了出来,都跪在地上。

玉珥道:“这些年魏南烟杀了不少人吧?而其中有不少你们的功劳吧?难道你们不觉得应该为其负责吗?”

两妇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又连忙道:“可是小人们都是听命行事啊,魏南烟是主子,她说什么我们都要听,否则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啊……”

玉珥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她威风的时候你们跟着便吃香喝辣,如今她落魄了你们便直呼其名,更冠以毒妇之称,将所有罪名都推到她身上。有福同享,有难却不想同担,你们想得倒是挺美。身为奴仆,不尽心伺候主子,在主子走歪路时多加提醒,反而沦为爪牙,为虎作伥,真是可恶。”

“小人知错,知错了。”妇人连连磕头,声泪俱下,玉珥慢条斯理道:“饶了你们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你们能认罪,坦白交代魏南烟这些年做的事,或许还能争取到从轻处罚。”

“我们认罪,我们认罪大人。”妇人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只好求能从轻处罚。

玉珥颔首,看了一眼刘季,刘季点头,拎着两人出门去录口供。

处理完了两个见风使舵的,玉珥终于将目光落在一直一言不发的苏苏身上,她也很狼狈,像是被人殴打过,估计是那两妇人动的手,将怒气发泄在这个魏南烟的忠实仆人身上。

她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你什么都不想说吗?”玉珥道,“你跟在魏南烟身边最久,应该知道她不少事吧,如果你能说出一两样对我有用的,我也能对你从轻处罚,否则你现在的罪行,足够你命丧黄泉了。”

苏苏这才抬起头,神情木讷道:“如果活着是受尽折磨的话,那还不如死了,也能成全奴婢忠于主子的名声,下辈子也能再投胎做人。”

“你想跟我讲条件?”玉珥听得出她的话中之意——她要的不是从轻处罚,而是免除处罚。

第三百六十六章我有至关重要的证据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绝望到底,想背水一战。”苏苏慢慢爬到她脚边,仰起头看着她,眼眸里闪烁着求生的色彩,和扭曲的阴狠,“奴婢什么都告诉大人您,奴婢知道她很多秘密,奴婢还有证据,能让您判她,奴婢都给你,大人您放了奴婢好不好?”

“知道吗?刚才那两妇人对魏南烟落井下石的时候,你一言不发,我还以为你是在坚持,自己曾是魏南烟最信任的丫鬟的底线,如今我才知道,你比她们更狠。”玉珥扶着袖子,似笑似讽地说,“我很反感你这样的人,可偏偏的,你却是我办案里最需要的那种人。”

苏苏其实是有些害怕的,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她在赌,在赌自己是否真的能为自己争取到一线生机。

她帮魏南烟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如果定罪的话,她肯定难逃一死。

她也不要从轻处罚,因为再轻,她起码也要流放,她一个女子流放到荒郊野岭,会遇到什么人什么事谁都想不到,那她还不如去死。

可她不想死,所以她一定要为自己争取一次!

玉珥看着她,半响后才慢声道:“我喜欢和人做交换,也喜欢谈条件,因为人只有需求、有想要的东西,他才会告诉我最想知道的事。”

“奴婢、奴婢在魏府十五年,奴婢知道魏府很多秘密,大人、大人奴婢都告诉您,您放了奴婢好不好?”

“只要你说的,真的是我想要的,我可以考虑。”玉珥没有立即答应,她必须要先知道她的说的事情。

苏苏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说:“奴婢的娘亲以前是跟着魏颖小姐的,奴婢的娘亲说,魏颖小姐曾让她秘密去溧阳县,在妘家三公子的酒里下药,然后将意识不清的妘三公子送到妘二夫人房里。”魏颖就是那个罪大恶极的魏家小姐。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虽然这件事她提前一步知道,但她一个奴婢能知道这件事,还是让玉珥惊讶,她暗忖,没准她真能告诉自己些什么也说不定。

“奴婢、奴婢知道另一件事。”一听自己知道的事情没有价值,苏苏更着急了,连忙说,“奴婢还知道,魏家跟随慕容家投靠安王爷后,就充当信使,为安王爷和蒙国五皇子的联络牵桥搭线。”

“等等,你说,蒙国?”玉珥敏感地听到了一个非常危险的词语。

“是、是蒙国。”苏苏生怕她不信,立即给出证据,“是真的,魏家的冰麻布料远销蒙国,他们便是利用了这一方便,为安王爷和蒙国五皇子的联络提供便利,奴婢的爹爹专门负责走蒙国,他手上有很多安王爷写给五皇子的信件。”

“等等,就算你爹负责传递书信,那为什么会有信件?”玉珥不解,那种一公开足以株连的东西,一般都是看完立即焚毁,怎么还会留在一个下人手里?

苏苏道:“奴婢爹爹知道干这种事情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被灭口,所以他每次受到信件,都会找人拓印一份,将原版留下保命,将拓印版当成原版交出去。”

玉珥明白了,真是个老谋深算的人。

“你们一家子,倒真是魏府的好奴才。”玉珥冷笑。

苏苏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她道:“奴婢能拿到那些信件,那些信件相信对殿下绝对有用的。”

当然有用。

且不说那些信件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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