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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其他 > 千亿追妻令:猎捕小萌妻 > 分章完结10

不然我挂了!”她看见至少有十个他打来的未接电话,才给他回拨过去,以为他有什么急事,可不是来听他骂人的。pingfanwxw.com

“……”贺兰锦砚怂死了,讪讪闭嘴,怕她真的挂了。在这场游戏中,他觉得自己忒窝囊,完全违背了当初高大上的设置。

布卡终于和那边讲完,才对着手机慢悠悠地说:“贺兰先生,你吼什么吼?我跟你很熟吗?还是你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跟你熟得很?”

“……”贺兰锦砚简直不相信,这是那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讲出来的话。老天,太难以置信了。可是,这种语气这种气势,他又是熟悉的。

在她说“爱上他就不得好死”的时候,她就是这种表情,就是这种态度。

“布卡,我回来了。”贺兰少主哀哀的,又衰衰的,语气收敛得那样诚恳:“我想见你。”

“没空。”布卡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正忙着呢,马桶堵了,好容易找到个师傅晚上肯加班来帮她修马桶。

“死女人,你信不信……”

“信!”布卡心里烦着呢,一听到这男人的威胁就来火。尤其这两天才得到心目中安静美男子的心灵抚慰,超级听不得谁的威胁恐吓,有种不管不顾的劲儿:“你要送我去坐牢就送好了,不要墨迹,墨迹了你不是男人!”

说完,布卡狠狠挂断,甩甩卷毛,洋气死了。

手机一挂断,小兔子布卡就蒙了……妈呀,她刚才说什么了?好像说坐牢就坐牢?啊啊,她怎么可以坐牢?呜呜呜,她是被鬼附身了,才敢说出那样的话吧。

布卡搞乱自己一头卷毛,想撞墙,觉得刚才那就是一个诈尸的行为。

手机又响了,她一看,还是贺兰锦砚,心里不由得扑腾,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可真的完了……她深呼吸,尽量显得脾气好,决定解释一下刚才有鬼附身,绝不是她小兔子布卡的本意,声音都发着抖:“喂……”

“布卡,我不会让你坐牢,我只想见见你,好吗?”贺兰锦砚的声音里有一丝疲惫,刚坐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只是想早点瞧瞧她,怎么一下子就吵起来了呢?

听到这男人声音这么温存,布卡更是吓个半死,完了,这回真的完了。他吼一吼,威胁加恐吓还正常点,这么讲话一定有阴谋。

第20章 在我的地盘上欺负我

布卡讲话讲得好艰难:“那个,我现在真的有事。我家马桶堵了,现在正修呢。贺兰先生,那个……我……”

“我来你家找你?”贺兰锦砚抬头望一眼楼上某个亮着灯的房间:“你是住十八楼吗?”

“呃,你还真是神通广大。”布卡想着只要不送她坐牢就行。不能叫嚣得太厉害,惹毛这男人没好处。要惹毛,也得等她家阿沐达长大点,能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她才没牵挂啊。

想想,就是一把辛酸泪:“我在家,你要来就来吧。”

“到你楼下了,那我自己上来。十八楼几号?”贺兰锦砚终于心平气和。刚才真是胆碎啊,这女人连威胁都不怕了,还有什么能治得了她?

“1806。”布卡想想,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和刚才被鬼附身的歉意,十万分热情:“那我在电梯口迎你。”

贺兰锦砚挂了电话,勾唇一笑,觉得这女人有时候还是挺可爱。脾气炸毛就不好玩了,她一炸毛,满脑袋小卷儿都在炸。想着很快就可以搞乱她一头小卷儿,心情极度好起来:“亚刚,你先回去,不用等我了。”

贺兰锦砚进了小区,皱眉扫视一下周围环境,绿化不多,空气就不怎么好。嗯,可以给这女人换个住的地方,最好离他住的地方近一点好。

其实近什么近,将小兔子打包暖床也是不错的选择。贺兰锦砚正想美事,十八楼就到了。

布卡站在电梯口,看着一脸春风得意的贺兰锦砚,头脑有些发胀。他俩啥时候好到可以串门了?这么一想,狗腿气质便消失不见,还带着不解和疏离:“贺兰先生,有事吗?”

“有事。”贺兰先生好正经,从电梯里跨出来,前一步还很优雅很格调,这后一步……就狠狠将布卡压在电梯口的墙壁上……

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娇小的布卡全部罩住,只露出她一把卷毛在外。他捧着她的小脸,闻着她芳香如兰的气息,心猿意马,差点活吞了她。

“布卡小姐,马桶修……”哇,好火爆,马桶哥惊呆了。

布卡咬着被啃得嫣红的小嘴,羞得想刨个坑儿把自己给埋了。这禽兽啊,就不该答应他来。他一来,准没好事。她囧得抓乱小卷:“哦,那个,我给你拿钱去……”

贺兰锦砚一把将布卡拎回来,随手从兜里拿了几张红票票:“不用找了。”

好几百呢,不用找……马桶哥赚大发了,眼睛笑眯眯:“我走了,你们继续,继续。”

贺兰锦砚拎着布卡回家,就跟回自己家一样,只是这房子太小了……坐都坐不下啊。

那是一个小户型,客厅和卧室连着,就一整间。然后有个小厨房,小卫生间。这是布卡在家的全部活动空间。

小虽小,但房间很干净整洁。布卡是个爱干净的好姑娘:“贺兰先生,您请坐,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

“有!”贺兰先生怎么能没事呢?有,还是大事。

布卡警惕地从桌上顺手拿起一个鸡毛掸子:“你想干什么?小心我告你!”

贺兰锦砚觉得自己在这女人心目中的形象,也太威猛了:“你觉得我来找你,就为了把你扑倒?”

“不然呢?”布卡手握鸡毛掸子的形象相当醉人:“你还能有更高级的事儿?”

贺兰锦砚不开玩笑了,轻敛俊眉,清绝雅致的脸上泛起一丝冷然:“布卡,我有没有说过,如果我发现你跟叶初航有暧昧,后果是你负担不起的。”

“神经病!”布卡翻个白眼,警惕地坐得老远:“暧昧暧昧,你以为个个男人都像你,见女人就发情!我们叶总比你高级多了,哼!”

贺兰锦砚站起身,一步一步向她逼过来。

布卡用鸡毛掸子横在两人中间,心头发虚:“你,你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我要喊了!”

“你喊!”贺兰锦砚轻而易举将鸡毛掸子没收,压迫性地将她裹在自己怀里,声音沉得没边:“来,给你个机会,说说他有多高级。”

布卡愁得两眼发直:“讲个话,要不要那么认真?”她使劲推他推不动,便不做无用功了:“贺兰先生,这是我家,我的地盘。你在我的地盘上欺负我,好意思吗?”

贺兰锦砚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事了。只要一不好意思,那就吃不到肉了,怎么办?到底是该好意思,还是不好意思?

关于这个问题,贺兰锦砚果断选择了“好意思”:“小兔子乖乖,我告诉你,扑倒你不需要分时间地点,记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布卡气得两眼发红,感觉自己又要恶鬼附身了:“混蛋贺兰锦砚,我讨厌你!”

“讨厌我也没办法!”贺兰锦砚轻轻用干净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漂亮有神的眉眼:“你既然打上了我贺兰锦砚的印记,就是我贺兰锦砚的女人!你要是想红杏出墙,我告诉你,只有一个下场……”

他说这话时,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眉锋桀骜,眸里寒凉。

布卡到了嘴边的“凭什么”,看见这寒凉之色,竟然生生闭了嘴。惊惧害怕的同时,又升起一种微妙的感觉,丝丝泛疼。

总觉得这男人心里藏着的东西,很悲凉。和她一样悲凉。这只是一种直觉,或者是她想象的直觉。

这种直觉使她老实地乖乖待在贺兰锦砚怀里不动。他们挤在单人沙发里,她坐在他的腿上。他仰着面,眼睛闭着,神色萧瑟。

好半天,贺兰锦砚才打破沉默,淡淡启唇:“布卡,你要乖点,不要让我费神。我很累的……”

布卡乖乖地窝在他的胸膛上,真真儿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喃喃嘟囔加嫌弃:“切,不累就怪了……”

贺兰锦砚闭着眼睛笑起来:“布卡,你在暗示什么?”

布卡是个要脸的好姑娘,面色一红:“没,没暗示。”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有一搭没一搭,窝在沙发里,差点睡着了。

第21章 你约了叶初航

时光那样静谧。这是贺兰锦砚和布卡认识以来,从来没发生过的场景。

吃肉的男人扮忧郁小生,在条件完全允许的情况下,居然装得深情款款。

他本就英俊得有些过份,坐在那里不禽兽的时候,令得布卡微微心动,心跳不可控制地加速。

布卡相信,不是她抵抗力不够,而是这男人太过绝色,有着令女人迷失的资本。甚至在某一刻迷糊的时候,她还伸手去拨了拨他的褐发,声音也软着:“你不会要在这儿过夜吧?”

“有什么问题?”贺兰锦砚揉了揉她的小卷儿:“当然,如果你肯跟我去东方明珠,我也没意见。”

提起东方明珠,布卡就抵触:“今天不约炮!”

“粗鲁的小家伙!”贺兰锦砚笑起来,自己都没发现,在这个女人面前已经发火越来越少,微笑越来越多。

似乎,要把这几年没了的笑容全都补回来。

“你做得,我还说不得?”布卡跳下他的腿:“我明天还有事,要休息了,您请吧。”

“什么事儿?”贺兰锦砚刚刚浮起的笑容凝结在脸上:“明天周末,你不上班。”

布卡眼神闪烁,总不能说约了叶总……“叶总”这个名词在这儿算是禁词,不能提啊不能提,一提就是罪。

贺兰锦砚的眸色渐渐冷却,语气倒还温和:“你约了叶初航?”

“嗯……那个……”布卡其实不善于撒谎,“那个”半天也“那个”不出什么名堂来。

贺兰锦砚骤然暴怒,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手抓过布卡,就将她摔到床上……

布卡哭了……哭得很伤心,使劲拍打着贺兰锦砚的肩膀:“坏蛋,你是大坏蛋!”

他进行不下去了,听到她的哭声,心揪成一团。

动作缓缓停下来,贺兰锦砚温存地吻去她的泪痕,声音也变得哑沉,带着几分痛楚:“我叫你听话,为什么你总是不听?为什么总是要惹火我?嗯?小布卡,我该拿你怎么办?”

早就不该停留在她的身边,早就不该纠缠。本来应该是顾疏伦去美国出差,他为了逃避布卡,自己亲自代替顾疏伦去了。

却是看了一眼她对着叶初航笑的样子,便忍不住飞回来。

他都回来了,她居然还要去跟叶初航约会。

一种熟悉的失败,涌上心头。他总是这样输给叶初航,总是这样。

贺兰锦砚翻身仰躺在她的身边,目光有些茫然。过了不知多久,他起身穿衬衣,然后毛衣……

布卡停止了哭泣,怔怔看着他的背影发呆。萧瑟落寞的背影。心头升起一丝难以名状的心疼:“我明天是真的有事……”

他漠然,没理她,起身下床。

布卡默默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赌气地想,如果气得他从此不要来了,也好。

这样的关系好怪。莫名其妙就陷入了他想来就来,想见就见,想要就要的怪圈。凭什么呢?她也是人,有尊严的。布卡没有再叫住贺兰锦砚,任他萧瑟离去。

“砰”的一声,门关了,一室安宁。可真的安宁吗?房间的空气里,还弥漫着他好闻的味道。

那味道里,有一种隽永的沉香。

她的床上,枕上,乃至她的身上,全部都是那种沉香和他的印记。

次日,天气晴朗。二月的风吹进窗台,还有一丝冷意,但布卡的心是热的。

她穿了一件裸色大衣,配一条大红羊绒围巾,特别喜庆。出门的时候,叶初航的电话就来了:“布卡,什么时候能下楼?我在你小区门口。”

“马上就来,叶总,今天又耽误你时间了。”布卡春风满面,想着弟弟有了康复的希望,不由得心花怒放。

她甚至是三步并作两步,蹦跳着出的单元楼。她上了叶初航的车,完全没注意一辆普通车里正坐着眸色幽暗的贺兰锦砚。

布卡的轻快,与少女才有的喜悦,是贺兰锦砚从未见过的明朗色彩。

他们之间,除了哭泣便是争吵。那样不堪的开始……他实在指望不了布卡能给他好脸色。但他已然无法放手,就算禁锢,也不能放手。

车子七拐八弯,到了一个普通得有点陈旧的小区。

叶初航的车子停在外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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