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kanshuqun.com他俩过二人世界,不管我的死活。”谜娜认真的样子,“以后我跟大巫师混了。”
大巫师扭过脸来,“谜娜,你叫我?”
“没叫你。我说我要跟你混!”谜娜吐吐舌头,感觉自己像个小跟班。
大巫师点点头,很大气,“好!跟我混。”仿佛真的收了个小跟班,很理所当然,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混”。她仰起头,蓝眸闪闪,“贺兰先生,你要抱我吗?”
贺兰先生也蓝眸闪闪,“你跟你阿妈腻歪完了吗?我排队等你。”
布卡觉得自己表现好糟糕,瞧瞧人家几个,都风轻云淡聊着天呢。就她一个人哭哭哭,喵了个咪,女儿要是以为她天生爱哭怎么办?
她必须得解释,“小七步,阿妈平时不爱哭的。不信你问问阿爸?”
小七步侧过头,仍是很认真的样子,偏偏表情萌死人,“是么,贺兰先生?”
贺兰先生勾起唇角,伸手把女儿抱过来。一手小七步,一手谜娜,他站得很挺拔,抱娃的男人迷死人,“小兔子,我怎么记得你老爱哭鼻子?”
小兔子也蹦过来,笑眯眯,“贺兰先生,有本事你再说一次?”
两只小手一左一右捂住贺兰先生的嘴,四只蓝眸和两只灰眸在璀璨的灯光下显得神秘莫测。
谜娜说,“贺兰先生,我爹地说,不要讲女人不喜欢听的话,否则吃亏的是你。”
小七步点评,“小卷毛说得对哎,贺兰先生你不能惹我阿妈。她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你就应该说对。”
“嗯,小七步,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阿妈撒谎?”贺兰先生板着脸,被捂着的嘴讲话含糊不清。
小七步那么狡黠,“贺兰先生从来没跟阿妈撒过谎么?”
“对啊,少主大人,你敢说你从来没跟我撒过谎?”风向变化好快。
少主大人深深觉得,自己地位难保。
那天晚上,房间里传出爽朗笑声,只有隔壁哭声阵阵。
那是五月。小家伙从来不哭,今天不一样,姐姐回来了,他哭得哇哇。
小七步是大姐姐,跑出门亲自去抱弟弟。
弟弟一看到姐姐来,立马就不哭了。蓝色大眼睛里还闪着泪花,却咯咯笑起来,伸出胖胖的手去扯姐姐的小卷儿。
小七步认真看弟弟,“呀,五月,你比视频里好看多了。”她亲他,他就笑。然后他又亲她,她也笑。
七步天下!开启贺兰家族又一辉煌盛世。那将是真正的贺兰盛世……
贺兰锦砚和布卡没有被女儿的回归冲昏头脑,逮着机会叫小七步先回傅家,还叮嘱,千万不要说已经回过景园。
小七步和谜娜趁着黑夜又飞啊飞,飞到了傅氏庄园。
摩天轮公主回来啦!
粉红摩天轮转起来,整个傅氏庄园灯火通明。
欢天喜地,喜极而泣。
一通折腾后,纳兰雨凰开始赶人了,“小七步,你应该回景园去。不要说你已经回过这边啊,先去跟阿爸阿妈打个招呼,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于是俩卷毛跑了。
两个家把娃从这边推到那边,又从那边推到这边,这是谁也不要滴节奏?
小七步可不这么想,人家是大巫师,心灵比天空海洋更广阔哩。她想起件事来,“谜娜,你能陪我去找个人吗?”
“哎,大巫师官大一级压死人哪。你自己说说,我今天陪你找了多少人?”谜娜老神在在地抱怨。
小七步抿了抿嘴,刨一下自己的脑袋,跟她阿妈的动作一样一样的,“你看,我把卷毛剪得跟你一样短了嘛。”
“好吧。”谜娜摸了摸她,“以后都要跟我一样短,知道不?”
“知道了。”大巫师特别好说话。
黑灯瞎火,凌晨两点半。
大巫师要找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起初,她不记得那个人。是这次疗伤后,所有的记忆全部回来了。
那个人曾经那么爱她,爱她爱得专注又痛心。
她想,现在回来了,应该去找他。传说她的多米尼加蓝珀项链也是他亲手做的呢。她是应该叫他阿吉烈舅舅,还是应该叫阿吉烈叔叔?好纠结……
这一年的十一月,布卡忙得手脚并用团团转。儿女双全事太多,家里二世祖到底和楚夏怎么扯她管不着,但楚夏肚子里的孩子楚天归她管,得带去找万能的曲医生。
傅明雪屈服在老婆的威逼利诱之下,也得少主和布卡安排去找万能的曲医生。虽然这件事一般医生也能做,但出于对曲医生的依赖和信任,必须要人家亲自出马才安心。
反正曲医生把女儿曲念桥嫁掉后,大把时间空得很。他儿子曲奇是个嬉哈派,常年出国跳舞比赛不落家,八辈子也见不着一面。
总的来说,他有的是时间。
再加上,纳兰雨凤其实两年前已经离婚,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住在国外。这次代孕的事,也不需要别人同意。
只是她变得异常谨慎,很少跟傅明雪碰面,生怕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连大肚子的时候,她也住在西依兰斯吉酒店。
那里成了她的常住地,两个孩子倒是住进了傅氏庄园。
传说摩天轮公主很大度,一点都不欺负人,经常带他们坐上高高的粉红摩天轮,在天空转啊转。
第819章 最强的是颜值
这年的年三十非常热闹,两家聚成一家,在傅氏庄园守岁。
傅家专门腾出一栋楼来,给贺兰家的人住。两家其乐融融,不分彼此。
当然,还有一栋楼里,住的是好朋友罗战等人。
傅明雪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次这么多认识不认识的人为他傅家出力,才令得整个傅家转危为安。他所能做的,不过就是把大家聚在一起,好好联络感情。
新年喜庆呈祥。小孩子们收红包收到手软,开心得不得了。
来请少主回家主持祭祀大典的贺兰清浅遭到拒绝,多少有点失望,不过这也在她预计之中。
就算人家不去傅氏庄园过年,也没啥理由往你贺兰庄园跑。老爷子都走了,那贺兰佑之是个泥鳅,脸皮也厚,上哪儿都能窜几下。
这年说起来过得喜庆,其实也伤感。因为小七步年后就要跟乌加索巫师修行去了。
据说,兰老头也要去。
布卡曾悄悄问过兰老头,说火灾那会是不是拿了一块沙魂玉给小七步?
兰老头曲起指头就敲她脑门,“你就知道沙魂玉!哪来那么多沙魂玉?”
布卡不死心,“我明明就看见,你拿了一块什么东西给小七步。”
“没给。”
“给了,肯定给了。”布卡眼睛亮晶晶,“兰爷爷,告诉我嘛,是个什么宝贝玩意儿?让我心里有个数。”
兰老头气得吹胡子,“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不要瞎知道。”
“……”布卡又想起江雨影的怨念,深深觉得兰老头不讨人喜欢。
话说小七步不正规上学,俩爸打造的国际幼儿园就派不上用场,只能拿来赚钱。再说,俩妈以前斗心计,现在也不用斗了,好着呢。
其实小七步的脑袋不需要学习常规玩意儿,人家自动就会。
什么是自动会呢?这项技能真是令谜娜一众小朋友羡慕得流口水。比如那个飞行器,本来是谜娜引以为傲的东西,觉得自己就这个比大巫师强了。
结果那玩意儿到了小七步手里,随便摆弄几下,人家就会了。那种“会”不仅仅是“会”,而是精通。里面众多机关,谜娜也是学了好一阵练习了好一阵,才做到熟能生巧,运用自如。
小七步不用学,无师自通,天生就会。
不过有人还是觉得谜娜比小七步厉害,那个人就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小舅舅阿沐达。
在阿沐达眼里,这个世界再没有比谜娜更出色的女孩,包括小外甥女贺兰七步也不行。
阿沐达学会基本技能,就被霍泽老师劝退,重新规划了另外的人生道路。他不适合完全的体能训练,其强项在脑力上。
后来有人总结说,阿沐达的脑力其实不是最强,最强的是颜值……这是后话。
不过c城学校风气变好,这是真的。不管是小学初中还是高中,曾经暴力横行一时,却在一个叫“月神”的标记出现后,嘎然而止。
坏孩子们经常受到这样那样稀奇古怪的惩罚,再也不敢欺负学校的老实同学。
“月神”的标记,是一弯明月。传说那是沐生族的族印,难道这个悄然维护c城风气的月神来自沐生族?
次年四月,拖了好久没结婚的叶大小姐终于和戚岸喜结连理。两人的孩子正式更名为戚咏儿,越长越漂亮,大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
同月,陈佳颜怀孕。当时叶大小姐就笑话人家,“怪了,我结婚,你怀孕,这是个什么逻辑?”
其实布卡真的很好奇,这叶大小姐对冰皓哥哥就再没一点爱意了?
她闲得无聊时,私下问过叶大小姐。
叶大小姐是这么说的,“爱这个东西很玄妙,我描述不好。我只知道,跟戚岸在一起,我很安宁,能静下心来,觉得自己能永恒。跟蓝皓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分分钟会毁灭。”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选择不同,人生自然不同。叶大小姐耸耸肩,“我这个人一向功利,知道怎么选择对自己才最好。”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选择本来没有对错,鞋子是否合脚,只有脚知道。
只是在某一刻,叶大小姐会恍然如梦,怅然叹息。林笛,我终于懂得放手了。其实这个世界,最适合你的,应该是映小月……
贺兰冰皓也在曲医生的治疗下站起来了。虽然还不能像常人一样跋山涉水,但正常行走基本无碍。
冯瑞恩有愧,时不时主动过去照顾,以减轻心里的内疚和亏欠。
贺兰冰皓说,“冯姨,事情都过去了,你不要放在心上。贺兰家也对不起你……”
其实贺兰家多数老辈子都怂恿贺兰佑之复婚,被冯瑞恩一口拒绝了。
冯瑞恩冷笑说,我好容易从火海里跳出来,现在要再把我推进火海去,想都别想。
布卡狠狠为婆婆点赞。两婆媳关系空前的好。
同年六月,楚夏诞下一子,取名楚天,母子平安,没有异象。
贺兰锦城承诺,三月之内必娶楚夏为妻,一定让儿子叫贺兰楚天。
楚夏坐月子坐得心情比较烦,“你别让姓张的来找我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至于孩子姓不姓贺兰,其实真的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楚夏被家人骂得狗血淋头,还宣布脱离关系。
事情闹得比较大,布卡觉得这事得慢慢扯。
同年七月,贺兰锦鲤嫁给邱氏总裁邱墨西。九月,小鲤怀孕了,所有人和狗都喜气洋洋。
尤其是元宝特别高兴,每天跟出跟进,就怕小鲤给摔了。
元宝说,多普巴,我快有弟弟了,你羡慕我吧?
多普巴趴地上,摇尾巴说,那有啥好羡慕滴,我家有小七步,还有五月,要啥有啥,不要啥也有啥。
元宝说,好吧,我不跟你比这个,就知道你气人。
多普巴翻白眼,你又不是人。
元宝温顺又宽厚,笑眯眯,谁说我不是人?大家都叫我们汪星人嘛……呵呵呵……
次年五月十五日,小鲤生了个儿子。她好犯愁,“我也想让儿子叫五月!”
邱墨西笑得温存,脾气超好,“那就叫五月十五。”
小鲤气得很,“好长的名字,亏你想得出来。”
第820章 只有兔子真正属于他
两人正在为孩子取名字犯愁,哥哥嫂子就携手来解决问题了。
布卡提议,“我跟你哥哥的意思呢,大名你们自己取,小名嘛,叫‘怒儿’好不好?”
这只是个纪念,对怒儿的纪念。小鲤生的这个孩子,没有任何问题,看得出是个小帅哥,以后可以继承他老爹“北邱艳”的名头。
颜值高,撩妹估计也是一把好手。
邱墨西心里有点郁闷,总觉得“怒儿”这名字听来瘆得慌,“为什么要叫‘怒儿’?我们喜得很,不怒,一点都不怒。”
贺兰锦砚没表情,架子摆得很足,“你当然不怒,怒的是我!你那时候……”
“得!打住!怒儿就怒儿!往事不要再提,行吗?大舅哥,我怕你了!”邱墨西举手投降,衰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