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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其他 > 千亿追妻令:猎捕小萌妻 > 分章完结159

相才浮出水面,她一直以为布伊真是好姐妹。400txt.com

在那三年中,她苦苦寻找布伊,给她打电话,甚至,亲自去m市找过。

但布伊避而不见,连手机号都换了。

布卡笑得那样酸涩,“你是怕我找你借钱,所以躲着我。”

在所有存活下来的族人里,布卡过得最最艰难。那些失去了妻子孩子的男人们,孤零零固然可怜,但他们理所当然借酒消愁。

唯有她没有资格愁,穷苦卑微,即使内心伤痛,也要表现出坚强。

那时候的她,多可笑啊。每天早上起来朗诵一遍,写在墙上勉励自己勇敢面对人生的激励语:扬在脸上的自信,长在心中的善良,融入血里的骨气,刻进生命的坚强。

朗诵完毕,就觉得全身充满正能量。她就是要做这样自强自尊自立的女孩,没有资格伤春悲秋,没有资格借酒消愁。

因为她还有弟弟要养,她要负责的不止是她自己的人生,还有阿沐达的人生。

在布卡最困难的时候,兜里只有两百块钱,而离发工资还有大半个月。她就算困苦艰难到那种状况,也没伸手找人借过钱。

每天早中晚都只吃馒头度日,连袋装方便面都嫌贵。而馒头,一块钱四个呢,她可以吃好几顿。

香辣酱吃完了,也没舍得买,然后就干吃馒头喝白开水,一直熬到发工资。

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走到了贺兰少夫人的宝座上,有用不完的钱,还有挥霍不完的权利。

布卡冷静地看着布伊,“这一切,都是我的,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布伊,你弱爆了!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博取同情,绑架我的感情,方法真的过时了。”

是啊,如果早一点,或者是一年前,她也许会上当;可是现在不会了。

问题在于,一年前,她是一无所有的小兔子,毫无利用价值,谁又会来引她上当呢?

布卡其实早就洞悉了一切,“你有把柄在叶初航手上,想找个靠山没错,我能理解;并且,我也主动让你利用了。”

一切,都摆在了桌上,掀开彼此的面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布伊整个人都呆了傻了白痴了,那样卖力的演出,包括这次的自杀,其实早就被别人当成笑话看。

她笑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笑她。人生,本来就是这样。

正如人们开着铁笼车进野生动物园,人类在车里看动物,动物却在大自然里看笼子中的人类。

到底谁在观赏谁?谁是谁的风景?谁又是谁的笑话?

布卡表情如此轻谩,却又是多么痛心,“你不该当我是傻子,当天下人都是傻子。布伊,你并不聪明,真的!你自以为的聪明,其实在别人看来,很拙劣。”

布伊已经连愤怒都不会了,只是深深地震惊中。

这是布卡吗?

这怎么可以是布卡?

每一句话都犀利无情,直戳心脏。

布伊就像被人层层剥了皮的笋子,已经无遮无掩,将内心的阴暗面,全部暴露在人前。

她没有什么可辨白,只是冷笑,“布卡,你现在变得这么精明了?还是一直以来,你都是装出来的傻白甜?”

布卡针锋相对,“那就要取决于你怎么想了。也许走出这扇病房大门,我又变成了以前一样天然呆的小兔子,可是我老公喜欢我,这就够了。”

我装不装,关你鸟事!就是这么拽!她站起身,甩甩小卷儿,笑容无比刺眼,“布伊,聪明过头不太好,有时候还是傻点可爱。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我帮你办好了出院手续。你想继续住东方明珠也行,养好身体再计划下一步生活,没人会赶你走。”

“你,还让我住东方明珠?”她的一切心思,都在布卡的掌控之中。这样的情形下,人家还要管她,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布卡居高临下看着布伊的脸,嘴角漫出一丝轻诮,“放心,你对我没什么利用价值。如果一定要找个理由,也许就像你说的,我们都是沐生族。沐生族只有这几个人了,我要是撒手不管,你只有死路一条。”

强势,又犀利。

最后的推心置腹和忠告:“我惦着你阿妈,更记得糖水蛋里浓缩了你阿妈怎样的心思。其实她也知道你为人不踏实不老实,迟早犯错。布伊,你阿妈在天上看着!好自为之!”

布卡走出房门,有种虚脱的沉重,仿佛刚才的侃侃而谈,花了太多太多的力气。

第324章 模仿贺兰锦砚

布卡就是那样一脸凝重,在医院门口迎面偶遇了叶苔娅。

她顿住脚步,但觉眼前一花。

美丽又漂亮的叶苔娅,走到哪里都闪得人眼花。更何况此时的叶大小姐,脸上淡去了煞气与阴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和与安祥。

就像她身旁那个男人一般的平和安祥,如出一辙。

见过太多美男的布卡,对于男人的长相越来越挑剔。如果是一年前,还停留在对外表颜值的期待上,那么此刻经历了爱情并且步入婚姻的她,已经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

就是那种领悟,令她看到了叶大小姐身边男人的闪光点。

那是一种气质,一种令人可以安定的气质。

另一种意义的帅。当然,人家颜值其实也不算低。

脑子飞速旋转了n圈的同时,布卡主动打了招呼,“叶小姐,你好。”

终究,这是她真正的“泰亚大叔”呢。她又恢复了小兔子天然呆的模样,低调,仰视着叶大小姐的万丈光芒。

叶苔娅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宁静的美,“布卡,你好,来医院做什么?”讲话也真正亲民,不像以前,总夹杂着一丝虚伪,以及指桑骂槐的深意。

“我来看个朋友。”布卡没敢说,我那朋友被你弟弟害惨了。呜啦啦,叶大小姐,你管管你弟弟好吧啦。同时,她也很奇怪,“叶小姐,你也来医院看望谁吗?”

人家有家庭医生,自然不是来看病。

“是啊,我老公的妈妈住院了。”那样的轻描淡写,却是不难看出,她说“老公的妈妈”竟带了一丝少女的羞涩,美好得令人心醉。

这样子的叶苔娅,是布卡从没见过的模样。一时心里怅然,一时心里又安慰。皆大欢喜,两个“泰亚大叔”终于不纠不缠了,各有各的爱人。

布卡终究是个感恩的人,即使听说了很多关于叶苔娅的传闻,甚至她老公家也差点被叶苔娅搞破产,但她还是没法恨得太多。

毕竟,人家是真金白银帮助过她这个从未谋面的少数民族孩子。甭管人家出于什么目的,但恩情就是恩情,大过山,深如海,时刻谨记。

叶苔娅说到那男人的时候,表情露出一种淡淡的幸福,“布卡,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先生戚岸。”

“戚先生,你好。”布卡仍是带着以前在腾飞当员工时的心情,很忐忑地仰视。天哪,都“先生”了,怎么一点都没听到叶大小姐结婚的消息?

叶苔娅介绍她的时候,用这样的表述,没有讽刺意味,“这是贺兰总裁夫人布卡,以前……我们有过一点交集。”

戚岸笑得恰到好处,“贺兰夫人,你好。”

……

布卡在很久之后回忆起这一幕,都很是感慨。缘份天注定,强求的爱情终究痛苦。现在这样,其实挺好。

甚至有那么一刻,她心里还期盼着,希望叶初航能老老实实,别再干坏事。如此一来,干脆就放过叶家……她一点都不希望叶苔娅再卷进争端。

到时,她将和“泰亚大叔”对立,那多难堪。

可是佳颜嫂子被绑架的事还放在那里,少主大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就此咽了这口气。布卡很担心,叶初航做事越来越没底限,会不会危害到少主呢?

又想起乐微微的死……不由得一阵叹息。

某次深夜,布卡听到少主打电话说,“暂时别动他,飞得越高,摔得越痛……”那个“他”指的就是叶初航。

腾飞股价一路看涨,仿佛是叶初航当了总裁以来的最好成绩。没有叶苔娅插手的腾飞,果然呈现了不同局面。

叶家似乎又开始春风得意,只是叶大小姐越来越低调,结婚后就搬出去住了,很少在腾飞亮相。

偶尔回趟娘家,她也表现出对腾飞的淡漠。

叶初航也变得和颜悦色,“姐,这样就对了。你看现在,势头多好。以前要不是你老压着,我能那么憋屈吗?你真以为贺兰锦砚是神,只手遮天?那不过是我让着他而已!”

温润儒雅已经不再是他树立的公众形象,必须要冷傲霸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叶苔娅本来想说,你不觉得你现在正模仿贺兰锦砚吗?

举手投足,甚至抽烟的姿势,还有讲话的语速,似乎都在有意无意模仿着贺兰锦砚。但这一切,叶初航完全没有发现。

叶苔娅还想说,可是你模仿得不像,太狂妄太轻浮,不及贺兰总裁一个手指头。人家是浑然天成,你怎么不照照镜子?

但她没有说出口,那毕竟是她的亲弟弟。而她的亲弟弟,被她压制好些年,最终才憋成了这个造型。

叶苔娅几次都想提醒叶初航: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些小企业被你玩死得那么快?明明看着一个明显的坑,人家还要跳下去。这不蹊跷吗?这不值得怀疑吗?到底是人家往坑里跳,还是你在活埋自己?

她知道,弟弟听不进去。只得忧心忡忡,悄悄将自己的想法讲给父亲叶文宣听。结果,叶文宣置之不理。

叶文宣忘记了,论手段,这个女儿才是天才,当年搞得多少人破产。

在这方面,他儿子就是塞回肚子重造,都及不上女儿的一丁半点。

可是叶家所有人都昏了头,沉浸在一场一场的庆祝宴会上,仿佛他们现在的总裁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将军。

叶初航更是拽得听不进一点与自己相反的意见,走到哪里都要带保镖。如果谁敢有异议,就降职开除,叶家人也不例外。

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那样的杀伐果断,意气风发,王者之风。

他的所有特助,全都换掉了。整个秘书室也都焕然一新。以前的不是降成总经理秘书,就是降成了部门经理秘书。

不干就滚蛋!绝对不讲情面。

也是在那会子,布卡终于知道谁是内奸了。

乔继!那是贺兰锦砚安排在腾飞的眼线,现在终于胜利回归,收在张弛手下。

命运就是那样奇妙,曾经乔继是布卡的上司,现在他得尊称布卡为“总裁夫人”。

第325章 你是个畜生

金秋十月,楚夏不负众望诞下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男孩,重六斤六两,很吉祥的数字。

围观的,有初为爷爷奶奶的贺兰佑之夫妇,初为人父的贺兰锦城,当然,更是少不了大伯贺兰少主。

几乎贺兰家所有重要人物都在场,楚夏受宠若惊的同时,也看到了现实的残酷,心凉如秋。

贺兰锦砚在病房里亲眼看见孩子的刹那,终于放下心来。

他的视线跟贺兰锦城不同。

人家贺兰锦城第一眼看颜值,瞅着那小家伙皮肤皱巴巴,顺嘴就渣闹得无良,完全没资格当老爸,“这么丑?长得像只小猴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贺兰锦砚紧盯着小家伙的屁股看,真的发现没有小尾巴,便狠狠瞪了一眼弟弟,讲话带着萌点,“小猴子有尾巴,这个没有,他哪里像猴子了?”

那语气好奇怪,就好像生个人下来,如果有尾巴也完全可能。

贺兰锦城哪知道哥哥这几年到底受过什么煎熬,还觉得人家一点不幽默,木讷得很,“唉,我要验dna,万一不是我的孩子呢?到时亏大了……”

那时候,两兄弟在楚夏的病房里讲话。贺兰锦城手上拎着个皱巴巴的孩子,抱的姿势完全不正确。

楚夏悠悠醒来,全身没有力气,也坐不起来。她只是顺手拿起床头的一个杯子,用力向贺兰锦城砸过去,声音微弱得像是快要死了:“滚!”

力气太小,杯子根本没砸到贺兰锦城,就摔在地上摔个稀巴烂。杯子里的水洒一地,溅到了两个男人名贵的皮鞋上。

贺兰锦城气急败坏,“发什么神经!”这段日子受够了,天天被少主哥哥派人押着在病房里陪楚夏,还不如回非洲呢。

“滚!”楚夏恶狠狠的,“还我孩子!孩子是我一个人的,跟你们贺兰家没有关系!”

贺兰锦城无辜地看着哥哥,讲话也讲得那样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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