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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其他 > 千亿追妻令:猎捕小萌妻 > 分章完结12

雅那鬼样子,啧啧啧,要吃人。400txt.com

转过拐角,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站在那里等着的贺兰锦砚,就那么一把拽住布卡,像一头猛兽,狠狠掐住她的小腰,令她紧贴自己的身体。

灼热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都被他热情怜爱着。

空气很紧张,布卡更紧张。

贺兰锦砚的呼吸急促又火热,还带着恶狠狠的劲儿,边咬她柔软的小嘴,边低沉地问,语气像一个吃醋的丈夫:“说!有事为什么不找我?叶初航的钱用着就那么舒服?嗯?”

他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机会,又一个深吻将她吞没。似乎这一次,在这样的地方,亲吻得特别刺激。

尤其是,外面还站着叶初航。这是一种胜利,趾高气扬,得意忘形。

至于邱冰雅,仿佛已被他遗忘在脑后。那些年少岁月,两小无猜,都被岁月刻出了真相。

布卡急得面红耳赤,生怕叶初航来了,哪怕是陌生人看到也不好啊,只得向男人求饶:“别在这,好吗?别……”

贺兰锦砚好不得意,扬起的眉都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嗓音暗哑得别样魅惑:“这次是你求扑倒的……”

布卡竖着耳朵听走廊里的声音,觉得有脚步声近了,大乱之下,赶紧点头求放过。

第24章 你让我恶心

布卡再次准确掉进贺兰锦砚的陷阱里,毫无扑腾之力。

其实贺兰锦砚也一直听着走廊的动静,抓住机会虐小兔,重重在人家嘴里抢一口空气,笑得邪肆魅惑:“东方明珠,晚上六点。你要不来,后果自负……”说完大步走掉,得意洋洋上楼。

布卡吓得腿软胃痛,也磨蹭着去找弟弟,装得若无其事。

贺兰锦砚上楼和迟医生讲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走了。

那时候,邱冰雅也离开诊疗所,在车里等着贺兰锦砚。见他出来,她赶紧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将车窗缓缓落下,鼓足勇气,仍是保持矜持淑女范儿:“锦砚,这么巧碰上。如果有空,咱们一起午餐吧?”

贺兰锦砚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优雅抬起手,看了一下腕表:“有空……”见邱冰雅面露喜色,又淡淡吐字:“倒是有空。不过,邱小姐是个订了婚的女人,还是不要和我一起用餐了。万一被无聊人看见拍了照,对邱小姐不好。”

语毕,看也不看邱冰雅,贺兰锦砚就走向停在一旁的蓝色布加迪。

亚刚开着原来的车早就走了,来接他的是顾疏伦。他算准邱冰雅不会再去诊疗所闹,就那么扬长而去。

邱冰雅当然不会再去闹,已失去最好发飙的机会,如果再回去闹就难看了。况且,布卡有了贺兰锦砚这道屏障,如今更是惹不得。

布卡六点整被亚刚接走,送去东方明珠。一路上,她都蒙蒙的,脑袋一片混乱。

今天发生在诊疗所的事,依然历历在目。邱冰雅居然没找她麻烦,实在太奇怪了。但更奇怪的是,叶初航问她,是不是有买彩票的习惯,因为那四百万是国外一家私彩划拨过来的钱。

意思就是,四百万没问题,是她的了,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布卡却知道,千万不能用,一用就万劫不复。因为那时她想起了某个夜晚,贺兰锦砚给她打电话,说可以满足一个愿望。

而她的愿望是可以时光倒流,去中那一组与她qq号相同的彩票号码,奖金是五百万。

这件事,虽然她不止跟一个人说过,但那都是几年前了。现在发生这事,不是贺兰锦砚是谁?人家连税都帮她扣了,做得也算逼真。

凭空掉下的四百万,把布卡砸得晕头转向,居然还怀疑是邱冰雅拿钱砸她。

布卡闷闷的,决定今晚去找贺兰锦砚问个清楚。她就是那样带着疑问,走进东方明珠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然后敲开房门,最后被等在里面饿狼一般的男人扑倒。

那天,有些不同。

贺兰锦砚虽是饿狼,却是一只温存的饿狼。在某一刻,还问她疼不疼。

布卡的眼睛从未闭上过,一直那样专注看着他极致魅惑的脸,像是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贺兰锦砚没有办法,只得低笑出声,用领带将她的眼睛蒙住,在她耳边轻言蜜语:“你这样看着我,令我有种犯罪的感觉。”

那眼神太过单纯迷茫,蓝黄交替,纯净如水。

布卡也是第一次配合得温存,带着些青涩与生疏。却是那样妖冶。一种真正的惊艳妩媚,将他的灵魂都差点吸走。

她在他身下绽放……眼里升起一层水雾,眼泪流出来,打湿了他蒙在她眼睛上的领带。

贺兰锦砚不知道,此时的布卡,有多无奈,有多伤感。

一个极致不堪的开端,发展至今……布卡发现自己像一座孤岛,在海啸中沉沦,沉沦,淹没,淹没……最终,她失去了自己。

她似乎有些喜欢上这个她喜欢不起的男人了……怎么办?

当贺兰锦砚在诊疗所里话音一转,没有揭开真相那一刻;在她知道那四百万有可能是他满足的愿望时;在司机接她奔向东方明珠的时候;在她进房没来及讲一句话,他便抱起她亲吻,双双倒在这张大床上的时候……

或者更早之前,她看见他萧瑟的背影,看见他绝色的面容,便肤浅地默认了他狂狷邪肆闯入她的世界。

在羞耻中,竟然漫出了欢愉。

她的心一次比一次更坚决地抵抗,她的身体却一次比一次听话地投降。

布卡啊布卡,天上的爸妈看着会难过的,阿吉烈哥哥看着也会难过哩。她哽在喉间,泪水轻轻浸染着他的领带。

某一刻,她听到贺兰锦砚那样温存地叫:布卡……

她咬着嘴唇,不敢回应他。

贺兰锦砚便蛊惑地在她耳边昵喃引导:“布卡,叫我的名字……”

是那样迷幻得令人颠三倒四的情况下,她就像一座海岛,在海啸中挣扎,即使沉沦,也要挣扎。

布卡的头脑蓦的异常清醒,却装得迷糊,妖冶吐字:“初航……”那是一种反叛,一种逃离,一种迫使自己不许沉沦的力量。

逼着自己,也逼着他放手。

那样轻那样轻的两个字,犹如一声巨雷,炸得贺兰锦砚全身都僵硬了。

他骤然暴怒,一把扯下布卡眼睛上的领带,声音都吼得有些破了:“该死的女人!”他只吼了一句,就发现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睛通红。

她在哭?她在哭!

他一直以为,她也是欢愉的。她的身体那样忠诚地反应着,至少比她的心诚实。

真相却令人如此伤感,撕裂般的疼痛。他狠狠捶一拳被泪水打湿的枕头,翻身下床,走去玻璃浴室。

浴室内灯火通明,贺兰锦砚站在淋浴蓬头下,仰面迎接水流的冲刷。没有一丝热气,开的冷水。

布卡是在很久之后,发现玻璃上竟不起雾,永远是那样干净明亮,才想起这男人可能用冷水在冲刷身体。

她吓得大惊,习惯性地抓起他的衬衣就往身上套,冲进浴室伸手一探,果然是冷水:“贺兰锦砚,你不要命了!”

贺兰锦砚笑得苦涩又邪气,扬眉挑衅,一字一顿淬着毒:“布卡,你让我恶心!”不由分说伸手抓过她,毫不怜惜地用冷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水,冷得刺骨。布卡的皮肤上立时起了小粒,冻得瑟瑟发抖。

第25章 休想脱离我的掌控

二月的天气,即使房间开了空调,布卡仍是感到一阵透心刺骨的凉。她脑袋上的小卷儿,也被冻得气息奄奄,衰衰地贴在脑门上,可怜极了。

她全身都打着冷颤,牙齿格格作响。唇上的紫红色,更令她散发着一种蚀心入骨的美。

是这种美,令得贺兰锦砚心碎。

他心碎了。所有的欢愉,在她喃喃叫出“初航”这个名字时烟消云散,在她承欢中却泪流满面而魂飞魄散了。

贺兰锦砚揪着她的头发,在冷水中一起承受痛苦。

不能让她欢愉,那就让她痛苦吧。不能让她温暖,那就让她一起刺心寒冷吧。

痛,是一种记忆。寒,也是一种记忆。

他明知道那天晚上,布卡就是冲着叶初航才抱住了他的腰。却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取代,可以扭转,可以是她的主宰。

她明明白白说过啊:我布卡这辈子要是喜欢上你,不得好死!

她曾经挑衅地宣告:我,也是你喜欢不起的。

她曾经那样可恶又坦白地告诉过他:我一直想的都是叶初航!从头到尾我都想着叶初航!哪怕是你亲我,我也想着叶初航!

她,从来没有欺骗过他。

是他自己从来就没有认清过现实。一直是他逼迫她就范,却可笑地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些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他听到布卡沙哑着嗓音,哽咽得伤心:“贺兰锦砚,这样有意思吗?”

贺兰锦砚答不出来。是啊,这样有意思吗?想想,再想想,竟然发现曾经独处的夜里,是那样苦寒。

比起沐浴中的冷水,那些夜更冷更森然。他在那些夜里,像一只困兽,听到小妹呜咽的哭泣和绝望的嘶吼,听到邱家与叶家联姻,整个c城都在议论纷纷,说豪门强强联姻……

那时候,他在做什么?整个贺兰氏族都要败落了,他的父亲差点进了监狱。他只能孤军奋战。

如今,贺兰氏族在他的手里以最短的时间重新崛起,谁知道这后面他吃过多少苦熬过多少夜吗?没有人知道,大家只知道,贺兰家的少主东山再起了。

他不止是要东山再起,还要将贺兰氏族的商业帝国,发展得更大更辉煌。而他竟然连一只小兔都搞不定,仍是输给了叶初航。还谈什么更大更辉煌的理想?

比家族败落更盛的惨败。

叶初航甚至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能赢取这些女人的芳心,到底有什么诀窍?

贺兰锦砚的嘴唇也是乌紫得艳绝,异样俊美的男色,魅惑得整个空气都流动着香艳的色彩,说出的话却肃杀伤人:“布卡!我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脱离我的掌控。”

布卡原本还有些小小的后悔,担心他感冒,怕他会生病。听到这个威胁,身体里反叛因子倏然复苏,她伸手一撩卷曲的湿发,冷笑:“凭什么?凭你给了我四百万?你就那么确定,你的嫖资给够了?你有没有问过我,到底肯不肯卖?”

伤人的话谁不会?她比他说得更重,重得令他脸色苍白:“布卡,你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定在嫖和卖上了?”

布卡正在气头上,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哪里收得住。尤其被他固定在冷水中,冲刷得更是火冒三丈,早将那些之前想到的他的好,抛到九霄云外:“不然呢?难不成你喜欢我?难不成你以为我爱上你了?”

你早就说过,你是我喜欢不起的人!

我就算喜欢,又能如何?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也好。

她的鼻子塞塞的,声音也变得哑哑的:“给我个安全账号,我把四百万还给你。在这件事上,我不欠你,只有你欠我!我一开始就是你设计的人,你别想把责任推在我的身上。贺兰锦砚,没有人在被设计之后,还能理所当然留在你身边,供你发泄供你差遣。”

布卡说完,愤力挣脱他的禁锢,穿着湿透的白衬衣,顺手拿条浴巾走出浴室。

那一刻的布卡,从未有过的高傲,仿佛女神般,踩着坚定又凄美的步调,头也不回。

湿透的白衬衣贴在她健美修长的身形上,美得令人窒息。

贺兰锦砚就是在那样的呆怔中,第一次发现他的小兔布卡可以美成那样,美得令他陌生。

仿佛是第一次正眼瞧她……她脸上的桀骜不羁与冷漠不屑,都将他此前的绝对优势击得粉碎。

她在他面前,一直是瑟瑟发抖,一直是可怜巴巴,一直是被欺负了也不吭声。

却是此时,布卡用行动来对抗他此前的一切纠缠与掠夺。

布卡就那么在超大的穿衣镜前,将他的白衬衣,一点一点脱下来。她解衣钮的手柔若无骨,优美到了极致。然后,她从容地拿起浴巾,站在璀璨的光线下,将身体擦干。

圆润的双肩,精致的锁骨,平坦的小腹,挺翘的臀,健美蜜白的长腿……那是c城姑娘不可能有的神秘色彩,令人头晕目眩。

布卡一件件将自己的衣裤穿回身上,全身上下却又散发着另一种简单洒脱的美。

她开始擦头发,将水擦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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