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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其他 > 千亿追妻令:猎捕小萌妻 > 分章完结20

要拿掉发夹,便警告他:“贺兰锦砚,要遵守游戏规则哦,不然以后不和你玩了。301book.com”

贺兰锦砚从小性格冷淡,很少有人敢跟他这样玩乐。更何况,这是沉默冷峻了三年的贺兰少主……如果这个形象流传出去,恐怕比布卡上次拍的照片更加劲爆。

偏偏,小女人还玩得开心,拿起手机三百六十度角转着拍。拍完,她就洋气了,把发夹从他嘴上拿下来,喜气洋洋:“哈哈,少主大人,以后别把我惹毛了,不然我曝光你的丑样。”

这一次,贺兰锦砚没有伸手去抢她的手机,只是淡淡勾唇,很笃定的语气:“你不会舍得让别人看。”

“为什么?”她歪着头问。

“因为,有的样子,只能是最亲密的人才能看到,比如……”他翻身压下,热气呼在她的耳际:“你的这个样子,我就不喜欢别人能看到……”

布卡此时有种烟视媚行的生涩妖娆,发卷儿铺洒在床,脸红得那样可爱。因着他的忽然袭击,她的香舌不由得轻卷,将唇瓣染出一丝诱人的光泽。

他真的忍受不了,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

布卡的心猛地跳漏好几拍,有一瞬,仿佛是停止了心跳;又一瞬,如失重般的酥软无力……腾着云,驾着雾,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处何方。

只有他沉香般的浓烈气息,萦绕得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良久,她从未有过的乖顺,娇娇地推他:“医生说……”

贺兰锦砚立刻接话:“医生说,适当运动,有利于伤口恢复。”这一次,他真的遵守了“适当”医嘱,像一个文艺青年,轻轻地吻她。

她竟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情动,生涩地回吻,柔若无骨的手勾上他的颈项……

夜,深凉。

贺兰锦砚毫无睡意,眼睛望着露台上影影绰绰的花草随风摇曳。他怀里的女人吃了感冒药睡着了,呼吸不太均匀。他不知道她的感冒比想象中的还厉害,心里盘算着天亮了把辛姐调回来。

他起床,披了件厚实的衣袍到露台上抽烟。回来的时候,见布卡踢了被子,光着小脚翘在外面。

贺兰锦砚本来是弯腰想要替她盖好被子,却看到了她脚上的伤痕。紫药水擦得横七竖八不说,脚上竟然还有玻璃碎渣没弄干净。有的伤口已经化脓,不知道这女人走路是怎么还能走得那么正常。

他拿来消毒酒精和镊子,刚动了一点,布卡就疼醒了。一醒她就吱哇乱叫:“贺兰锦砚,你谋财害命啊!我困,我要睡觉!”

他火大:“脚都成这样了,刚才医生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顺便一起看看?”

布卡抓狂地揉着自己的小毛卷儿:“不管它,自己就会好。”她水漾迷朦的眸色瞅着他:“求放过,我困得要死了。”

贺兰锦砚知道那感冒药确实让人困得厉害,但还是硬着心肠:“我很快就帮你弄好脚,你忍忍。”

“小题大作!”她闭着眼睛不满地嘟囔。

“你少讲两句话,我都处理完了。”贺兰锦砚握着她好看的脚,就是不松手,又低头开始弄。

布卡扯过被子蒙头吱吱叫,折腾了好一会儿,困意也基本折腾没了,从被子里露俩眼珠子咕噜转:“少主大人,你是不是有某种不良癖好?”

贺兰锦砚轻拧眉心,不悦地朝她扫一眼,继续埋头苦干。于是布卡又是一阵吱哇……

待贺兰锦砚忙完再次上床时,布卡很自觉地偎进他怀里取暖,又怕碰到他的伤口,便小心翼翼地往外挪。

没挪多远,她被他长臂捞回。不一会儿,她再次往外挪。挪不了多远,她又被他捞回来。

如此反复几次,贺兰锦砚毛了:“再动,我拿夹子夹住你的嘴!”

布卡也毛了:“有本事你……”话没说完,她嘴上就多了个夹子。她已经彻底没了睡意,伸手把夹子拿下就开吼:“狗咬吕洞宾!”

贺兰锦砚立时顺抚:“乖,你是兔子,不是狗。不要什么都多吃多占的,这样不好。”

“……”布卡已经不想说什么了,沟通困难有代沟。

贺兰锦砚岂有不明白的道理,只是太享受她偎在怀里的感觉。抱着她,即使什么也不做,蚀骨的滋味也并不亚于做了点什么。

他伸手关了灯,静谧,安宁,好似横在他们之间的一切障碍都消失不见。万物化为乌有,只有他和她静静相拥。

良久,贺兰锦砚没忍住,打破了静谧的氛围:“今天你头上怎么会有茶叶?”也是在这样利于思考的夜晚想起,也许他看到叶初航亲昵地抚过她的头顶,只不过是在替她拿下茶渣而已。

当然,就算这样,也很让人生气。他的人,几时轮得到叶初航动手动脚?

布卡没睡着,却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她甚至小气得不希望他在抱着她的时候,想起邱冰雅这个人。

她故意呵欠连天,还微微发出点鼾声,表示自己确实睡着了。

第41章 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布卡耳边听到贺兰锦砚轻轻的叹息,有些深沉。甚至,他还在那种叹息声中,于她的耳际亲吻一下。

她全身都像触电一样,流动着恋爱的暖流。倏然心惊,狠狠闭着眼睛,跟自己说:布卡,要守住自己的心啊,这个男人是你喜欢不起的人。

喜欢不起,那他们现在在做什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关系?

他明明喜欢的是邱冰雅啊。

布卡想起邱冰雅,便想起自己在会议室出的丑。是谁要害她呢?

到目前为止,最有可能害人的就是蒋书琴。可是蒋书琴这人平时挺好,热心,爱助人,怎么看也不像。

布卡心存疑惑,却在早晨去上班的时候得到蒋书琴被开除的消息。

总裁秘书室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见到布卡也是小心翼翼。连平时最爱跟她套近乎的乐微微,也闷头绕道走。

布卡被孤立了,有些难过。她才是一直以来的受害者好吗?包括昨天的突发事件,她也一样是被人陷害。

不过,蒋书琴的人缘极好,难怪大家针对她这只布卡。

其中一个叫伍燕的,跟蒋书琴关系最是不一般,实在忍不住了,终于跟布卡在茶水间发生了冲突。

那时候,正是茶水间的高峰期,大家得排队。布卡排到了,准备冲杯橙汁,听到后面有人说:“燕子,你那个来了,就别在这排队站着了,一会儿我给你把橙汁冲好端过来。”

布卡一听,便好心好意地叫:“燕子,你先来吧。”

谁知伍燕一下子横眉冷对,好似谁踩了她的尾巴:“不敢!万一你哪天在叶总面前打我小报告,我才冤死呢。我不能因为一小杯橙汁,把自己工作搞没了呀。”

“……”布卡被噎得无言以对。说起来,蒋书琴确实因她被开除,但她也是受害者好吗?为什么没有人来关心一下她的感受?邱冰雅数次挑衅,谁来替她说句话了?

怪只怪,她人缘不好。她从不知道自己人缘会不好到这个程度。一直自我感觉还算良好,懂分享,懂谦让,可别人不喜欢她,她也没办法。

另一只燕子江海燕碰了碰伍燕的胳膊,低声道:“别说了,小心叶总听见,到时候不管是谁的错,走的都是你。”

伍燕冷冷哼一声,果然讪讪闭了嘴。

布卡知道,这些人讲话虽然刻薄,却是真怕她。她默默冲好橙汁出去,听到背后有人说:“装模作样!还跑来这儿跟我们挤,干脆直接去总裁茶水间呗。那儿又干净又宽敞,咖啡还高级……”

布卡忍着眼泪,第一次觉得上班好辛苦。

在秘书室如毒如针的目光中,她给叶初航送咖啡去了。她依旧将咖啡放在他的右手上方:“叶总,您的咖啡。”

叶初航早上有点忙,头也没抬说声“好”,便继续埋头工作。

布卡只得再次出言打断:“叶总,我有点事想问问。”

叶初航这才放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布卡有点紧张:“叶总,书琴被开除,是不是跟我有关?”

叶初航轻拧眉心:“有什么问题?”

“我是想说,也许,也许……这里面万一有误会呢?”布卡结结巴巴:“其,其实,书琴平时是个很勤奋努力的人。”

叶初航淡淡一笑:“昨天我之所以问,有谁能在两分钟之内准备好ppt,就是想看看到底谁那么巧就准备了这个资料。”

答案不言而喻,就是蒋书琴。

布卡有些失落,默默退出总裁室。她进去这么长时间,出来又那样失魂落魄,更是引起全秘书室的侧目。

布卡一直是个活得相对自我的人,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可是当一个人在平时熟悉的环境中忽然被孤立时,才发现,那是一种寸步难行的滋味。

比如,她要影印什么文件,平时就算有人在印,如果她紧急,别人就会让她先印。

但现在,还会有人插队。她在那儿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

再比如,秘书室平时气氛算是不错,有时候工作累了,就会有人在网上搜笑话,念出来给大家听。

布卡的性格本就活泼狗血,经常会逗得大家开心爆笑。但今天,她念笑话时,所有人似乎都工作忙,不仅一点不笑,好似根本就没她这个人存在。

她人一出去,秘书室就爆笑,气氛和谐,其乐融融。等她一进来,大家都正襟危坐,空气凝固,地上掉根针都能听见。

由蒋书琴被开除的事,大家会引申到,布卡有可能是叶总派来监视他们工作的人。

更可以引申到,布卡其实就是叶总的枕边人,随便吹吹枕头风,他们便有可能滚蛋。否则为什么叶总的未婚妻邱大小姐,谁的麻烦不找,偏就找上她了?

一向热爱工作的布卡,就这么如坐针毡蔫了吧唧地回家了。她下楼的时候,亚刚在外面等她。

车子开得慢,下班高峰期堵车。

布卡垂头丧气地找亚刚聊天:“你说实话,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亚刚怔了半天,才老实巴交地回答:“嗯,你别多想,倒也不是特别讨人厌,只是一点点。”

“……”布卡觉得跟这只没法愉快地交谈,闷闷地继续垂头耷脑。

过了一会儿,亚刚又说了:“你以后不要老凶我们家少主嘛,他其实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布卡不可爱地翻个白眼,还撇嘴:“切!你当然这么说!我就不觉得他哪里好。依我看,他除了长得还行,哪里都不好。”

对此,她在心里默默数出贺兰少主一大堆毛病:霸道,冷酷,讲话不算数,爱欺负人,动不动就压她滚床单,还喜欢用淋浴冲她的脑袋……

亚刚摇摇头,决定不跟她扯了。这女的真有点讨厌啊,不知道少主怎么就这么离不得?也难怪,算起来少主从来没跟女的亲密过,好容易逮着一只,就以为这只是最好的。

唉,可怜的少主哦。其实天涯何处无芳草,至少好多芳草的头发都可以梳得顺滑。瞧这只,满脑袋小卷,好看是好看,就是老担心她头发梳理不好。

亚刚这颗操碎了的心啊……

第42章 你长得很可爱

布卡到家后,贺兰锦砚还没回来,是辛姐开的门。布卡一见辛姐,脸倏的通红,想起自己说“再也不会来”这种绝情话,抓狂得又想把发卷搞乱。

倒是辛姐很自然:“布卡小姐,赶紧上楼换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脚好了没有?少主千叮万嘱,说等你一回来,就一定要给你再上一次药。”

布卡迷糊答应着,嗖嗖窜上楼,根本看不出脚上有伤。她小时候经常赤脚在海岛上瞎窜,被割伤也不是一次两次,这算不得什么。

她虽然爱赤脚,但海岛上很多软沙,反而把她的脚磨得脚底光滑柔软。

布卡换了家居服下楼,大红色,喜气洋洋,配上她的小卷儿以及水漾眸色,脸上平添几丝娇娇的红润。

辛姐是个很细心的女人,动作比贺兰锦砚温柔多了。加之布卡有心事,闷闷不乐,完全不似昨晚那样娇气地吱哇乱叫。

辛姐替布卡刚把药擦完,贺兰锦砚就回来了。她赶紧收拾好药膏,去帮贺兰锦砚拿拖鞋,接手包,挂大衣。

坐在沙发上的布卡只是瞄了他一眼,又继续坐着发呆。

这妞什么毛病又犯了?贺兰锦砚皱了皱眉,走过去,捏她的脸,搞乱她的小毛卷儿:“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布卡自己又伸手搞乱满头小卷儿,“啊啊啊”几声,就扑在沙发上不动了,衰衰地警告:“少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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